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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了撓頭,有點尷尬,心裡後悔問出這麼****的問題。連忙說:“小恬你看電視,我去給你拿些吃的。”
蘇信直接閃人,把老媽買的膨化食品一股腦全搬出來給周小恬吃,然後笑著說了一聲,去廚房打下手。
到了十二點半,豐盛的中飯終於做好,兩家人上了桌。
相比上一次在君悅飯店的飯局,這次氣氛便要融洽的多。話題圍繞蘇柄言這次官復原職展開,周朝然一家都是祝賀他,說他在三十六灣治汙費心費力,還遭到停職的待遇,這次能度過難關真不容易呀。
蘇柄言笑著應承,其實官復原職的結果他也沒有料想到。在結果出來之前,他心裡已經做好被撤職的準備。結果出來後,他也認真琢磨過,可怎麼也想不明白箇中緣由,難不成說上面的領導真的不計較自己的行為?
可自己乾的事情是先斬後奏把三十六灣的汙染問題暴露給省裡領導看,市裡的領導心裡肯定不會舒服,不會平白無故讓自己官復原職!
蘇柄言認為自己能官復原職肯定是有幕後推手,或者是有那個大官出面保他了。可他一向跟上面的領導關係不好,又有誰這麼好心拉自己一把呢?
想到這裡,他才猛然意識到,那晚在君悅飯店顧愷之忽然現身的不尋常。他在自己停職的敏感期間來參加飯局,而且還帶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吳小兵,難道僅僅是因為對兒子蘇信的另眼相待嗎?
顯然不大可能。那麼他參加飯局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呢?回想起顧愷之說過的每一句話,其中最為關鍵的,就有顧愷之說到蘇信向他送過信。
蘇柄言雖然知道蘇信在電臺向顧愷之提過問題,也知道他給顧愷之送過信,但是信的內容他完全不清楚,之前以為蘇信寫的信是關於裡津市經濟發展方面的內容,也就沒在意。
現在這麼一琢磨,越想越覺得這事情跟蘇信送的信有關。所以在飯桌上,當著眾人的面,詢問起了他給顧愷之寫的信的內容。
如今已塵埃落定,蘇信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把信裡的大致內容說了一遍,又引來周朝然的嗤嗤讚歎,豎起大拇指說:“蘇信,好傢伙,這次你爸的事兒可多虧了你呀。”
蘇柄言也是恍然大悟,終於明白自己官復原職真正原因,就是蘇信的那一封信起了作用,讓顧愷之動了心思出手保自己。而那晚他特意出現在君悅飯店,真正的目的應該是向自己發出一個訊號,丟擲一根橄欖枝!
只是這根橄欖枝接不接呢?
不好接,也不能輕易地去接。因為一但接了,那麼從此以後,在三十六灣礦區他就會成為一個衝鋒陷陣的排頭兵,衝鋒陷陣他不怕,但這個衝鋒陷陣必須是為百姓衝;為人民衝;為裡津市百萬市民衝!
他真正怕的是陷入官場無休止地鬥爭中!
而顧愷之這一手保自己,完全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劍是自己,沛公自然是餘建華了!
蘇柄言做事執拗,在裡津市官場闖出一個蘇大倔的名號,不代表他是真傻真倔。這些年他從來不和上層人物套關係,很聰明地規避官場鬥爭,做箇中間派,就是想踏踏實實的幹些事。
但這一次,他有點無奈,因為不管他自己怎麼想,現在顧愷之出手保了他,只怕全裡津官場的人都會把他當成是顧愷之的人。這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能感嘆,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官場,那是完全由不得自己!
但不管怎麼說,自己官復原職總歸是件好事,至於那些官場鬥爭,走一步看一步吧。不過對於蘇信為了他這個父親向市長諫言,他是打心眼裡高興,看著蘇信的目光充滿了欣慰,還有自豪。兒子這樣的表現,又有幾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有膽氣做,而且能做好呢!
極少見的拿了個小酒杯,蘇柄言滿上酒,遞給蘇信說,“兒子,今兒個高興,來,咱爺倆喝一杯。”
蘇信愣了一下,倒是有些手足無措。老爸啥時候變得這麼開明,允許自己喝酒,而且還是跟他喝。要放在以前,這種待遇幾乎不可想象。
旁邊的謝小芬並沒有打岔,滿臉笑意的望著兩父子。坐在蘇信身邊的周小恬見蘇信有些愣神,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提醒他說:“阿信哥……”
連忙放下碗筷,蘇信接過酒杯站起來,笑著說:“爸,祝您條條大道通三十六灣。”
“傻小子,什麼叫做條條大道通三十六灣?”
“就是您這次匹馬上任,再去三十六灣治汙。一定能掃清一切汙垢障礙,還裡津一個山清水秀的三十六灣!”
“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