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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卻不滿足,林徐行喘息著把她抱進了浴室。替她洗澡這件事他已經肖想了無數次,之前她腳傷未愈,他每次抱她洗澡,心頭都充滿叫囂的欲/望。
熱氣氤氳,瀰漫的霧氣如欲蓋彌彰的渴望。
他剝落她的衣物,直到她只穿內/衣,細白的指尖踩在黑色的瓷磚地面上,他在她耳邊輕聲問:“為什麼不是你為我準備的那套?”
季錦不羞不拒,她踮起腳尖,含住他的耳垂,話語如呻/吟又如嘆息:“我等你給我穿。”
林徐行眸色轉黑,一把將她抱起來,他身上尚有一件白襯衣,就抱著她進了淋浴間,熱水淅淅瀝瀝墜/落,一時間說不清更燙的是熱水,還是他們之間面板的熱度。
她隔著淋溼的襯衣撫摸他,形狀完美的胸肌和腹肌,被淋溼的衣物一襯,更顯出十足的誘/惑,她輕聲嘆息,他猛地攫住她的唇。
他把她翻過來,用牙齒和嘴唇,從細白的後頸一直遊移到背部,他的齒間輕輕用力,她的內/衣彈開,正適合他的雙手逗弄。
季錦意識到自己的感官已經迷失,他的撫摸,他的雙手,他的一切,在熱力的催動下,顯出無盡的誘/惑力。
她聽見自己斷斷續續的呻/吟與喘息,她的律動如在躲避,又彷彿在迎合。似乎渴望更多,似乎永遠也不知饜足,直到攀上戰慄的高峰,她的雙腿劇烈顫抖,他穩住了她的腰,她才免於跌落在滿是水跡的瓷磚上。
“oh,god。”林徐行聽見自己黯啞的低吼,懷裡的這個女人,讓他領略到另外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
事後季錦軟軟趴在他的懷裡,任由他幫她搓揉她長長的溼發,輕柔的海綿幫她清潔著面板,他的手指溫柔,在熱力和水流的幫助下,幫她按摩著她的背部。
季錦覺得這個男人的胸懷堅實,依靠起來有種格外的舒適。季錦再次在事後睡著,等林徐行幫她吹頭髮的時候,她已經趴在枕頭上再次陷入了深而甜美的睡眠。
林徐行替她撥開臉頰側的發,她臉頰紅撲,已經陷入酣甜的夢境,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第一次理直氣壯睡在了她的房間。天知道他之前肖想這枕側的位置,已經多少遍。
她的枕頭上,有股淡淡的甜香,是她用慣的洗髮水味道,蜜桃味,雜糅著一種介乎女人與女孩之間的甜美與純真。
他用自己的手臂穿過她的頸窩,將她擁緊在自己的懷抱裡,似乎肩膀和身側,終於找到了一件最完美的安放物,溫暖,柔軟,彷彿命定般契合。
林徐行擁抱著季錦,終於安然睡去。
季錦醒在晨光裡,雖然疲憊,但是生物鐘依舊牢不可破,她感覺自己如同懷抱一個巨大的人形暖水袋,明明是嚴寒的冬日,但是她卻有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燥熱。
林徐行低頭吻她的額頭:“早。”
季錦這才真切的意識到,她確實是醒在林徐行的懷裡,前天清早,那個完美的溫泉之夜,她醒在一床零落的香檳色玫瑰花瓣裡,身邊的熱度猶在,她的心頭空落。但是此刻不一樣,林徐行就在她的身邊,就在她的懷裡,就在她最緊密的地方。她側耳細聽,他的心跳聲悠遠綿長,為耳膜帶來輕微的顫抖。
“早。”她悶在他的懷裡輕聲回應。
“親愛的老婆大人,今天你有什麼安排?”林徐行低聲問她。似乎只是吻著她的發,他就能感受到那種安寧和滿足。
“跟進強拆事件的所有問題解決,督促我的老公大人履行自己的工作義務。”季錦幾乎是毫不猶豫。
“不能摸魚?”林徐行低聲笑著問她。
“不能。”季錦輕咬了他的胸口。
“咬我。”林徐行的聲音瞬間變得低啞,“你個小壞蛋,應該好好懲罰。”
季錦立刻求饒:“放過我吧,老公大人,我錯了。”她的腰腿之間,尤痠軟不堪,她已經開始後悔自己不自覺的挑逗。
季錦的電話突然響起,柔和的男聲唱著“;i'you……”
季錦如蒙大赦,撲到床頭櫃前接起了電話,就算是來問她“買房嗎貸款嗎開□□嗎”,她都十分感激。
“季錦,我有事要和你談,今天有空吧?”熟悉的男聲從電話的那段流淌出來,有種格外的平和。
“韓義?”季錦疑惑地反問。林徐行臉色都沒變,玩著季錦的長髮,似乎毫不在意。
“我就知道,你能立刻聽出來我的聲音。”韓義十分得意。
季錦淡淡回答:“請你不要再打電話給我,就像我們之前談過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