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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者,必須要有耐性,當忍就得忍。”安祿山說“為父這些年忍受多少委屈?甚至對著比我要小十幾歲的楊玉環叩頭作揖的叫娘,你以為我願意成天在李豫和那個小丫頭面前卑躬屈膝嗎?我等的是時機,總有一天,我要他們所有行李的跪在我面前求饒,包括大唐皇帝李隆基。”
父子兩正說著,安祿山的一群猛將聞聽公子被打,都趕來探望。
安志忠說:“叔叔,我看李豫是故意的,目的是讓你當著眾人,低聲下氣的去求他。我不相信李豫敢在我們地盤上殺慶緒兄弟。”
安祿山嘆了口氣:“話雖如此,我也不能拿緒兒的性命冒險,忍辱才能負重,都怪他太沉不住氣了。”
安慶緒憤然道:“他們等著吧!我要把李永佳扔到妓院去,讓她被千人騎,萬人踩,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消我心頭之恨。”
“你快住口”安祿山急道“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太狂妄,又沒有心計,這些日子,你可千萬要冷靜,長點心眼,有什麼想法放在心裡就行了,不要說出來,不准你懷了我的大事,聽見沒有?”
安慶緒恨恨地應了一聲,看得出他並沒有聽進去。
張孝忠說“大人,我已在范陽通往長安的必經之路上做好準備,到時定叫他們這些人有來無回,叫他們一個個也別想活著離開范陽。”
田承嗣猶豫一下說:“安大人,我們選擇的是一條必由之路,除了這裡,他們插翅難飛,只要他們一進埋伏圈,就是他們的葬身之所。只是。。。。。”
“承嗣,要說什麼?哪裡不妥嗎?”安祿山對田承嗣格外器重,對其幾乎是言聽計從。
“安大人,末將愚見,我們要對付的是李豫,最好不要多傷無辜,一旦激起眾怒,對我們將來舉事大為不利。要知道。李豫的人大多在朝廷各地都有勢力,我擔心在以後的爭奪天下之戰中樹敵太多,因小而失大。”
安祿山略略沉思一下“田將軍說的不錯,李豫的人包括高長春等人,若能不傷,還是不傷為好”他隨即又對安慶緒說:“你要有承嗣一半的頭腦,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安慶緒心裡大為不滿,爹向來就重視田承嗣,我就不信我會輸給他。
李永佳默默地坐在院子裡出神,她的心裡是惶惑的,沉重的失落與迷茫無法寄託,耳邊是呼呼的寒風,她卻絲毫不知道涼意,對未知的命運不斷地憂心傷懷。被風吹起的瑰麗寬大的裙裾似迷路的蝴蝶,想要振翅高飛也飛不出去,更像一隻圈養在籠中的小鳥,左衝右突,除了累累的傷痕外毫無作用。所有的期望都盼著皇兄這一步棋不要走錯,只盼望著能夠脫離魔掌,可是她更怕皇兄只是安慰她,身在虎穴,哪裡有能力擺脫悽苦的未來?
李永佳憂心如焚,止不住落淚。
一隻有力的大手從身後扶住她:“佳佳,夜晚風大,當心受寒,回屋去吧!”
李永佳知道她唯一的依靠來了,黯然道:“皇兄,我擔心,明天等待我的是什麼?不知是生還是死,抑或生不生死不死的痛苦在一個看不見的地方準備吞噬我。”
許清河笑道:“公主不必擔心,王爺已經有萬全之策了。”
“佳佳,你不是相信哥哥嗎?我會安排妥當,那淫賊受了這麼重的傷,就是入了洞房,也沒力氣對你做什麼。”江楓的表情是安詳的,這個時候,他不會為安慰佳佳而說無把握的話。“安慶緒受了重傷才有利於我們的行動,你只要配合我們,當好新娘子就行,放心吧,好妹妹。”
郭芙神情也不輕鬆:“安家父子會不會看出我們的心思?一旦他們在洞房內有準備,我們要怎麼下手?”
江楓頗為自信:“我敢斷定安祿山不會想到我們要打新娘子的主意。”
許清河笑得有些神秘:“明天晚上看我怎麼表演,不會武功的人並非一無是處,安慶緒會後悔那天對我說什麼任何事都要靠武力才管用。”
高長庚說:“明晚王爺託病不去參加夜宴,好伺機行動。”
“我是佳佳的哥哥,如果我不去,他們會懷疑我們。”
高長春說“那麼末將等人不去可以嗎?”
“也不行!”江楓很肯定的說“我們這幾個人誰都不能缺席,不能讓他們拿住我們任何把柄,為了製造每個人都沒有嫌疑,是要下一番功夫的。”
郭源有些糊塗了:“每個人都到場,哪有時間行動?”
江楓笑道:“這就是我所說的每個人都不能有作案時間嘛!”
“等宴會散了,安慶緒回了洞房,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