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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著她遠去的背影吐著口水:“呸,就這品性活該你老公不理你。要是我,抽不死你。”可這些話他也只敢背後說說,他還需要這份薪水養家餬口呢。
女傭人看著葉琳進門恭敬討好的說著:“您出門前交代的燕窩已經使用者文火燉好了,是對面板很好,最滋潤的上等血燕。送到樓上,等您洗完澡再吃可以嗎?”
葉琳想起夏末諷刺她的那些話,大聲的喊著:“吃吃吃,吃什麼,立馬給我倒掉。對面板好,滋潤?怎麼,連你也覺得我面板不好嗎?需要用這些虛的來補嗎?”
女傭怯怯的說著:“不是,我沒有。”她心裡委屈的要死明明是她出門時特意交代的,怎麼現在就成了她的錯。
“最好沒有,別以為自己年輕幾歲有點姿色就張狂,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小心我劃花你的臉。哼。”葉琳魔怔一般的對著年輕女傭狠狠的丟下這句話,彷彿在眼前的就是夏末。隨後仍舊氣沖沖的就往樓上跑去。
陳英聽到自己女兒的聲音從偏房走了出來,只看見她上樓的身影,瞪了一眼圍在一起的傭人說道:“怎麼都很閒是嗎,沒看見小姐心情不好嗎?還不去廚房把燕窩端過來。”
眾人做鳥獸散,只有哪個倒黴的女傭忍著淚將燕窩盅端過來交到陳英手中。
陳英看了看她的眉眼和消瘦的身形,有種梨花帶淚的柔弱感。十分礙眼:“嘖嘖,這眼睛紅的多委屈,怎麼來我們家幫傭很委屈你是嗎?”
女傭當然不敢說是,小聲回答著:“沒有,夫人。多虧您和先生的收留,家裡情況才好一些。”
管家小聲的說著他的來歷,女傭的父親是葉文濤的司機。因為突發狀況為他擋了一下死了。至於是自願還是被迫。那麼就只有死者和當時在場的人知道了。
“哦,原來如此。是先生帶回來的?哼。”陳英才不信那個男人有所謂的憐憫之心,越發看她不順眼。繼續說道:“怪不得會惹我女兒會生氣,確實看著不順眼。管家,辭了,以後這樣的人我們葉家不要。晦氣。”
管家知道這個家最終話語權其實是陳英,即使是葉文濤帶回來的人也一樣。面無表情的應著:“知道了,夫人。”
陳英沒有開啟房門就能聽見裡面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頭疼皺眉,自己這個女兒只要心情不好房間內的東西就要換一批。幸好自己家底還算雄厚,不然她該怎麼辦?她看了一眼管家,機靈如他識相的點頭離開。
躲過飛來的枕頭。手裡的燕窩依舊還是落地報廢,陳英皺眉道:“這又是怎麼了。走之前還好好的,不是說去三部合辦的晚宴,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如果是為了剛剛那惹你生氣的賤蹄子,我已經打發走了,管你爸爸是怎麼安排的,這家我說了算。彆氣了,不值當。”
葉琳看著自己的母親,紅著眼喊道:“媽媽”然後撲到她的懷中開始嚎啕大哭。
陳英嚇了一跳,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女兒哭的這麼傷心,心疼的說著:“寶貝這是怎麼了,若是單位裡哪個不長眼的人惹你了,告訴媽,媽給你出氣;即使是有背景也不怕,你姥爺還在呢。”
罵也罵了,哭也哭了,氣也出,葉琳聽了陳英的話心裡舒服多,理智也迴歸了一些。她擦擦自己的眼淚,心裡想著真是被氣糊塗了,她還有姥爺,陳葉兩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欺負的。她是陳葉兩家的掌上明珠,沒有人能挑釁她葉琳還能全身而退的,必須付出一些代價。
她推開自己的母親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著那張之前要挾過李卓新的光碟,裡面是夏末殺人的證據,這次她絕對不會再便宜那個女人了。
陳英看著自己翻箱倒櫃的女兒問著:“小琳,你在找什麼,要不要我讓傭人上來一起找?”
葉琳擺擺手:“我在找我的王牌,不用了,我找到了。”她看著那個包裝完整的盒子,開啟,笑的志得意滿。
“王牌,什麼的王牌?這個盒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她對於自己女兒這幾年在做的事情多少是瞭解的,很好奇裡面到底裝著什麼東西。
“一個女人殺人的證據,它幫我制約了李卓新幾年,現在肯定還有作用。媽,爸又沒回來嗎?”她想著是不是讓她爸找李遠征聊聊。
陳英撇撇嘴說:“別提了,肯定又跑到外頭妖精哪裡了。這管了一輩子,看了一輩子,我也懶得說了。你說的它制約著卓新的手腳是什麼意思?”
葉琳小心的將東西放進自己的保險櫃:“裡面是關於李卓新以前那個女人不可公開的秘密,她回來,今晚宴會我見到了,李優帶來的。不知道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