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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把自己偽裝的很重感情。
顧煙也會回答愛情重要,當然她不是心口不一,在她的觀念裡,有情飲水飽,如果她愛這個人,不管對方條件如何,她都可以接受,沒有面包,兩個人可以一起努力去賺。
正是因為這樣,她從來沒有看不起過陸皓謙,就算他一無所有,年齡又比她大很多,最重要的是還對她很不好,偏偏還是不能控制住對他的好感。
這恰恰中了典型的天蠍座受虐心裡,一個人越不愛你,你就越想要去征服他得到他。
在陸皓謙的心裡,顧煙早已經被貼上了胡攪蠻纏的標籤。
顧煙決定換一種方法,欲擒故縱,先消失一陣子在出現,沒準陸皓謙會按耐不住主動去聯絡她,這樣成功的機率,她心裡清楚,百分之一而已。
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會給陸皓謙打一個電話,陸皓謙不接她也會一直堅持,堅持了大半個月,才開始轉變策略,忍住不聯絡。
連續三天沒有聯絡陸皓謙,這種老套路對陸皓謙來說果然沒用,百分之一的希望似乎也破滅了。
顧煙租的老房子對面是一棟兩層的上海老樓,對面住著從安徽來打工的幾對夫妻。
心煩意亂的顧煙,在本該安靜的夜裡,總是能聽到這些人半夜喝酒吹牛。
她站在視窗,瞧著樓底下的那幫人,漂亮的遠山眉皺了皺。
透過夜色,一個矮瘦的南方人,操著一口發音不準的普通話,在那裡高談闊論,一隻手比劃著亂舞,另一隻手高高舉起酒瓶,大口的吞嚥三得利啤酒。
矮瘦男人將喝剩下的半瓶酒,很大聲的磕在桌子上
“你說我今年賺了多少錢,在上海就是沒有人給我一個機會,憑我的本事,他孃的一汽總監都有能力當,現在找我修車的,都要排隊。”
這一幕都看在顧煙眼裡,原來這個嗓音和鴨子一樣聒噪的男人,也是個修車的,
顧煙自言自語道:“都是修車的,怎麼差距這麼大。”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拿這個男人和陸皓謙作對比,算是侮辱了陸皓謙。
顧煙將窗戶拉嚴,能多少減輕一點樓下的噪音,她不想本就不好的睡眠,被底下這些只要有機會就變能成百萬富翁的人打擾到。
野貓叫聲悽慘的傳來,子夜漆黑,顧煙關掉房間裡的燈,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伴著野貓發出的叫聲如嬰兒啼哭般,此刻她的孤獨感從心頭湧上。
顧煙很奇怪,為什麼她住的地方,野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找伴,孤獨到可憐的夜晚,她一個人在家,有些難過。
獨在異鄉為異客,在外面打拼,顧煙沒有覺得這樣的生活有多苦有多累,畢竟所有的苦累也抵不過孤單的滋味,她很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去依靠。
遇到周正巖,她沒有過那麼強烈的感覺,周正巖是在她漂泊時,出現的一根救命稻草,她以為那個男人會給她安全感,當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謊言時,令她瞬間清醒。
相反陸皓謙,從表白對他的心意開始,顧煙算著日子,她已經對這個只見過幾面,什麼都不瞭解的男人,執著了兩個多月,石沉大海的資訊,多次被結束通話的電話,也沒有把她對陸皓謙的心動摧毀。
她很確定自己的內心,現在到底放在誰的身上,不知不覺間陸皓謙已經把周正巖帶給她的記憶全部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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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煙度日如年,白天可以把全部心思放在工作上,用工作來麻痺自己,這樣努力的結果,一不小心成了公司的優秀員工。
當月績效工資,拿了一千多塊,算上獎金,這個月顧煙的工資卡里多了五千塊的餘額。
這是顧煙踏入社會賺的最多的一筆工資,正好趕上過年回家,加上還有張楚懷給的兩千塊年終獎現金。
顧煙終於如重釋負,這次回家過年,可算不會在緊緊巴巴的了。
公司年假放了七天,顧煙簡單的收拾了行李,提前請了假半天回興城過年。
南方和北方的溫差一直都是很恐怖的對比,顧煙在火車上換好了棉衣,又圍上了圍巾,把自己裹的和粽子一樣很惜命,害怕下火車被凍感冒,跨年在生病中度過,這樣又會被楊翠嘮叨,說她不按時吃飯,體質變差。
顧煙和上次回來一樣,沒有讓家裡人接,回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去了周伯的修車行,她想要碰碰運氣,沒準會在那裡看到陸皓謙。
顧煙現在也不清楚,陸皓謙到底是回了興城,還是人一直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