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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大河夠無賴了,可這個李立更無賴,拿著借條理直氣壯,溫婉不答應就三番五次上門騷擾。溫大爺實在沒轍,要賣房子賣家當弄錢還給李立,加倍還。看著這麼漂亮的姑娘,打了半輩子光棍的李立那肯撒手,他不要錢只要老婆,而且只要溫婉!
事情就這麼耗著,從溫婉高二到現在一年半的時間,李立隔個十天半個月就上門一次,把這個殘破無比的家弄得雞犬不寧。更卑劣的是,李立去溫婉的學校鬧事,弄得整個學校人盡皆知!
聽完溫大爺老淚縱橫說完這些事,蘇信全明白了,前世溫婉為什麼會發瘋?就是她親生父親溫大河和李立把她逼瘋的!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碰上這件事,那麼溫婉的命運還會和前世一樣,即使進入大學,也會遭到李立不停的騷擾,弄得這個堅強的女孩精神崩潰,最後神經失常!
竭力忍住心中的那股滔天怒火,蘇信瞥了眼李立,他吵也吵了鬧也鬧了,此刻坐在門檻上等飯吃,擺著一副我是光棍我怕誰的表情,還真把這裡當成了他的孃家。而溫大河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地抽著煙。一個十足的廢物,存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種奇觀!
蘇信回過頭,看著滿臉淚水還不停勸他回家的溫婉,心裡充滿了憐惜。這個堅強懂事的女孩;這個曾經拉著自己的手一起長大的姐姐,此刻卻是如此地脆弱和無助!
忍不住伸出手,蘇信拭去溫婉白皙的臉頰上的淚水,笑了笑,“沒事的!”
溫婉呆呆地看著蘇信,任由他觸控自己的臉龐,只是看著他明晰透亮的眼睛,充滿了一種她從不曾見到過的沉穩、剛毅。眼前的男孩終究是長大了,即使是從他口中輕輕吐出的那一句“沒事的。”也滿是力量,讓人安心。
溫婉嘴巴咧開,忍不住喊他的名字:“阿信……”
蘇信笑著微微點頭,然後轉身,朝李立走過去。
李立瞥了眼忽然走過來的蘇信,沒好氣地說:“你想幹嘛?”
蘇信笑著說:“那,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你說你要溫婉嫁給你做老婆,但是我要告訴你,我跟溫婉青梅竹馬,感情深厚,等我們大了要結婚的。你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侏儒,長得醜不拉及的東西,而且還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憑什麼跟我爭?”
站在後面的溫婉身子微微震了震,溫大爺和溫大河也朝蘇信看了過來。
李立被人戳中痛處,跳起了叫喚道:“可是我早下了訂金,溫婉是我的!”
蘇信笑了起來:“口說無憑,你說你的就是你的?有真憑實據嗎?”
“白紙黑字,誰想抵賴?”李立立馬掏出一張協議,像只公雞一樣耀武揚威地在蘇信面前晃了晃。
蘇信眼疾手快,一把搶過那張協議。伸手一撕,變成無數碎片,落在地上!
李立大怒,像條瘋狗一樣朝蘇信竄過去!
蘇信早有防備,直接一拳砸在李立的嘴巴上,混著鮮血的唾沫彪了出來,緊接著,他抬起腳膝蓋猛撞李立的肚子,然後拎起他跟猴一樣瘦弱的身子摔在地上。
李立被摔得七暈八素,嘴巴上滿是鮮血,面部扭曲,眼睛陰毒地盯著蘇信。他被人欺負了一輩子,今兒居然還給這個黃毛小子欺辱,陰暗的心理滿是憤怒,要爬起來找蘇信拼命!
蘇信知道今天不徹底治住李立,以後就真難辦了。這人啥本事沒有,就會欺負老弱病殘,越怕他他還越得寸進尺,他就像條癩皮狗,咬住了人就不會撒手。這種畜生是大不必講道理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一棒槌,可以要他狗命的一棒槌!
蘇信反身從櫥櫃裡拿出一把菜刀,衝出來揪住李立的衣領,直接拖進小屋,扔在地上,然後反鎖住門!
溫婉被蘇信的舉動嚇了一跳,拼命的拍門,“阿信,快點開門,不要做傻事,姐姐知道你是為了姐姐好,姐姐沒事的,姐姐可以嫁給他的,你快開門……”
溫大爺也是焦急無比,見門打不開,一瘸一拐拉著溫婉透過小窗戶朝裡面看,最後,連溫大成也跑了過來。
蘇信半蹲在地上,完全沒管外面傳來激烈的敲門聲,右手拿著菜刀,左手抓住李立的頭髮,笑眯眯地盯著他。
這個時候,李立終於感到了害怕。這小子年紀不大,哪懂輕重,保不齊就失手砍了他,他三角眼裡滿是畏懼,忙不迭的說:“小,小兄弟,有……話好好說。”
蘇信用刀背拍了拍李立的臉頰,“我說過,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可你不講理,就休怪我不客氣。”
話音一落,蘇信手中的菜刀朝李立的腦袋猛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