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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夏站在院子裡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神色一點一點的暗下去,他身上的香水味沒變,是陸晚馨身上所屬的味道。
他們一直到現在才分開!
不過令她欣慰的是,他在離婚之前沒有和陸晚馨在一起過夜,沒有表現出太過於急切。
嚴媽媽聽到動靜出來,一看他們兩人同時出現在門口,嘴角揚起的弧度甚是誇張,“喲,我說怎麼這麼晚,你們出去吃了?”
嚴子軒搶在林暖夏之前開口,“媽,您早點休息吧,我們也上去了。”
林暖夏跟在他們二人身後進來,從那天她在嚴子軒面前提了錢之後,在這個家裡她就變得異常沉默,總覺得他們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進來客廳,嚴子軒先一步上樓,林暖夏準備隨後,嚴媽媽卻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夏夏,你那天去哪兒了,急死媽媽了,以後可不能這樣,知道麼?”
嚴子軒聽到這句話,上樓的腳步成功頓住,其實他也很想聽聽林暖夏怎麼解釋那天晚上的事。
雖然他已經查清楚她並沒有去和別的男人鬼混,但在母親面前,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林暖夏眼眶一熱,差點沒控制住流出淚來,她心裡太苦,真的有種把心裡話一吐而快的衝動,可那些話哽在喉間,在嚴子軒探究的眼神中,只化成了一句,“媽,您困麼?”
“怎麼了,有什麼秘密和媽媽說嗎?”
意識到她要說什麼的時候,站在樓梯上的男人突然打斷,“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現在上來,我有別的事情和你說。”
嚴媽媽心中一喜,看在她眼裡,這小兩口是有進展了,自然不會放過兩人親近的機會,她拍了拍林暖夏的手背,“快去吧,有什麼是明天和媽媽說。”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臥室,林暖夏關上門問,“什麼事?”
嚴子軒的臉色並不好,“林暖夏,你覺得這個時候和媽媽說離婚合適麼?”
“……”
隨即,只聽他又道,“明天早點回來,我晚上也早點回來。”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是要她在餐桌上當著父母的面提出來。
這一晚,兩人依然背對著背入睡,各自想著心事。
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好像怎麼都沖刷不掉,就連被子上都沾染了這種氣息,林暖夏聞著,總有種想吐的衝動。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偶爾翻身時難免會攻擊到對方。
同時翻過身,林暖夏的手擦過男人的肌膚,黑暗中,她尷尬的別開臉,好一會兒才紅著臉吞吞吐吐道,“對,對不起。”
自從林媽媽來找過她之後,林暖夏在這個男人面前變得越發卑微了。
她想要錢,不得不低頭,小心翼翼的過日子。
嚴子軒不知為何煩躁得厲害,本想訓斥她幾句,良久卻是道,“不用緊張,我沒那麼可怕。”
不知為何,嚴子軒總覺得林暖夏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偶爾也會發發脾氣,從來不會這般小心翼翼的過日子。
這日的午夜十分,葉薇然是被醫院的一通電話給催醒的。
葉衛川病逝,沒能搶救過來。
匆匆忙忙趕到醫院時,葉薇然從電梯裡出來,廊道內,夏依依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迴盪在醫院。
“衛川,你不能丟下我和多多,衛川……嗚嗚……”
她懷裡的葉多多也像是被感染了般,哇哇的哭個不停。
葉薇然默默站在原地看著,聽著,她不知道夏依依的哭聲裡含了多少虛假,可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竟然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爸爸死了?
可能是葉衛川昏迷太久,葉薇然習慣了他的默不作聲,每天靜靜的躺著,現在他一樣也躺在那裡啊,怎麼可能是死了呢?
爸爸,您是累了吧?
這是葉薇然昏過去後剩下的意識,想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她臉上掛著淚痕,臉色卻平靜得不得了。
“以銘,你怎麼來了?”睜眼看到的是程以銘那張不滿焦慮的臉,葉薇然從病床上起身,一邊問一邊下床。
程以銘深知這個時候她需要誰,直接切入主題,“我拿你的電話給陸景琛回過電話了,沒人接。”
說著,男人便把手裡的電話遞給她。
葉薇然穿鞋子的動作猛然頓住,她抬起泛紅的雙眸盯著牆壁上的掛鐘,凌晨三點。
陸景琛絕不是那種睡覺睡得很死的男人,不接電話,只能說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