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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我們就放了你,只要你乖乖的,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葉瓷變流著淚邊搖頭:“不不……不要……”
可是沒有理她的反抗,四個人像是瘋狗見了肉一樣前仆後繼將葉瓷逼在角落裡,最後,陰暗的巷子裡只剩葉瓷無助的呼喊。
痛,痛不及心裡的痛。
那些人已經走了,只留下一身□□的葉瓷呆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眼前是湛藍的天空,葉瓷已經忘記了怎麼哭,身體上已經麻木,心裡的痛卻是密密麻麻錐心刺骨。
身下是一灘好像流不盡的血,小生命的離去她已經感覺到了,沒用了,再多的掙扎,她知道都沒用了,孩子還是離開了她……
那遙不可及的湛藍終是變成了她觸碰不到的純潔,手抖顫地伸出去,最後眼前卻只有充滿猩紅的黑暗,一點一點將她吞噬。
“小瓷!小瓷!”
睡夢中突然有人握住她的手,葉瓷於一片昏暗中睜開了眼,眼前只有沈臨熙擔憂的面容。
他已經在葉瓷的抗議無效中又堂而皇之地住了進來。
見葉瓷醒來,他終是鬆了一口氣,握住她的手不斷地把溫度傳遞給她:“你做噩夢了。”
她的目光觸及到的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所以他的聲音聽起來仿似來自遙遠的異世他鄉。
又抽出床頭的紙巾為她細心地擦去額角的汗,他狀似不經意地問:“做了什麼夢?介不介意說給我聽?”
原本不對她會說抱有希望,卻不想她怔愣地望著他,如夢囈一般吶吶地開口:“夢見……”
“嗯?”他為她理理脖頸後細長的髮絲,這才發現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夢見,溫梓言……”
“溫梓言”這三個字一出,沈臨熙的手頓了頓,卻又若無其事一般繼續為她整理著髮絲。
“夢見她,指使四個人,□□了我……”
沈臨熙的手一僵!
她繼續說,像是喃喃自語:“而且,孩子也流掉了……”
沈臨熙倏地將目光投向葉瓷,緊緊盯著她!
葉瓷望進他的眼裡,嘲諷一笑:“怎麼,覺得不可能?”
呵,一開始她也覺得不可能,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再多的解釋都顯得牽強。
有的人,真的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沈臨熙卻丟掉手裡的紙巾,一把將葉瓷摟進懷裡!他摟的那樣緊,像是在為她汲取溫暖和勇氣,帶離她逃開那個無盡的黑暗裡。
他什麼都沒有說,葉瓷卻在他的懷裡一點一點溼潤了眼角。
最後,轉為嚎啕大哭。
像是一個丟了心愛玩具的孩子,她哭得好不委屈,彷彿要將前世今生的痛全部哭給他看,讓他知道,他曾經傷她有多深。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只是心裡有種撥開濃霧看見陽光的感覺,而他,沒有再一次推離她,而是在那片傾灑而下的陽光下,向她招手,給她最溫暖的微笑。
他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哄一個小女孩一樣,等她漸漸不哭了,才蹭了蹭她的頭頂,聲音細柔:“好了別哭了,都是夢。”
她真的好想告訴他,不是夢,不是,都是真實發生過的,還會發生的,可是、可是前世今生所有的糾葛就是一個秘密她怎麼能說出口,怎麼能讓他相信啊。
“小瓷,我知道你在怕,從她‘復活’以後你就一直在擔心。”
“其實……”他低低笑起來:“你沒必要擔心……”
她呆住。
他將沒有安全感的人兒緊緊擁在懷裡,溫柔到讓人如沐春風的聲音自她的頭頂傳來。
“我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就算是,溫梓言,也不行!
涼風陣陣拂過臉頰,沈臨熙站在窗前,風揚起他的衣角,他卻無心去管。
事實上,只有坐的離他最近的孟博知道,他走神了。
明明是在開會,明明人家主管說的好好的,他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走到窗邊背手而立,害的主管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一直都是戰戰兢兢地彙報完畢然後等死。
孟博給沈臨熙的秘書一個眼神,示意會議暫停。
然後孟博走到沈臨熙的身邊,和他一起望向那看似近在眼前的藍天,緩緩開口:“在擔心什麼?”
知他者,孟博也。
沈臨熙只是搖搖頭。
孟博嘆氣:“你不是已經派人在保護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