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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廚房本身就是一件稀罕事,況且還是富可敵國的商業巨賈。
陸皓謙如今的手藝越來越好,不僅學會了普通的家常便飯,還會做一些地方菜系,味道雖不能與飯店的大廚相比,也能貼近七八分。
“生女兒,你會不會不喜歡。”顧煙邁著小步走到廚房,看著陸皓謙切菜的背影,開口說。
陸皓謙背對著顧煙,淡笑開口:“為什麼這麼問?她是我的女兒,怎麼能不喜歡,況且我們又不會只有這一個孩子,不要琢磨這些事,是男是女,我都無所謂。”
“女兒出生以後,你還會不會對我這麼好,享受了這幾個月,要是突然冷淡下來,我怕會很失落。”顧煙想要抱住陸皓謙,可惜肚子太大,在廚房裡弄不出什麼浪漫。
陸皓謙沒有一絲猶豫的開口道:“我會對女兒和老婆都好,女兒出生以後,你把脾氣改改,我就知足了。”
陸皓謙對孩子有多好,顧煙很清楚,心裡也擔心女孩會被陸皓謙嬌縱溺愛,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顧煙很羨慕肚子裡的寶寶,她一出生就可以得到滿滿的父愛,在陸晧謙這樣的男人庇護下長大。
“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能在蜜罐里長大,不用過那麼多窮日子,真好。”被趕到客廳餐桌,顧煙抬眸看著陸皓謙在給她端粥,用的碗是官窯的青花瓷,價值不菲,忍不住感慨。
陸皓謙拿起骨瓷勺,將一勺肉鬆,撒在顧煙的粥裡,溫聲道:“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就是為了讓家人過上好生活,如果我像以前那麼窮,根本不會要孩子的,怕孩子吃苦受罪。”
顧煙羨慕的開口說:“你一直在英國留學,格調就起的很高,再窮能窮到哪去。”
陸皓謙薄涼的唇角微抿,語重心長道:“我受的苦,是你想象不到的,以後我們的孩子就不會這樣了,我會讓她接受最好的教育,最後讓她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不用像我那樣,青春的記憶都是灰色的。”
顧煙舀了一勺粥,因為太熱放在嘴邊吹了兩下,米香撲鼻,本身不餓的她,還是勾起了好食慾。
她一邊喝著粥,一邊開口說:“你帶我去過,以前在香港的家,確實環境很糟糕,也是可以住人的。”
陸皓謙很不願意和外人提起他的創業史,有次在公司大會上講過這些,但他講的也是表面的場面話,沒有什麼實質性內容。
顧煙雖說是他的家人,可告訴她也沒什麼意義,過往的經歷,他不需要同情分。
一大早天還是矇矇亮,白晝還沒有完全的遮蓋住黑夜,凌晨五點多,月嫂就已經過來。
月嫂昆嫂平時都是陸皓謙去公司將顧煙一個人留在家時,她才會來照顧,昨晚陸皓謙已經跟她提前打好招呼,讓她早點過來照顧還沒有起床的顧煙,不要遲到一分鐘。
陸皓謙天還沒亮就已經上山,他是去見一位寺裡的方丈,再為還未出世的女兒誦經祈福。
罪孽深重,何以償還。
陸皓謙知道自己這麼做,不過是圖個心裡安慰罷了,他的雙手沾滿了太多的罪孽,又能拿什麼去洗刷,有些事明知道是錯的,為了利益卻還是要不擇手段,去堅固他的商業帝國,這條不歸路,他只能漸行漸遠,回頭太難。
在禪房裡,陸皓謙和方丈聊了很久,方丈點化他道:“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陸皓謙嘆了口氣,諸惡莫作,說的輕巧,他又該怎麼去成為一個善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走過來,他見過社會最黑暗的一面,人善怕欺,軟弱又何以安家業,他要求的不多,只求孽債報在自己身上,不要連累到兒孫就好。
方丈見陸皓謙心思複雜,他笑著緩緩開口道:“眾善奉行,以此相抵。”
陸皓謙明白方丈的意思,終是淡聲笑道:“我很早就在籌備這件事,以求保我女兒平安,功過相抵吧。”
道別方丈,陸皓謙直接回到公司,正式開始對接流程,確定投資十億,成立慈善基金去救助貧困病兒,慈善基金以女兒陸嬋萱命名。
陸皓謙成立以孩子命名的慈善基金訊息不脛而走,媒體透過孩子的名字,判斷出陸家新丁應該是一個女孩,不是之前推測的小公子。
大陸媒體還算寬容,大部分都在說,陸家女好命,得父親重金相迎。
香港的那些八卦週刊卻變得異常活躍,分析起顧煙日後在懷成集團的地位,和有沒有可能被清出門戶,解除婚姻,紛紛暗指顧煙第一胎肚子不爭氣,沒有男孩幫她在陸皓謙面前立根,豪門美夢,恐怕是延續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