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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在後面搖搖頭,覺得忍足實在是太忙了。
等他來到網球場的時候,忍足正和嶽人搭檔對抗冥戶和鳳組合,其他人則各自做著基礎練習,只有跡部坐在一把大陽傘下,旁邊還放著一張白色的小桌子,上面擺著冰鎮的飲料。
他不像是來合宿,倒像是來度假的!花月心想。
跡部望了他一眼,伸出手打了個響指,立馬有僕人搬來跟一條椅子放在花月旁邊。
花月抽了抽嘴角,無言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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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裡面還有室內溫泉,練習完後,大家衝了個涼便不約而同地往溫泉走去。
一個大溫泉裡,冰帝的幾隻放鬆了白天緊繃的肌肉,舒舒服服地泡在溫泉裡。慈郎在水中撲稜了兩下,轉頭看了看卻發現少了一個人,“咦,花月還沒有出來嗎?”
“怎麼這麼慢啊!花月……來了。”嶽人原本還一副抱怨的樣子看著門口處,話說到一半臉色卻突然變得糾結起來。其他人不由得也好奇地望去,結果大驚!
白玉般肌膚散發著溫潤的光澤,長髮挽起在腦後,還有幾根髮絲調皮地垂落下來剛好到雪白的肩胛處,猶如青蓮般不染一絲纖塵,令萬物黯然失色。
全身只圍了一張浴巾的花月走了進來,頓感到氤氳的空氣帶著得溼熱之感,一點點慢慢沁入面板裡面。
“花,花月……”幾個定力差點的孩子連忙撇開眼,
就算看過花月平日樣子的人,也被他此刻的模樣給嚇到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跡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為什麼又讓他看到這種畫面啊!
“花月,你那種浴巾的綁法應該是……女生的吧?”忍足又被眾人推了出來,他故作冷靜地推推眼鏡,卻發現眼鏡被自己放在房間裡了。喂,為什麼每次都推他出來啊!
他在這幫人心中到底是什麼樣一個地位啊!忍足有些莫名的悲慼地想著。
“是啊!”花月點點頭,然後也將身子浸入溫泉裡,溫暖的水流瞬間將身子包圍住,他心情不錯地勾起唇角。
“花月,你……是不是對……女裝什麼的,特別,咳,喜歡啊?”忍足忍住將後面的嶽人揪出來的衝動,慢條斯理地說道,臉色雖然很鎮定地樣子,但是心裡卻十分糾結。
花月偏頭看了一眼,掬起一掌的水,在讓它慢慢低落,圓潤清澈的水珠蹦跳了幾下,然後沉入水面。“我從小時候就一直穿女裝,到現在某些事情已經成為一個習慣了。”
“小時候,女裝?”聽到敏感地字眼,大家好奇地眨眨眼,然後不約而同地望向花月。
“風鳥院家的孩子不管男女在十四歲以前都要女式和服,這是個傳統。”花月瞥了一眼忍足後說道。他說的是他家族的規定,但是這個世界的風鳥院家族似乎已經沒有這項規定了,而且只有宗家的人才可以練習弦術,只要練弦之人保持身體的柔軟,較強的樂感便可以了。
這是什麼奇怪的規定啊!眾人心付。
難怪風鳥院慎一也是一頭長髮,難道他以前也穿女式和服嗎?大家的腦海裡忍不住開始想象總是一副清冷表情地慎一穿著‘女式’和服的樣子……
“今年你才十二歲!”跡部突然開口,漂亮的紫眸緊盯著花月,“十四歲以前穿女式和服嗎?本大爺怎麼一次都沒見過?”
花月的臉色似乎一閃而過的愕然,隨即又柔和了表情,“你很想看我穿和服的樣子嗎?”他淡淡地說道,似乎如果跡部說想看,他就穿上給他看一樣。
“本大爺才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跡部冷哼一聲不再說什麼。
他們什麼時候那麼熟了?網球部的眾人面面相覷彼此間都有這個疑問。
在輕井澤過了六天,沒有了學習的壓力,網球部的幾個人似乎更加活力,每天努力在球場上發洩精力,當然學習壓力那回事是不會出現在跡部和忍足身上的。
最後一天的時候,跡部卻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遠在德國的手冢打過來的,讓冰帝和青學來一場練習賽,更巧的是青學現在也正巧在輕井澤合宿中。
跟青學的練習賽嗎?跡部放下電話後沉思了片刻,往網球場走去——
練習賽那天花月也去了,青學的人看到冰帝的大巴到來時,驚掉了半個下巴,冰帝怎麼會來?他們對冰帝人似乎沒有多大的好感,出乎花月意料的是,青學對他倒是分外的親切。
怎麼說呢,兩個學校合宿的地址雖一樣,但是兩者之間卻又存在著很大的差距。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