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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目光都直直的射向他。
“不錯,本王鄭重宣告,審案期間,你們不要把我當成皇太子,只看做一般案件的原告即可。”江楓無比莊重地說。
“好,不知殿下要告何人?”張仲義興趣驟增,太子要告的人肯定很有意思。
“我告永州刺史張士傑私通叛逆永王李璘,犯下謀逆大罪!”江楓說的很緩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
張士傑又驚又氣:“太子殿下告臣謀逆,有證據嗎?”
“有啊!”江楓答得很肯定,“我與律法打交道,從來都是認真謹慎地,絕不能發生證人被殺之事,沒有充足的人證物證,絕不信口開河,縱是皇太子,誣告臣子,也當與一般百姓同罪,這個道理,李豫還是清楚明白的。”
“請問殿下,人證物證何在?”張仲義緊緊盯著他問。
“證人就在公堂外,請大人傳他上堂。”
張仲義心裡雖然疑惑,仍然命令證人上堂。
江楓望了望張士傑:“張大人,現在永州刺史張士傑已成本案的被告,按規矩,他可要跪下受審了?”
張仲義點點頭:“有道理,張士傑,跪下聽審!”
張士傑心中有鬼,剛才的狂態一掃而光,不情願的跪在公堂上。李永佳與李白對望一眼,含笑向江楓投去一個古怪的眼神。
江楓從座位上站起來,瀟灑又飄逸的走下臺階,來到堂前:“本王是本案的原告,自當守著原告的規矩,在公堂上不能有座位。”
此刻,郭源已經大步走進公堂,先拜太子,再向張仲義拱手行禮。
“郭源,本王現在是案件的原告,而非皇太子,不必行禮,張大人與被告張士傑皆可直呼李豫姓名,不以為忤!”江楓認真的說。
太子身份何等尊貴?雖說是原告,張仲義與張士傑又豈敢直呼名諱?“太子殿下,東宮統領郭源將軍就是殿下所說的證人嗎?”
“不錯!”
“郭源算什麼證人?”張士傑大聲嚷道。
“不要著急嘛!管他什麼人,有證據在手就是證人,”張仲義駁斥,又轉問郭源:“郭源,你手中有何證據?呈交本官。”
郭源從懷中取出一疊信紙,上面頭一行都有‘永王府專用箋’字樣,解釋說:“這是永王李璘寫給張士傑的信,是我從張士傑府上搜出來的,這一疊是永州刺史張士傑寫給永王的,是從永王府搜出!”
張仲義認真的一一看過,好一陣才說:“永王的信上說他願在事成之後封張士傑為孝感王,世襲罔替,並感謝他為其提供太子臨危、公主逃婚、太皇西遷、以及長安城的兵力部署,江南其餘諸郡官吏的姓名檔案,誰好拉攏,誰最頑固,並隨信贈送黃金萬兩。”
張士傑驚慌的大叫“大人,正如殿下所說,不過片面之詞,怎可作數?”
郭源冷然一笑:“上面蓋有永王印璽,從你家中取信時,有十幾名官兵同行,他們誰都可以證實親眼看到此信從你家中最隱秘之處搜出。”
張士傑怒問:“你憑什麼去搜查我的府邸?有聖旨嗎?”
郭源笑了笑:“沒有聖旨?但是有太子殿下的懿旨,太子作為兵馬大元帥,懷疑你私通逆黨,下令搜查你家,不違律法吧?”
張士傑又恨又悔,當初只想把信件交給皇后,怎麼沒想到會給他們留下把柄?他仍極力狡辯“誰能保證永王不是故意把這些信塞到我家裡的?”
“言之有理!”郭源深有同感似的點頭“不過張士傑你看清楚這些從永王府搜出的你給他的信件就無法抵賴了吧?信上都有你的官印為證!”
“有官印也可能是有人盜取誣陷,我不服!”張士傑仍然理直氣壯。
“這個也好辦。”江楓開口了:“讓張士傑當堂寫幾個字,大家辨認字跡,即可知曉這些書信是否他親筆所書了。”
“殿下說得對。張士傑,立刻寫幾個呈上。”
張士傑拒絕寫字“如果有人臨摹我的筆跡呢?”
張仲義顯然很生氣:“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怕什麼?就算他人模仿,本官與在座各位師爺、文案都能分辨出真假。”
張士傑一口回拒,還是不肯寫。
“你若不肯寫字辨真偽,即為預設,本官同樣可以認定這些信就是你寫的,照樣定你謀逆通敵之罪!”張仲義嚴厲的說。
張士傑無奈,心存僥倖,只好在另一張紙上寫下‘永州刺史張士傑’七個字,儘管他努力地想用另一種筆體,仍然在張仲義、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