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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叫我大楚好男兒競折腰呀!”
“那女子怎一個傾城絕色了得!只消一眼便叫人銷魂蝕骨!”
“據說說那女子生性放浪,裙下之臣不計其數……”
“據說那女子女專門勾引童男之身的男子,採陽補陰,一夜連御數男而不竭……”
“據說……”
此時,傳說中的那個女子,正在新房內不安地扭來扭去,這皇家婚禮果然非同一般,累死個人啊!可項亦鴻怎麼還不出現呢?忽然間,一陣陰風吹過,蘭房內燭火盡滅,忘憂的蓋頭被人揭起。
雖然目不視物,但她百分之百肯定來人決計不是項亦鴻。“這王府的安保,還真不是一般差啊!”她嘀咕兩句便被來人緊緊抱住。
“新娘子,那新郎久等不至,不如不等,我來滿足你如何?”來人熟稔地扯開她的衣襟,開始撩撥她的敏感之處。
“騷狐狸,你怎麼來了?”忘憂有些小小的興奮。“想當年,他毀我一個洞房花燭,如今我若不討回來,我還叫姬夜尹麼?”姬夜尹說著將她抱上了喜床……
翌日,京都最為繁華的朱雀大道上,一個輕紗覆臉的女子,身後跟著八個風度翩翩,氣宇軒昂,丰神俊朗,顛倒眾生……的男子。直叫京都的女人們跟著瘋狂起來,八美同遊的壯觀景象,可是百年難得一遇呀!
害得連戰、碧奴、烏愷等人忙得焦頭爛額,不僅要防止有人上前騷擾,還要防著自己被人騷擾,一時間叫苦不迭!
而忘憂,正領著東蓮、悅然、明月等等一干女眷血拼得不亦樂乎。不得不說忘憂的戰鬥力很是驚人,愣是讓八個人十六雙手都沒閒著。“忘憂,你確定這個也要?”董玉痕嘴角有些抽搐,從泥人薑糖到桌椅板凳,好像沒有她看不上的。
“姬教主,你說這丫頭像不像個暴發戶啊?”子穆指揮著連戰將忘憂看上的桌椅套上車。
不等姬夜尹作答,耳尖的忘憂立刻跳了出來,“誰是暴發戶?你才是暴發戶,你們全家都是暴發戶!”
“好好好,我們都是暴發戶,行了吧?”子穆邊說,邊給扎毛的某隻順毛。
“這還差不多!”忘憂輕哼一聲,正要鑽進下一家店鋪。董玉痕及時將她拉住,“憂兒,哥哥餓了,不如咱們先去覓些吃食?”經他這麼一說,忘憂也覺腹飢,便對鳳楚道:“楚,這附近有什麼好吃的?”
“咦?忘憂,你怎麼不去問九王這地頭蛇,反倒問起我哥呢?”鳳歌不解。
“誰都知道佛誕王自小清修,鮮在皇城市井出現,他不是吃素嘛!怎麼可能知道好吃的在哪裡。不像楚,自小便是紈絝子弟,走南闖北,吃喝玩樂,自不在話下,不問他問誰?”忘憂這話一出口,直叫項亦泓和鳳楚都變了色。
“忘憂,你誠心損我是吧?”鳳楚不滿地抗議。
“沒有,絕對沒有損你的意思。實話實說而已,就好像若我要去妓院,自然要去問騷狐狸,難不成去問拓啊?”回頭,獨孤拓和姬夜尹都綠了臉,一個曾經是出了名的不喜女子親近,一個曾經是花蝴蝶般枕邊夜夜不同人。
“怎麼都那麼小氣呢?我不過開個玩笑嘛!”忘憂無辜地攤手。“誰讓你那麼厲害,每次都能把人氣得不輕。”子穆揪住她的小耳朵,大掌作勢要拍她的屁屁,“叫人狠得牙癢癢,只想將你這臭丫頭好好教訓一番!”
“嗚嗚……”忘憂捂住屁股,他那鑄劍的手重得要死,每次都打得好疼。“子爹爹,我不敢啦,您放過我吧!”
“你叫我什麼?!”子穆沉聲問道。
忘憂往後一縮,躲在董玉痕和鳳歌的身後,不怕死地挑釁道:“爹爹!”
“好,很好。”子穆就是這樣,越是怒極越是沉得住氣,與君無邪遞了個眼神,君無邪會意,佯攻吸引董玉痕注意,與此同時子穆與鳳歌交上了手。
忘憂對著君無邪怒目而視,“無邪,你和穆當真只是朋友麼?我怎麼看你們倆都像有JQ的樣子啊,夫唱婦隨了都。”
“JQ?我這輩子,只跟你有過JQ!”君無邪與子穆配合無間,很快便壓制住鳳歌和董玉痕,忘憂正欲出手,誰知方才被她惹惱了的那幾個男人不懷好意地撲了上來。
“討厭啦!放手!”“你們這群色狼!”“我餓了!”
“什麼?餓了?那我們就來餵飽忘憂吧!”獨孤拓說完將忘憂扛上了馬車。
忘憂兀自掙扎,實在想不通,為何每次產生爭執總是以自己被這群男人壓榨的方式來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