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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貓一樣的。
沈臨熙失笑,理了理她的髮絲,又去洗漱間擰了一個溼毛巾給她擦擦額頭的汗,想了想,還是伸手扶起她,把她攬進懷裡,一手小心翼翼地為她褪去身上的衣服,不然睡著會不舒服的。
沈臨熙發誓自己絕對有柳下惠坐懷不亂的節操,但那都是沒開葷之前啊,眼前嬌滴滴的美人兒在懷,沒有反應的都不是男人!
軟香溫玉,她清淺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胸膛,隨著衣衫褪盡,她胸前的白嫩也跟著呼吸起起伏伏,不斷勾引著他的視線。沈臨熙只覺得鼻子一熱,連忙狼狽地伸手去擦,還好還好,沒流鼻血。
唉,白白嫩嫩的姑娘就在懷裡,偏偏有反應卻不能動,可怎生好的?
以前因為那個被爺爺以死相逼而產生的不愉快的婚姻覺得自己被她束縛起起來,因為偏執而討厭,三年名存實亡的婚姻讓他從來沒有認真去注意一下那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小妻子,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錯過了那麼多。她把她美好的年華全數交予他,而他,卻是在拿她的青春做賭注。
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沈臨熙也會被她拉下神壇,從此,也成了一個有些有肉的人。
緩緩抽去她握在手中的抱枕,懷裡的姑娘輕輕皺著眉,紅豔豔的小嘴吧唧一下,似是在埋怨,然後扭著頭又睡了過去。
沈臨熙的唇角微微勾起,把她放回被子裡蓋好,然後脫去自己的衣服,復又鑽進被子裡摟著她。
她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馨香,說不清是什麼味道,也好像是放在窗臺上的那盆花的氣息。女人對這種東西比男人更瞭解,那是什麼花他不知道。
但是,不討人厭。
滿足地把懷裡睡得不省人事的姑娘調整一個位置,帶著懲罰性地擰了一下她紅彤彤的鼻尖。今晚要不是她無緣無故地不回簡訊後來又關了機他也不會急得又把工作丟給孟博然後自己發了瘋一樣四處開車找人,急得已經沒有理智了,後來還是孟博給他打電話說是可以打電話問一下她事務所的人,直到聯絡上事務所看門的保安才知道原來他們只是去慶祝了。
很烏龍的一件事啊,也很丟臉。自己老婆找不著了還得麻煩別人……要不是她睡著了他一定讓她跪著好好反省的。
嗯,等明天醒了,就這樣。
帶著些許哀怨又把懷裡的姑娘摟進,關了床頭燈和她一起進入夢鄉。
某男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剛才的胡思亂想只是源於他下身那個高高揚起的傢伙……
慾求不滿的男人啊,長夜漫漫,佳人在懷,如何入眠……
……
第二天清早,葉瓷是被吵醒的,隱隱覺得身上有什麼在亂動,溼溼的,癢癢的。她扭了扭身子還是逃避不了,才萬分無奈地睜開了眼。
不睜還好,一睜嚇一跳。
誰能告訴她趴在她身上像是一條巨型犬的傢伙是誰……
“醒了?”某男聲音微挑:“正好。”
正、正好,正好什麼?
“啊……”
還來不及細想,身體就像是被開啟一個缺口一樣被深深的劈開。她無意識的□□出聲,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聲音有多麼的嬌媚。
“嗯……”在她身上不斷聳。動的男人喉嚨間發出性感的低吟:“來,再夾緊一點……”
葉瓷還來不及對他露骨的話開始反駁就又被他的動作撞碎所有的□□。
“慢、慢點……”她無力地攀住他的肩膀,哀哀的求饒,被他撞得無力思考,只能在他帶來的情。欲裡時沉時浮,像只在汪洋上漂泊的小船,不斷顛簸,隨他支配。
他低頭,要去吻她的唇,她竟立刻清醒,捂住嘴搖頭:“不要……”
他眼一眯,有些不悅,身下的力道更大,撞得她的眼神又開始渙散:“做都做了,還不給親了?”
“……”要不要這麼露骨……“不是……”她努力在他的律動下保持清醒:“沒刷牙……不乾淨……”
“呵,”他笑起來,“沒關係。”他不嫌棄。
於是低頭,深深吮住她的唇,頂開牙關勾住米分嫩的舌頭不斷纏弄嬉戲。
嗯,味道不,再多吻一會兒好了……“算作懲罰了。”
懲、懲罰?
葉瓷於迷迷糊糊中敏銳地抓住這兩個字,還麼等細想就又被無良的某男裡裡外外吃個透了……
以至於到日上三竿,又沉沉昏睡過去的葉瓷還是沒有明白,他所謂的懲罰到底是什麼……
終於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