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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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沒什麼特殊,但是傳承了多年的大家族的主宅,其精緻程度卻非常人可以想象。
比如宇智波家現在這個雖然落了厚厚的一層灰,但推拉起來依然順滑,聲音也還是高階木料在細槽中摩擦的悅耳聲響的推拉門。
卡卡西拉開門,被從房樑上落下來的灰搞得沒忍住打了個噴嚏,直奔鳳原來的房間而去。
推開門就看到了宇智波鼬的模樣,卡卡西不禁苦笑,這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鼬小時候似的。
鼬正抱著腿坐在牆角出神,怔怔的看著外面的月亮。
他記得,在他很小的時候,曾經因為鳳尼桑的第一次夜不歸宿的任務,而坐在這個角落偷偷哭過一夜。而他這個舉動把凌晨歸家的鳳嚇得對著他好一番哄,還把鳳折騰的被醫生和止水哥按著打了兩瓶點滴。
這就是他哥哥五歲時的模樣,從他有記憶那天起,他便是這般被哥哥小心的照顧和呵護著長大。
可哥哥呢?莫要說他從9歲就已經被迫加入暗部,成為宇智波一族安插在木葉的釘子。誰拿他的哥哥當過孩子,誰照顧過他?
從十年前,鼬就對鳳說過,他也會長大,會和哥哥並肩而立,他也想要保護哥哥。
他天真的追著哥哥的腳步非要加入暗部,以為這樣就能離哥哥近一點。他以為哥哥活得風光無限,以為在追逐哥哥的過程中,他過的生活和曾經的哥哥沒什麼不同。
他以為的事太多太多。
可他為哥哥做過什麼?
他除了曾經說過要保護哥哥這種口頭上的保證之外,他做過什麼?可他卻依然記得,當哥哥聽到那句話把他抱進懷裡時,眼睛裡快要溢位來的溫柔。
他剛剛開啟了鳳當年種在他身上的封印,打破對於這雙眼睛的封印的同時,也意味著當年鳳封印的他在九尾之夜的那一小點記憶。
那突然在腦海中重演的那一夜的場景,清晰的彷彿剛剛發生一般。那一切就那樣在他眼前發生,他看著就在這個院子裡,重傷未愈的哥哥在面對九尾之夜的兇手時,毫不猶豫的擋在自己和佐助身前。
而致使哥哥重傷的,也就是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以自己和佐助的安慰,威脅哥哥成為他的同伴,加入曉。
宇智波鼬,你有什麼用?莫說保護鳳,他連自己被如何保護的都不知道,莫說要和鳳並肩,他才是傷鳳最深的那個人。
鼬伸手來回用手摩挲著眼角,想起剛剛解封時看到的自己眼睛時的眼神,鼬咬緊牙關——那雙眼睛看起來悲傷而溫柔,鼬一時竟覺得這眼神和鳳當時被自己刺傷時那一刻的眼神那麼像。
只是少了太多縱容和釋然。
哥,不值得啊……鼬幾次抑制,卻依然沒有忍住那滴頑皮的非要從眼眶裡跑出來的淚水。
卡卡西看著鼬俊美的臉側那條溼漉漉的痕跡,心裡也是一陣,連忙走上前去伸手捂住了鼬的眼睛。
“鼬,你知道嗎,當年帶土死的時候,你哥就是這樣捂著我的眼睛讓我痛快的發洩了一場。”卡卡西低頭,看著比他矮了半頭,乖順的沒有動的鼬:“他當時的最後一句話是,這是帶土的眼,那孩子總是笑著的讓我停止了流淚。”
“但你知道嗎?雖然帶土的確愛笑,他卻更愛哭。”卡卡西用另一隻手順了順鼬的頭髮,對待鼬,雖然他會將他作為一個站在同一高度的朋友看待,但他也會在必要的時候去引導他,開解他,就像對待自己的弟弟一樣。
“可你哥卻是從不哭的。”卡卡西嘆了口氣,“我每次遇到煩心事,大的小的,都會去跟他說。他有時會回應我,但更多時候,只是靜靜的聽著。”
“我至今都記得,當初四代目破例收他為徒時他說的話,可以一字不差的複述下來,那一年他才四歲,他問師傅戰爭可怕嗎?”
“他說他雖然出生並生活在這個充滿戰火的時代,但是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親身經歷過戰爭,然而作為忍者,他想這也只是或早或晚的問題吧。”
“他說他迷茫了很久,其實他甚至不想成為一個忍者,他也並不希望自己出生在宇智波家。但是,當他看到才半歲的弟弟的時候,他突然有些慶幸,正因為他出生在這個家庭,他成為了最有資格保護你的人。”
“他說你還那麼小,什麼都不明白,純粹的彷彿能被染上任何顏色。他想讓你生活在和平的時代裡,然而憑他的力量卻還遠遠不夠,那至少也要保護你不受到這個尖銳世界的傷害,直到你不再需要他為止,為此,他願意付出任何努力和代價。”
“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