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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戳破,無疑讓她和平陽公主聯手的跡象展露地一清二楚。撫琴歌女一事劉徹也是知道的,而這時的劉徹也並未因陳阿嬌的話感覺驚訝,連一點表情都沒變!到及此,衛子夫悵然,從喉嚨口生了一絲絲苦味。
她如今已不是撫琴的歌女,現下也不是眾宮妃獻藝之日,而陳阿嬌竟然叫她在廣眾的場合彈琴唱歌,無疑是對她歌女的身份表示揭諷嘲笑。呵!她現在很想看看,如果陳阿嬌知道她另一個身份,她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這股強烈的慾望很快被壓制下去,現在不能,絕不能夠。
衛子夫同樣含著淡淡的笑,面不動心一咬,在袖子裡生生拔斷半根指甲。十指連心,刺痛的那刻,她死死咬住牙,臉上還是勾唇的笑容,不讓別人察覺她是在這一刻故意斷的指甲。她顫顫抖伸手左手,修長的手指展出一個柔美的弧度,白皙的指膚上赫然擦了半截鮮血,還有血珠從斷掉的肉指甲裡緩緩流出。
衛子夫展了展略有蒼白的顏,努力作出並非一時之痛的感覺:“臣妾慚愧。方才看錶演的時候太興奮,一不小心折斷了指甲。但又怕離席掃了大家的興,所以一直把手藏在袖子裡,等到宴會結束了再回披香殿包紮。現下皇后娘娘說要臣妾彈曲,無奈之下只好坦白。其實臣妾只是喜歡聽曲,並不會彈曲,披香殿裡連一架木琴都沒有呢!”
這樣說,再加指甲也真的斷了,陳阿嬌也不好堅持。於是說:“興許是本宮弄錯了。這好看的指甲斷了可惜。”她轉頭對身邊的秋蘭,“去拿藥來,讓衛夫人先包紮傷口。今日見血可不吉利!”
座下,衛子夫微微笑,並不將她最後那句放在心上。待到旁殿將傷口處理包紮,回來時就見劉徹已喝了三大壺的美酒,整個人看起來迷迷糊糊,雙目半閉半開,身邊的陳阿嬌是不是拿帕子給他擦蘸在袍子上的酒滴,他也笑盈盈握住。在唇邊輕輕揣摩。
衛子夫將目光從他們身上瞥開回到席上,餘光卻不受控制地瞄向金臺上的兩人。肚裡像撐起一團熱悶,她舉杯飲下已涼的茶水。也不能平靜體內正騰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