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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著蘇婉兒,緩緩下拜——
“慢著!”只聽女子一聲嬌喝,董玉痕感到一股氣流將自己抬起,他驚訝地望向來人。
在一片譁然中,女子緩緩步入廳堂,一襲白衣與披紅掛綵的婚典格格不入。她顯是急行而來,幾縷烏髮垂散在鬢邊,呼吸微有凌亂。冰肌玉骨,風姿楚楚,最動人的,還數眸中閃動著點點淚意,直叫人我見猶憐。
蘇昊眯著眼,看向這位不速之客,“這位姑娘,既是來道賀,就請快些入席,莫誤新人吉時才好。”
忘憂卻不理會他,一步步向著董玉痕走去,他眸中的狂喜使得整個人都變得神采奕奕,與之前冷漠判若兩人。“玉痕哥哥,對不起,我來晚了。”
話音剛落,賓客中抽吸聲四起,“哎喲,新郎的相好?”“好美的女子。”“真是我見猶憐呢!”“……”
一旁的蘇婉兒聞言哪裡還顧忌什麼吉利不吉利,蓋頭一掀,只准備破口大罵,才見忘憂她立時鐵青了臉,眼前人的美,讓她驚歎。而董玉痕與忘憂深情對視時眸中的華彩,更是令她妒恨交加。
“師兄,這個女人究竟是誰?!”蘇婉兒一手死死拽著喜帕,一手指向忘憂。
“她是——”董玉痕頓了頓,握住忘憂冰涼的手,“她是我愛的女子。”
語畢,驚得滿室鴉雀無聲。子穆聞言指節咯咯作響,正欲上前阻擾,卻被獨孤拓攔下,他衝著子穆搖了搖頭,“這事兒,你沒有立場介入。”
一句話堵得子穆沒了脾氣,可不是麼,忘憂與自己是何關係?貿然插手,只會貽笑大方。無奈忍下衝動,繼續觀望。
忘憂一心只在董玉痕,哪裡還會注意子穆與獨孤拓在座。“玉痕哥哥,這裡好吵,我們快些離開可好?”
董玉痕寵溺地撫摸著忘憂長髮,“好,我們走。”說著拉起她的手,若無旁人地放到唇邊輕吻,“忘憂,我就知道,你會來。”
“玉痕哥哥!”忘憂與他十指緊扣,百感交集。
“哎呀,我怎麼覺得人家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可不是嘛,那位蘇小姐略遜好幾籌呢!”“我也聽說了,蘇家向董家逼婚呢,看看看,拆散有情人,遭報應了吧?”“哈哈哈……”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客人,竟在人群中自顧說笑。
聞言蘇婉兒更是怒極攻心,“師兄,你真要為這賤女人棄我而去?”
董玉痕鄭重地說道:“婉兒,我早就說過心有所屬,你又何必執著?”
“師兄,你竟這般待我!讓我淪為江湖笑柄,讓我顏面盡失?我那麼愛你,你竟如此待我!”蘇婉兒哭得極是悽楚。
董玉痕見狀心生不忍,“婉兒,是我對不起你。”說著朝她一揖。蘇婉兒絲帕捂臉,哭得肝腸寸斷,轉臉拔出一旁賓客腰中佩劍,越過董玉痕直直朝忘憂刺去,“妖女,納命來!”
這一劍,太過出其不意,忘憂反應過來之時,董玉痕已擋在了自己身前。“玉痕哥哥!”“師兄!”在二女驚呼聲中,夾雜著賓客們的抽吸。
董玉痕回以忘憂一記安慰的笑顏,自顧站起,將刺穿右肩的長劍一點一點拔出。“婉兒……忘憂是我董玉痕豁出性命也要守護的女子,你的深情,我註定是要辜負了……”
蘇婉兒只覺方才那一劍其實是刺入了自己的心尖,痛得無法呼吸,幾欲死去。她看著地上沾滿董玉痕鮮血的長劍,嘴角滑過一抹笑意,“師兄,婉兒好想……好想你永遠將我記在心上——”話音未落,長劍入手,直朝自己脖頸上抹去——
“不要——”董玉痕有傷在身,根本不急阻止——
“為了個不愛你的男人尋死膩活,何必!”忘憂早已看出蘇婉兒意圖,隔空打穴,將她點昏。
“啊——婉兒,婉兒!”蘇夫人尖叫著跑到女兒身邊,心疼察看她脖子上的劍傷,“來人,來人!人都死了麼?快將這對狗男女給我拿下,要是我的婉兒有半分閃失,我要他們陪葬!”
忘憂扶著董玉痕,替他點穴止血,憂心地說道:“玉痕哥哥,咱們快些離開罷。”
“玉痕,你再往前一步,你我師徒情分今日便盡了,你便是青雲棄徒!”蘇昊見愛女受辱,不禁怒火中燒,瞟了一眼身旁的董長卿:“長卿兄,你便是如此教養兒子的麼?”
“哈哈哈,兒大不由人呢,門主,玉痕他如何董某可做不得主。”董長卿說著別過臉去。
“是麼?董二哥,三妹我怎麼覺得您是故意如此呢?”一直沉默不語的鐵三娘陡然開口,身後的兩個兒子急忙收回流連在忘憂身上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