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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和紫衣老頭,帶著施小白踏上了尋找藥引之旅。
紫衣老頭似乎對那座茅屋後的水潭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對施靜和施小白的去向並不怎麼關心,黑衣老婦卻送她們送出了好遠,臨別時,又給了她一疊銀票,說是路上傍身用。
施靜感激涕零地拜謝了,轉身要走的時候,卻忽然聽見老婦人問了句:
“丫頭,你可認識什麼姓‘陰’的人?”
“……呃,弟子自經過那次大變,前事均已不甚記得了,師父何出此問?”
“無事,不記得便不記得吧。你此去路上小心,如若有為難之事,記得回來此處找我。”
“是,弟子謹記師父教誨。”
依依惜別之後,施靜母子倆終於離開了這個生活了近兩年的山谷。站在蜿蜒的山路上,施靜不由得感慨萬千。施小白乖乖地伏在她的懷裡,似乎也感覺到了母親心中的不安。
施靜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然後展開了黑衣老婦給的攻略圖。
按照路程的遠近,她們的第一站是,濟南大明湖?
第4章 〇〇四驚夢
說到濟南,施靜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個“濟南的春天”和“趵突泉”,對自己連十幾二十年前的語文課本都還能有這點微薄的記憶略感寬慰之後,就不能不提提當年那句風靡全國的著名臺詞——“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麼?”了。
遙想夏紫薇姐姐用梨花帶雨的柔弱的美顏顫抖著念出這句臺詞的時候,真是讓當年的許多觀眾包括施靜本人都很是我見猶憐了一番的。
即便已經過了這麼久,就算那部神劇已成浮雲,但這句臺詞仍然固執地留了下來,成為她對濟南和大明湖最直觀的聯想。
鑑於此,施靜對她們出谷之後的第一站居然會是“大明湖”這個神奇的地點,感覺上略微有點兒囧囧有神之餘,也是不無期待的。
畢竟要是認認真真算起來,在現世她竟都是從來沒有實地去看過這個名湖的。沒成想到了這個時候,居然會有機會到這個還沒有被人工開發染指的“聖地”膜拜一番,倒也真是難得的體驗了。
在這種心情影響之下,施靜便索性帶著施小白痛痛快快地暢遊了一番,順帶掃蕩了那一帶的各種小吃美食,倒是把這趟“尋藥”之旅弄成了郊遊一般歡樂。
施小白雖然早慧,但是畢竟也只是個不滿兩歲的小孩子。雖然敏感地察覺到了自己身體偶爾的不對和大人們的不安,但是這些不好的記憶很快就被他拋在腦後了。
瞅著沒心沒肺、因為看到了谷外的新鮮事物而興奮的兩眼放光連跑帶跳的自家小糰子,施靜捏著手裡那個長長的藥引單子,暗暗嘆了口氣,然後忍不住默默地在心裡為自己跟他各點了根蠟燭。
唉,小白啊,你這身子可真金貴,怎麼光是藥引子就要這麼多難弄的東西啊。還有你的親孃……就算發生了啥不好的事兒,孩子總是無辜的,我說妹紙你一個孕婦好好的服什麼毒啊。看看,差點兒一下子折損倆,真是造孽啊!好吧,事已至此,這些陳穀子爛芝麻媽就不說啥了,就算媽欠你們孃兒倆的好了。幸好咱小白除了偶爾暈幾回,也沒有啥其他的異常,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兒子別怕,媽媽一定好好照顧你,幫你集齊所有攻略物品,為三年後煉製續命解藥而奮鬥。
施靜看著在夕陽下跌跌撞撞奔跑的兒子,露出一個標準的充滿母愛的微笑,然後在逐漸暗下來的天色中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她們又該找地方睡覺了。
由於她師父黑衣老婦前輩贊助了一大筆路費給她們娘倆,她們母子一路上吃香的喝辣的本來是不愁的,但是施靜仔細考慮了一番,還是決定偶爾要保持一下艱苦樸素的作風。
畢竟現在她們母子屬於完全無收入人群,銀票金額雖然看起來挺大,但是真得要靠著那東西生活個三五十年,好像也挺夠嗆。
不管怎麼說,還是省著點兒好,而且,不是有那句話嘛,兒子要窮養,為了施小白的健康成長,施靜果斷決定了她們的行動基調是——艱苦奮鬥。
當然,對於她們一大一小兩個吃貨來說,吃的方面是不可能省的,那麼就是“衣”、“住”、“行”這三個方面能省則省了。
衣服是蒐羅的她師父的各種黑衣服改的她們倆能穿的,“行”的話,如果不是趕時間或是在荒郊野外那種嚇人的地方就主要靠走的,“住”的話,就可以隨便多了。以她們兩年有餘的山谷茅屋生活來看,客棧啥的,其實可以不住的,找個乾淨的山神廟啥的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