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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李豫名份上的老師,不能讓他知曉機密大事。
其實,韋見素被授太子太師一職,是江楓奏請皇上恩准的,他正是要以此瓦解韋見素與張皇后的聯盟。韋見素非張家親友,要拉他離開奸黨,是很容易的。畢竟皇室紛爭中,多個朋友少一分防範。江楓對韋見素很是尊敬,一口一個老師,對以前他與張家所作所為裝作不知一般。
張全問:“這件事皇后有沒有讓韋見素知道?他的太子太師一職,是太子奏請皇上所封,娘娘應該知道吧?”
張強笑道:“大哥何必多此一問?世上還有什麼事瞞得了咱們的皇后姐姐。”
“還是二弟比較瞭解本宮。”張後含笑“你們以為此事可行嗎?”她指的是遷太皇於西內一事。
張全沉吟一下:“我擔心,太子會從中作梗,弄不好要出大事!”
“皇上對咱們姐姐寵愛之極,只要有充足的理由,讓皇上相信太皇遷於西內,對他有利,只要抓住皇上的默許之意,太子鬧得再厲害也枉然。”
李輔國是個城府很深、老謀深算的傢伙,他在想怎麼樣才能萬無一失,逼遷太上皇,一旦惹怒皇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太上皇所居南內興慶宮,與民居相近,其西北方有一座高樓,名歡悅樓,登樓而望,街市景觀盡收眼底,過往行人見到太皇,遙望叩拜。太皇有時也賜宮中果品糕點與街上行人。民眾都感恩戴德,覺得太上皇平易近人,齊呼太皇萬歲!
李輔國趁肅宗心情甚佳時密奏:“太皇居興慶宮,高力士日與外人交通,恐其不利於皇上,且興慶宮與民居逼近,非君父所宜居,西內森嚴,當奉迎,太皇居之,方可杜絕庶民窺望太皇聖顏。免生他事!”
肅宗沒有斥責李輔國,只是凝慮道:“太皇愛興慶宮,自蜀中歸即退居於此,今無故遷徙,將拂逆聖意,斷然不可!”
張皇后心中暗喜,皇上不再生氣,換一種方式,效果就是不一樣,她趁機接道:“高力士養子乃是太子的心腹,高力士又為太皇近側,持盈公主日夜進出,太皇尚不至於於皇上不利,但太皇素寵太子,皇上當年即位又非太皇情願禪讓皇位,一旦太皇屬意太子,欲迫皇上讓位於太子,當如何?”
肅宗暗暗點頭,張後之言句句正中心坎,他所擔憂的正是如此,只是不能讓她看出自己的真實內心,肅宗斥道:“無稽之談,朕的太子仁孝大度,豈有他意?朕早有嚴旨,不準任何人誹謗太子,無論真假,朕都不信,你竟當做耳旁風!”
張後看出皇上的主意,他句句扯向太子,而子字不提太皇,這是顧左右而言他。
肅宗深知太子地位的苦惱和尷尬,自己十七年東宮苦熬歲月,為了兒子不步後塵,故有此嚴旨。他雖然害怕太皇有迫己禪位之心,又很喜(…提供下載)歡豫兒,所以他絕無換太子之意。肅宗惱怒張後與李輔國的無聊,適又偶感風寒,身體不適,暫罷不朝,只於宮中靜養。
李輔國張皇后都知皇上的顧慮,就是說,皇上並不反對遷宮之事。此時皇上在養病,不如假矯旨意,把太皇遷於西內,皇上知曉,可以其他言辭搪塞。
李輔國遣心腹內侍、太監及御林軍整備車馬,詣興慶宮奉迎太皇。
玄宗大為奇異:“朕在這裡住的很適應,不想搬家。”
“太皇容稟,興慶宮逼近民居,有擾至尊,恐有市井不良之徒不利於您,奴才奉皇上旨意,請太上皇移駕西內。”李輔國恭敬地跪稟。
玄宗甚為不悅:“朕喜居興慶宮,哪有人不利於朕?是誰讓皇帝這麼做的?”
“皇上為太皇安全清淨打算,西內森嚴,絕無宵小能的不利,請太上皇即刻移駕!”李輔國行為恭順,口氣卻很強硬。
太皇大為惱怒,本待發作,但見宮中內外皆為閹奴心腹,皇帝竟然不肯聽朕勸導,放縱這個閹賊弄權以逞,連朕這個天子父親都沒有自由、快樂可言,他儘量使語氣平和:“把皇帝叫來,朕有話對他說!”
“皇上已先於西內等候太皇聖駕,做了些佈置。”
高力士冷眼旁觀,已然明白奸賊這是自作主張,只是今非昔比了,太皇安全為重,“既是皇帝有旨來迎,太皇且可一往,待與皇帝見面,是住還是不住,父子大可計議,老奴當護駕前往。”
太皇大有不願之意,也很無奈,自己已不是昔日天子了。只得與梅妃匆匆上輦高力士令御林軍前導,太監擁護,鑾輿緩緩行動,將至西內,見李輔國已更換戎裝,披掛佩劍,率領御林軍數百人,各執戈矛,排列道旁,太皇在輦上望見,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