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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去搶親,可見在他心目中公主的分量無與倫比,重比一切,李豫為了公主安危,不敢不撤兵,永王可趁此放棄永州,南下圖大業,南方富饒,物產豐富,定能在短時間內迅速壯大起來。”
“先生以為本王軍中,有何不利之處?”
“將士不齊心,貪酒戀色,軍人不宜飲酒,應嚴懲違禁之人,整頓軍紀猶重。”
“多謝先生為本王解惑,大業有成之日,本王不會虧待先生!”
“我什麼都不在意,只要有酒就好。”
“本王為先生提供一生的美酒,”
師爺躬身說:“稟大人,證詞讀完。”
張士傑得意洋洋:“大人,這是下官密派一個家丁混進永王府,偷聽到的一段對話,並記錄下來的,李白為永王出了許多有損於朝廷的壞主意,就是誹謗皇上、大逆不道的言行,也已該誅了。”
張仲義沉吟一下問:“李白,你有何反駁之詞?”
“上面的話驢頭不對馬嘴,李某一生好酒,只會勸人飲酒,怎麼可能去勸他人禁酒呢?酒鬼沒有說過這些話!”李白態度淡定無驚。
“我的人親耳聽到,記錄在案,你休要狡辯!”
江楓冷然望了望張士傑,臉上含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快意:“張大人,本王有幾句話問張士傑。”
“殿下請問!”
“張士傑,僅憑一張紙條,如何就能定通逆之罪?誰都可以在紙上寫下任意想說的話,你把聽到此話的家丁叫來,本王要當面問他!”江楓緩緩喝了一口茶。
“回稟太子殿下,他是跟著為臣一同進京,準備上堂作證的,只是。。。。。。昨天晚上,他被人襲擊殺死了。下官懷疑是李白的同黨殺人滅口。”張士傑憤怒的望向李白。
張仲義厲聲叱喝:“張士傑,你要有李白滅口的證據就拿出來,如果沒有,休得隨意誣衊朝廷命官如果當事人告你誹謗,本官要追究你的責任。”
張士傑恨得直跺腳,卻是無可奈何,他心裡明白,此事與太子脫不了干係,只是無憑無據,豈敢冒犯皇太子?
“這也太巧了吧?”江楓目光如電,直射的張士傑不敢抬頭;“你覺得這種說辭讓人信服嗎?就算他真的死了,把他的屍首抬上堂來,本王與張大人看到屍體就相信你。”
張士傑心裡更是怒火中燒,本來還不肯定,現在太子居然要求看到屍首就可信,一定是他所為,讓那證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但是他面上可不敢有所不滿:“臣、臣已將他埋了!”
江楓俊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心道,我不過是釜底抽薪罷了,要讓你的所謂證人前來,我豈不沒戲唱了?他伸手抓過那張紙條:“這張紙就算你所說的證據嗎?本王可以馬上寫一堆你要弒君造反的話,難道也作為證據定你叛亂罪,你服嗎?”
張士傑低頭不語,心裡暗罵,我算栽在你手裡了,你別太囂張,皇后娘娘定然有辦法對付你!
江楓轉向張仲義:“張大人,證人不能上堂做證,證詞應該無效吧?”江楓雖然不是學法律的,至少也知道僅憑這張紙條是不能定罪的,何況是謀逆大罪。
張仲義當然明白若無其他證據,李白不能被定罪。
江楓悠閒地喝了口茶:“張士傑沒有證明李白有罪的實證,而本王卻有可以證明李白無罪的人證,請大人傳證人上堂!”
張仲義忙下令傳證人。
只見走進一位嬌美豔麗的錦衫少女,她面帶微笑,走到堂前,一拱手:“臣妹李永佳拜見太子皇兄。”
“皇妹免禮!”
張仲義忙起身拱手:“臣張仲義見過公主殿下。”
“張大人不用多禮,你是主審官,我是證人,快快請坐。”李永佳銀鈴般的笑聲,嬌嬌的說。
張仲義望望李永佳,又望望江楓,一臉疑雲:“太子殿下所說的證人就是順儀公主嗎?”
李永佳傲然說:“不錯,我可以證明李白沒有附逆!”
“公主當時也在永王府?”張士傑眼前一亮。
“是的,李白在永王府的時候,本公主恰巧也在,所以他的言行舉止我一清二楚!”
張士傑像發現新大陸般,“公主怎麼會出現在永王府?”
李永佳明白對方用意,鳳目飄過一絲嘲諷:“你是不是也要告本公主通逆?”
“微臣不敢!”張士傑急忙恭敬地回答。
李永佳淡定的語氣,玉手輕捋柔發:“我是自己跑去永王府的,皇兄在京城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