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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子穆如古琴般低沉的中音,讓忘憂動情不已。木蘭的幽香襲來,忘憂嚐出是拓在吻著自己,她探出小舌,描摹著他的性感的薄唇。一對肥兔,被兩隻不同的手把玩在掌中,揉捏挑抹,擁有這份默契的自然是歌和楚。
身子被清雅荷香包裹,淪陷在他細細密密的吻中,“亦鴻~”忘憂迷亂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小嘴卻被另一人堵住,“夫人,幫幫為夫吧。”姬夜尹魅音連連,將自己的巨物送到她小手中。
“忘憂,哥哥忍得好辛苦。”他咬住她的耳垂,帶著絲祈求。忘憂深嗅一口他身上特有的竹香,用小嘴含住了他的滾燙……
忘憂被他們幾個輪番壓榨,終於體力不支,睡了過去。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可當黑夜遮住的癲狂暴露於陽光之下後。眼前的景象,還是叫忘憂羞得無地自容,玉體橫陳,處處狼藉,太,太淫+亂了!剛想起身,卻被一雙手臂緊緊箍住,這才發覺有什麼不對勁,低頭一看,鳳楚的小和尚還鑽在自己的體內不肯出來。忘憂正想抽身,可那小和尚卻很不願意,一來二去,小和尚暈了,還吐了忘憂一身。
醒來的幾人欣賞著忘憂誘人的姿態,眸中又開始燃燒起慾望。終於,砰地一聲,這張精美的金絲楠木床終於悲慘地過勞而塌!
折騰到中午,幾人才穿戴整齊出現在眾人面前。別說明月,暗青他們,就連棲鳳山莊的僕人都是紅著臉,連頭都不敢抬。
見到面色慘白的洛寧,忘憂心中一揪,可她只能繼續假作不見。許是被昨晚的驚天動地打擊到,洛寧請辭提前回了凝天宮,忘憂自然也不好挽留,隨他而去,希望他可以早日解開心結。
翌日,“若要論資排輩,當然是子穆為先,不過這一回無邪也遭了不少罪,還有九王的功勞也不能抹煞,左右朝局,運籌帷幄,那得多大的風險和氣魄!”黑眉捋著鬍鬚,侃侃而談。
“罷,罷,罷!抽籤好啦!看老天怎麼定!”說完白眉摸出三根牙籤,折得長短不一,遞到三人跟前,“抽吧!”
子穆、軍無邪、項亦鴻目光灼灼地看著忘憂,忘憂嘴角抽搐,心中哀嚎,怎麼又要成親啊!很累人的說,這些個男人怎麼那麼在乎這虛名呢?當然,這話她可沒有膽量說出口,所以只得擺出期待的姿態,殷切地回看三人。
“走吧忘憂,隨我回藏劍閣!”子穆拿著最長的竹籤,興奮不已,項亦鴻默嘆一聲,將手中竹籤化成了齏粉。忘憂見狀立馬撲到他懷中連聲哄到:“亦鴻,再等等啦~”拉著他便往房裡走。
子穆摸摸鼻子,反正馬上就要啟程,一路上有的是機會。唯有君無邪滿臉憤懣,“唉……唉……”滿臉豔羨地盯著子穆和項亦鴻。
“啟稟莊主,外頭那幾個人還是沒走,堅持要見獨孤公子。”下人來報,幾人停下笑鬧。幾人昨日便來求見,也不知是什麼人讓獨孤拓避而不見。鳳楚看向獨孤拓,“拓,你看——”
獨孤拓眉頭皺起,“不見!”
見到忘憂不停地使眼色,鳳歌悄悄命人將求見之人領了進來。“公子!公子!”碧奴和青靛滿臉淚痕跪倒在獨孤拓面前,身後還跟著幾個黑衣侍衛。
獨孤拓埋怨地瞪了忘憂一眼,冷聲道:“你們走罷,我不是你們家公子。”
“公子,青靛從小就跟著您,青靛不管您是誰,青靛這輩子就只認您一個主子!”
碧奴拭著眼淚:“是啊,公子,您永遠是碧奴的公子。山主遣散第一山所有弟子和門徒,只留木蘭塢一處,他說不管第一山如何,木蘭塢永遠屬於公子。”
“嗯!木蘭塢上上下下都念著公子呢!山主告知我們您在凰州,我們幾人便連夜趕來了。公子,寧可千萬不能不要我們,否則青靛又要變成無家可歸的孤兒了。”青靛越說越傷心,哭得淅瀝嘩啦。
“城裡木蘭小築種幾株天女木蘭遭了蟲災,怕是不成了,難道公子忍心麼?”碧奴說完,爬到忘憂腳下,“忘憂姑娘,求求您,勸勸公子吧,求求您了!”
“拓~~”忘憂有些於心不忍,“留這麼多人無所依靠,委實可憐吶。”
“好罷,你們快些起來,我答應便是。”獨孤拓終於鬆口,對著碧奴青靛道:“你二人便留在身邊伺候吧。”
“咳咳,忘憂?”項亦鴻忍不住出聲提醒,臉頰泛紅。
忘憂踮起腳尖,在他眉心硃砂上一吻,“亦鴻好美味哦~~”兩人若無旁人地輕吻,相擁,往臥室而去。
碧奴與青靛張大嘴巴,半晌回不過神,“公子,這,這,忘憂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