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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本來是件極親密的事,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他突然用力一捏,頓覺五根手指痛得跟上了刑一般。
“這就痛了?”段默言本來想讓她使一下勁給試試,沒想到他不過輕輕用了點力,她就叫苦不迭了,他仰頭看向她痛楚又失笑的小臉,忽而眼底一沉,手下加重了幾分力道。
蕭筱這會兒實在笑不出來了,她連連喊痛,感覺手指真要斷了。
從來笑容滿面的臉蛋此刻秀眉直蹙紅唇微顫,看在段默言眼裡竟無端生出可憐楚楚的妖冶,讓他想令她更加……痛苦。
就在段默言的想法愈發危險時,裡頭略帶嘲諷的大嗓門打破了一室的古怪,“段默言,你站在門口乾什麼,你抱著誰,哪家的外賣?”
蕭筱滿頭大汗地轉頭,見一整包廂的人都奇怪地看著他們,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快放我下來,段大哥。”她還從沒有這麼窘迫過。這位仁兄在不斷地重新整理她的臉皮厚度。
段默言倒是完全不以為意,意味莫名地再看了看她,抱著她往裡面走去。許多人都站起來段哥段少地叫著,惟有剛才出聲的嚴恪四平八穩地坐在沙發挑眼看著他們,還有一長段默言兩歲的哥們傅泰然似笑非笑地坐在嚴恪旁邊。
等段默言將蕭筱放下後,嚴恪斜過視線冷冷瞟了蕭筱一眼,“新賣的?”
其他男男女女都豎著耳朵聽這位勢頭頗足的嬌客身份,見她衣著不匪清麗可人,含羞帶臊的模樣跟水蓮似的。大小姐們找牛郎的不是沒有,但這姑娘的表情看上去就不像玩慣的,說是賣的氣質又太乾淨,但哪個正經姑娘跑到這兒來?
“去你媽,”段默言脫了大衣給蕭筱蓋在腿上,慢吞吞地道,“笑笑說沒見過小姐,我帶她來看一看。”
在場女人全都是陪酒的,一聽這話全都或多或少變了臉色。
好想死!蕭筱欲哭無淚,想解釋都不知怎麼開口,就怕愈描愈黑。
“小姑娘只是好奇,你就硬是把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