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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餘靖宇絲毫沒有落魄,依然從容自信,甚至是在自己這個死敵面前言笑晏晏,好像對待親密無間的朋友,這種心機城府是何等的強大。
可以說,今天餘靖宇給蘇信好好的上了一課。
儘管跟餘靖宇是註定的死敵,但在他的心裡,餘靖宇就像是一面完美無缺的鏡子,把他自己諸多醜陋的一面曝露出來,不夠冷靜,優柔寡斷,患得患失,做事不負責任。這才讓餘靖宇鑽了空子,給他當頭一棒,讓他明白他和餘靖宇之間的實力差距,以及他內心的弱小。
在這一刻,蘇信心裡湧出來一種強烈的渴望,渴望變強,渴望擊敗餘靖宇這個他重生以來遭遇到的最強的勁敵!
不過他和餘靖宇的較量根本就還沒開始,今天只是熱身,下一次,他堅信他會變得更加強大,他會打擊的餘靖宇哭都哭不出來。而不是像今天這般在餘靖宇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只有被無情奚落的份。
是的,他是掉入草窩裡的小雞,餘靖宇是天生榮寵的雛鷹,小雞的命運註定是在泥巴草地裡豔羨翱翔天空的雛鷹,但是等到小雞的茸毛褪化之後,未必就不能撲通撲通地拍著翅膀飛起來,踩著雛鷹的肩膀直衝雲霄!
蘇信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收起了情緒,不顧眾人的目光,直接走過去,坐在餘靖宇和夏桔梗的中間,頭靠在沙發上,也不說話。
夏桔梗看他表情不大好看,心裡清楚原因,也是不說出來,只是偷偷地把小手放在蘇信的手裡,握著他,靜靜地給他慰藉。
到了晚上十點鐘,廖潔的慶生活動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他們預備今晚通宵。不過夏桔梗從來沒有透過宵,當然了,看書到天明的情況不能算在裡面。她現在要回家了。
蘇信並沒有親自送夏桔梗,因為他出門的時候看見榮浩還在,心裡苦笑,今晚還有一個比他更鬱悶難堪的。
蘇信幫夏桔梗在門外攔了一輛計程車。雖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動我衣服我砍他手足,但是關鍵時刻,衣服可以不穿,手足不能沒有。
夏桔梗心思剔透,儘管她自己也有很多心裡話想跟蘇信說,但是她知道今天安然和榮浩的事情讓蘇信很不好受。她沒有多說,只是叮囑蘇信早點回家。
蘇信點頭答應,送走夏桔梗後,他在零售店裡買了兩瓶正宗衡水老白乾,然後回到榮浩身邊。
此時的榮浩哭也哭夠了,頹然無力地靠在馬路邊的鐵欄杆上,目光呆滯,望著淅淅瀝瀝的雨幕,和車來人往的街道,怔怔出神。
看著榮浩這般落魄,蘇信心裡有點難受,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喂,哭餓了沒有?”
榮浩眼角的餘光早就看見了走過來的蘇信,本以為蘇信又是來安慰他的,心裡挺感動,可是這一句話就嗆得他哭笑不得,眼淚沒下來,鼻涕先出來了,“你他孃的是不是人啊?”
“人倒是人,只是我不想做個好人。”
蘇信嘴角的笑容很苦澀,擰開酒蓋,自己先灌了一大口,那股辛辣灼燒感烙在心頭,暢快淋漓,一解鬱悶。
蘇信抹掉溢位嘴角的酒水,呼了一口氣,把酒瓶遞給榮浩,“天天跟著你老爸喝五糧液,沒嘗過老白乾吧,喝這酒才是真男人,來搞點,體驗體驗下層人民的生活。”
榮浩接過衡水老白乾酒瓶,二話不說直接往喉嚨裡倒,接著“哧”地一聲,一口噴了出來。
這老白乾辛辣沖鼻,入口如喝砒霜。從來沒有喝過這種劣質酒的榮浩嚐到了厲害,臉紅耳赤,心窩子像是著了火,喉嚨也是燒得慌,嗆得他眼淚都出來了,邊咳嗽邊道:“你搞的什麼破酒呀,難喝死了。”
“酒的好喝,就是因為它難喝。”蘇信搖了搖頭,可能以前的榮浩體會不到這句話的真諦,因為他年紀小,也因為他春風得意。
在十七八歲的年齡,男生都比女孩幼稚青澀,但男生真正成熟起來,卻只需片刻的陣痛時間。就如同蝴蝶經歷了錐心之痛,破繭而出,便能褪去那層青澀的皮。榮浩經歷了今天被廖潔無情拒絕的事情,他應該也必須成長,痛苦之後他就會明悟,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可說與人聽卻無一二。
酒,才是男人最好最知心的朋友。
“話倒是說的不錯,不過我不喜歡聽大道理。”榮浩拿起酒瓶又咕嚕咕嚕灌了起來,這一次,他似乎習慣了烈酒的辛辣,或者說酒精讓他迷醉,讓他忘記煩惱。
看榮浩這副模樣,蘇信笑道:“喂,這可不是水,你慢點喝成不?”
榮浩放下酒瓶,抹掉溢位嘴角的酒漬,“你鹹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