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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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氣盛的時候,埃爾莎。我們都有選擇錯誤的時候,會有迷茫和困惑,每個人。這就是成長,決擇往往是痛楚的,可每個生命都值得被尊重,不管他是誰,他犯過什麼錯。”
“那麼為什麼沒有審判?”埃爾莎問,“如果真的證據確鑿,完全可以審判他,魔法部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只是,有些事讓我想到了他,他喜歡這麼做。”
“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
“有些答案在心裡。”鄧布利多指了指埃爾莎胸膛的方向,他認真地看著她,然後緩緩放下了那只有著蒼老皺紋的手。
埃爾莎輕喘了一口氣,她看向門那邊,培提爾。格林格拉斯應該就在門外等待。“可是,沒有證據,教授。”她轉過頭,面對著斯內普,就像在和他說話一般,“他讓我想起了父親……”然後,她無精打彩地坐到了斯內普的床沿邊。
“西弗勒斯——”她輕聲叫斯內普的名字,可他緩緩睜開的眼晴卻是陌生的,就像是在努力思考著什麼事,又像是在經受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眉頭都糾在了一起。
“西弗勒斯?”她又叫他,心裡蠻是酸澀,她的眼眶頓時變得又紅又熱隨時都有可能哭泣。她一直在擔心他,比任何人都擔心,而他醒來後卻是她不喜歡的神情。
“你對她說了什麼?”他的第一個問題和第一個回應。
“什麼?”
“別說你不知道。”
斯內普的眼神變得更凌厲了些,就像她有多麼討人厭似的。
“你到底認為我做了什麼!”埃爾莎站了起來,她直視著斯內普,並且大聲的回擊,“當我醒來的時候,當我能動的時候我就去祈求鄧布利多校長別因為校董會的壓力開除你,然後就聽到你和格蘭芬多們決鬥的訊息,你沒有再醒過來。如果你一定要想知道我做了什麼,那我就告訴你,我天天坐立不安如同行屍走肉,天天就連做夢都夢到你死了。而看到你醒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關於她,我也不知道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可以讓你那麼生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說了什麼?”這是她突然爆發的情緒,那聲音聽上去簡直就是怒吼。
“確實是這樣,西弗勒斯,埃爾莎一直很擔心你。你無法想像這一週裡她的學習成績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他們都忘了鄧布利多還在這間房間裡。
“抱歉。”斯內普無力的抬起手撫著自己的額頭,“確實,那是沒有定性質的魔法。並不能要求所有巫師都要學會積極進取,研究一些魔法,更何況我還沒有畢業。”
“年輕的怒氣總是值得被原諒的。”鄧布利多動了動身體,或許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先出去,可還沒等到他轉身的時候,埃爾莎已經發話了——
“別總是想到說聲對不起我就會原諒!”埃爾莎轉過身,用力緊閉上雙眼,她得剋制住自己,她還要讓躺在床上的這個不識好歹的人告訴她心裡的疑問。她努力的呼吸,深深的,然後轉過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斯內普的眼神變得複雜而困惑起來,他試圖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然後又看向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同樣看了他一眼,他遺憾地說,“很抱歉,埃爾莎,西弗勒斯很有可能無法滿足你的好奇心。他忘了一些事。”
“什麼,教授?”
“你是說,西弗勒斯忘了那晚發生的細節?”
從聖芒戈出來,埃爾莎可沒有想到培提爾居然耐心的等在那裡,她當然是和他提及了關於斯內普的情況,明明是有那麼多的疑點的,可似乎斯內普是真的忘了,而且並不像是裝出來的。
“真讓人難以想像。”
“他沒有必要假裝,”培提爾悠閒地和埃爾莎走在麻瓜大街上,他沒有穿巫師長袍,而是西裝。中等的身材在修身的西服下比巫師長袍更像個紳士。他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笑了笑,“這樣的投資或許有些不太平衡,避開了差一點被開除的風險,但是卻失去了制衡砝碼。但我相信,這次鄧布利多不得不去說服董事會打消念頭。”
這下,埃爾莎是真的有些摸不到頭腦了,她想不出這些發生的事會起到什麼作用。為什麼鄧布利多會因為斯內普的受傷和失憶去說服董事會打消念頭,“董事會不會可憐西弗勒斯,先生,他們會說他們決鬥也是不被允許的。先是用未知的魔法打傷了同學,然後因為決鬥讓雙方兩敗俱傷,他們甚至都不會去思考三個格蘭芬多對付一個斯萊特林,而且,校規上明確……”
“埃爾莎——”培提爾帶著長腔笑著打斷她,“西弗勒斯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