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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迷途的我找到了前路……
作者有話要說: 前段時間事情忙,等忙完了又感冒咳嗽,到今天才好一點兒,斷更這麼多天,非常對不起嚶嚶嚶o(╯□╰)o
☆、第43章
第二天鍾文遠就過來,將花想容接到了醫院,“昨天給你的資料,相信你已經看過了吧?現在你有什麼想法?”
花想容說道:“還是等看到病人的具體情況才好下結論。對了,你們的手術方案呢,已經討論出結果了嗎?”
“嗯,方案已經討論的相對成熟,不過當時沒有想過讓你加入,所以下午的時候我們會再開一個小組討論會,你有什麼想法也儘可以在討論會上提出來。”
鍾文遠邊說,邊將人往頂層特殊病房那邊帶。
果然是個身份了不得的人,一般而言在醫院中,住的病房越往上身份便越特殊。尤其是這種跟軍區掛鉤的醫院。
鍾文遠看了面色鎮定的花想容一眼,眼中閃過讚賞:“想不到你能如此鎮定。”
“不,我昨晚上還忐忑來著,不過阿越跟我說我是一名醫生,不管那個人什麼身份,在我眼裡他就只有一個身份,那便是病人。這樣給自己催眠了一整夜,已經完全不知道擔心是什麼了。”
鍾文遠失笑不已,過了一會兒才又說道:“那現在還好奇那個人的身份嗎?”
“你願意告訴我?”
“不是不願意,而是不能說。”
“好吧,我明白了。說實話,我也不太想知道,要是身份太過不一般了,我知道了之後,讓昨兒晚上做的心理建設全沒用了怎麼辦?還是不知道的好。”
到了病房裡,花想容第一眼便看到那個緊閉著雙眼男人。
花想容甚至能夠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凜冽的殺氣,但是跟齊越那種在軍中磨練過的感覺又不相同。
一般來說,見過血的才能在昏迷的時候也能夠釋放出這般凜冽的殺氣,這種人通常都不太好惹。
花想容收斂了心神,走過去給他把脈。
過了很久她才收回手,鍾文遠問道:“怎麼樣?”
“情況確實很複雜,手術的話在止血方面存在□□煩。至於要怎麼做,還是等一會兒小組開會的時候再討論吧。”
她說著,又將揹包拿下來,從裡面拿出一個瓷瓶,遞過去給鍾文遠:“這個是我自己在家中製作的藥丸,對於稀釋血液粘稠度,增加血管韌性很有好處。這三天可以每天隔兩個小時就給他服用一次,到時候手術的風險應該會降低不少。”
鍾文遠的臉色有些凝重起來,他的手緊緊地握著這個看起來小小的瓷瓶,“你確定這個沒有問題嗎?”
裡面可以溶解了她積攢了一個月的月靈之氣,如果還有問題,她不得去哭?
“我能保證沒有問題,如果你想拿去檢測,我也不反對。”
鍾文遠咬咬牙,“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相信你。這個東西,我就做主按照你說的給他服用。你可千萬保證不要出任何問題啊,我現在可是跟你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下午的時候,參與這場手術的人幾乎都到場了。
其中還有一個看起來跟鍾文遠年紀差不多大的女人,穿著一身白大褂,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十分凌厲。
她上下打量著花想容,半晌之後才吃吃笑起來,看向鍾文遠問道:“怎麼阿遠,這位就是你找來的那位據說精通古中醫的那位?還在上學呢吧?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花想容看了眼鍾文遠,自己沒有說話。
鍾文遠開口說道:“她是我請來的,說明我見識過她的醫術。吳麗麗,你這是在質疑我?”
“不敢,只是想要提醒你,若是出了什麼紕漏,這責任也只能你來承擔了。”
“如果是由於我或者花想容的失誤而造成的紕漏,責任自然是由我來承擔。”
花想容聽著這兩個人像是說完了的樣子,便笑了笑,開口問道:“看樣子兩位應該是敘舊敘完了?那可否讓我也說兩句?”
吳麗麗一臉嫌棄的看著鍾文遠:“誰跟他敘舊?”
花想容說道:“吳醫生,所謂醫者不自醫,不過我觀吳醫生你的氣色並不好,最好還是要去檢查一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詛咒我有病?”
“一個人有沒有病,是詛咒出來的嗎?吳醫生這話真有意思。”吳麗麗脾氣暴躁,而且對她懷有惡意,她可沒有耐心跟她好好說話。
鍾文遠卻是若有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