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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半夜雞叫》故事的材料,在這裡當工人都瞎了材料了。”
“你們這些人吶,今天本來想聽聽崔大褲襠的回國感想,你們這一岔給岔到日本國去了。”
“那沒關係,有都是時間,打眼放炮的他們一半夥兒也上不來,崔高麗,書歸正傳,來,聽你的。”
“朝鮮和咱們這沒有多大區別,我看還不如中國呢。”
“你們那位慈父般的領袖金日成腦瓜不是很活的嗎?中國給的少了就投靠赫魯曉夫去了。”
“不是投靠,金日成是誰都不敢惹呼,十二個社會主義國家裡中國和蘇聯是最大的,其他的都小,你看看捷克、波蘭、匈牙利、保加利亞、羅馬尼亞、阿爾巴尼亞、德國、朝鮮、蒙古、越南都是小國,全靠著蘇聯和中國養活著呢,中蘇一掰臉,小國就無法侍從了。離蘇聯近的歐洲小國向蘇聯靠攏,離中國近的亞洲小國就難了,靠中國又惹不起蘇聯,靠蘇聯又怕得罪了中國,象朝鮮和越南沒少得到中國的幫助,金日成、胡志明又都是中國的並肩戰鬥的老朋友,從情感上能和中國掰手嗎?不能,但出於當前的共產國際形勢,中國反對赫魯曉夫搞修正主義,*蘇共中央的公開信,象金日成這樣的小國領袖,為了全民族的利益不得不持曖昧態度,也可以理解。大褲襠,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我不研究這裡的規矩,不過現在朝鮮人還是很認中國的產品,你去朝鮮要是帶過去一盒英雄金筆你就發大財了,一支筆在朝鮮你能活三四個月。他們最喜歡中國的英雄金筆,還有打火機、圓珠筆這些小東西,總之是中國貨就值錢。”
“那你還回來幹屁,我要是有你那條件,說死我也不會來。”
“我到想不回來,我老婆死活不幹,非要回中國,她不願意在朝鮮當鮮族女人,她說鮮族女人沒有中國女人活得好,在中國當女人好,不受氣。”
“我明白了,你家這位朝鮮大娘們被中國老孃們給赤化了,她怕你在朝鮮住長了就會看不上被中國老孃們赤化的朝鮮大娘們,怕你一腳踹了她,所以逼你回來對不?”
“對,就是那麼回事。”
“那是呀,日本娘們和朝鮮娘們遵循大唐古風,三從四德是出了名的,有數的一套順口溜膾炙人口,現在是不敢說。”
“說吧,在這沒人打你反革命。”
“那我可說了,不許外傳,誰傳出去是崔高麗的*。”
“你怎麼不說是你的*,拿我開什麼心。”
“你不是高麗棒子嗎,硬。”
“你們也是的,搞裡就搞裡吧,還搞裡個棒子。你們中國人比我們大褲襠還操蛋。”
“你美啥?你也是中國人,是中國人朝鮮族。崔庸健給你辦回國你再改國籍。”
“那就是你這個漢族最操蛋。”
“喂喂,跑題了,說你那順口溜。”
“那句話是這麼說的,拿美國工資,在中國工作,娶日韓媳婦。”
“嗯,這話是夠反動的,大家記住到此為止。”
這位被大家逗著取樂的崔大褲襠近兩年在清河鎮也應該算個大家比較感興趣的傳奇人物,他是鮮族人,老家在吉林省延吉一帶鄉村。他大號叫崔常健,是朝鮮國家大員崔庸健的親弟弟,崔庸健在朝鮮的權利除了金日成就是他了,可以說是國家二把手。可是許多年來他這位在中國的一奶同胞的親弟弟崔常健屁光也沒借上。怎麼回事呢?原來他們有一段失散二十多年的經歷。
還是在東北抗聯在吉林一帶活動頻繁的年代,崔庸健為了抗日戰鬥的需要,把他的十二歲的弟弟崔常健寄養在延邊的一位朝鮮族老人家裡,他對這對老人說:“阿爸吉、阿瑪尼,等到抗日勝利了,我一定接我弟弟和你們二老去過好日子。”從此兄弟倆就分手了,一分就是二十多年。
崔常健在這個鮮族家裡長大一直到全國解放,養他的阿爸吉和阿瑪尼都相繼去世了,他成了孤兒,在中國人民政府的關懷下唸了六年書,十八歲那年他趕上三面紅旗大躍進年代,到處上馬大幹社會主義,他就到水庫工程部門參加了工作。六一年他被調到清河水庫工程局當個一名採砂船工人,六二年他在清河娶個鮮族姑娘成了家,生了兩孩子,過著中國老百姓的小日子一直到今天。他也知道自己的哥哥名字叫崔庸健,但沒敢往朝鮮國的崔庸健身上想。“一定準是重名,要不是重名,有這麼一個大官的哥哥能不來找俺嗎?”他哪裡知道,崔庸健真的一直在找他。
由於時過境遷,在吉林與崔常健有聯絡的線索都已經斷了,崔庸健憑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