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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他整個人便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竟仿若有了種超越塵世之上的無窮魅力,直教人不忍移開眼睛去。
按說碰到如此出色的少年;一般的女人少不了要發發花痴啥的,施靜以前當然也會如此。可惜今日不同往日,因著有無花的先例,施靜對美少年的抵抗能力已經大大增強,故而雖則這少年的姿容氣質已經跟昔日的無花不相上下,她卻也不過只是暗中驚歎了片刻,旋即便就已經恢復了平靜,倒是並沒有太過在意。
這除了因為昔日吃過這種美貌的大虧之外,更是因為,此刻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需要她認真關注。
這少年一身的衣服雖然華麗、但卻並不過火,顯得很有品味,整個人就顯出一種超凡脫俗來。整條大船、甚至船上的水手下人也是這種調調,可見他家中非富即貴,定然是個大有來頭的。
他的年紀看起來雖然不大,然則在這波濤洶湧的海上,他獨立船頭,竟似比在平地上還要穩當,可見,身上必然也是有著極深的武功的。
這些都尚還在其次,最讓施靜覺得意外的是,他居然能從琴聲中聽出了無花的身份。聽出來也還罷了,竟然還這樣大張旗鼓地道破——要知道,“妙僧”無花在江湖中,早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知道無花還活著的人,只有那日秘谷中的幾個人。
算起來,不過楚留香、胡鐵花、琵琶公主、宮南燕、一點紅、曲無容六個人。再有就是在外面照顧重傷昏迷的“石駝”和他師弟一直沒進入秘谷中的姬冰雁和本就是石觀音弟子的“畫眉鳥”了。
其他的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閉關的閉關,都可以忽略不計。
如今一點紅和曲無容不知所蹤;楚留香、胡鐵花和姬冰雁似乎是去一道兒尋找他的那三個紅顏知己去了;琵琶公主在龜茲國好好地做她的皇太女;宮南燕已經回了神水宮;“石駝”和他師弟已經回了華山,且不論是當時他們已經重傷昏迷,就算沒有,以他們那種名門正派的行事作風,也不可能隨便把這個訊息透露給人知道的。
至於那“畫眉鳥”,就更加不可能了。她算來是無花的大師姐,既然之前都沒有說,現下說了也沒有啥用了。而且她還有事情要施靜幫忙,雖然無花的命並不是施靜自願留下的,但到底也是看了她和小白幾分面子的,外人又怎能一一揣摩她的心思,加上小白那麼大的一個兒子杵在那裡,別人不知道,“畫眉鳥”卻最清楚不過,她要想跟無花完全扯清楚關係,必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找不痛快的,就連秘谷已經嚴密地封閉了起來,可以說,根本不存在走漏風聲的可能。
那麼,他是怎麼知道的?又到底是什麼身份來歷呢?
施靜正在這裡微微走神兒的時候,卻聽得無花已經朗聲笑著回應道:“昔日的‘妙僧’無花,琴聲堪稱天下一絕,區區又怎敢同他相比?”
他這句話說得十分巧妙,施靜聽在耳中,不由得轉頭看了他一眼,卻恰好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倒也真實得緊。
看來昔日的聲名,他也並不是能夠完全放下,那“妙僧”的稱號,實在也是他半生累積,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而對他辦的那些事兒,也不是“一失足”可以概括的了的了。
施靜默然不語,那少年便朝著無花朗聲笑道:“在下許久未回中原,看來是孤陋寡聞了,只道‘妙僧’無花大師的琴技天下無雙,未料到除了無花大師之外,竟也有人能奏得如此妙音,真真堪比梵音仙樂,讓人心醉神迷。一時間錯認了兄臺,還望兄臺見諒。”
得,這又是一位斯文人。
好似連這一點也跟無花有些相似,想必他們必然能夠溝通順暢、聊得愉快。
施靜乾脆站在原地微笑,完全沒有船主的自覺,等著無花上前應答。
無花看了她一眼,唇角浮起一抹苦笑,卻仍是上前了兩步,大大方方地施了一禮道:“兄臺客氣了,在下乃是無名之輩,些許微薄技藝竟然能同昔日‘妙僧’的絕技相較,也是幸運了,又如何會怪罪兄臺。”
那少年微笑著還了一禮道:“正所謂‘聞絃歌而知雅意’,僅憑方才的琴音,便知道兄臺乃雅達之士。”
無花笑道:“兄臺此言客氣了。依區區之見,兄臺方才彈奏之曲,正如高山流水,才是世間難得一回聞的佳音。”
那少年笑道:“兄臺過獎了,小弟觀兄臺亦是爽朗之人,小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無花笑道:“兄臺但講無妨。”
那少年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