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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琪同學,不,南姐,你怎麼了?”崔雨有些磕巴的說話聲,他心中緊張而又慶幸,沒想到今天如平時那樣走進校門,第一眼就看到在前面慢走,那個令他心臟陡然怦跳的女孩背影。他不由自主地快跑上前與她說話,卻又忐忑不安,生憑頭一次他厭恨自己的懦弱性格,連說個話都帶著猶豫不決,真不像個男孩子。
南安琪愣神注視,突然跑來與自己說話的陌生男生,半天沒反應過來。她打愣的第一個原因,是男孩對她的稱呼‘南姐’,好像黑社會的大姐頭;第二個原因,是這個男生雖然面生,但似乎又有那麼一點點熟悉,腦中苦思:這人究竟是誰呢?
當她看到一隻指甲剪得很短,有點黑似乎經常幫別們做力氣活,略帶秀氣的手。伸到眼前小心翼翼地輕晃了一下,然後快速收回。
崔雨!她腦海激靈般快速浮現這個名字,對這個人的記憶,如潮水般紛湧踏至。
“幹嗎?”南安琪沒好氣地反問。崔雨怔愣,似乎被陡然嚇了一跳:“你,你好像在出神,我想。”
“你想什麼?”她兇語。
“幫你。”崔雨懦弱地微垂著頭,語氣卻異常認真地說。話聲不高,卻讓南安琪在聽到後,心底不由微軟,她輕咬了下唇邊,說:“嗯,走吧。”
“南,南姐是在和我說話嗎?”崔雨一向懦弱的性格,讓他不太確定。
“是啊!因為我母性光輝暴發。”她似氣呼呼地往前走,南安琪覺得此時腦中亂糟糟的,不明自己的為什麼要出言邀請,她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停下後說:“喂,崔雨,我們一起走到教室。”
“好,好的。”崔雨頓感喜出望外,幾個快步追上南安琪,在她身邊默言跟隨。南安琪有點彆扭地扯扯,手中那張學院音樂會的宣傳單,一個勁地盯視,也不知道紙張上到底寫了什麼精彩詞彙,讓她如此投入。
以至於,眼看她差點就要撞上,種在學道旁的酸豆樹。
幸虧,走在一旁的崔雨及時提醒:“小心。”。不然她南安琪可真要成為‘守株待兔’四字詞語中,那隻撞死在樹樁上的笨兔子。“哎喲,”她下意識喊痛,揉了揉額角。
“很痛?”崔雨關切問。“不痛,你自己撞上去試試看。”南安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
“哦!”崔雨很是好欺負地應聲,加上本身就個頭不高,又十分瘦弱。南安琪看在眼中忽然罪惡指數無限上升,心裡立即決定從此以後,要好好照顧這個崔雨同學,必竟自己是個28歲的成年人,幹嗎?要跟個16歲的小孩鬥氣,當然曲衍翰除外,她在心裡暗暗畫上個黑色的小叉叉。
崔雨敏感地察覺到,南安琪的目光,他抬頭傻傻地回笑。南安琪瞧見不禁怔忡,耳根微熱,嘴中小聲嘟喃:“算了,”又提高聲音問:“崔雨,學院音樂會你想去嗎?”她指著手中的宣傳單,心知自己是在轉移話題,為自己脫困。
“音樂會。”崔雨小聲音重複。
“是啊!”南安琪將手中的宣傳單,遞到崔雨手中,卻無意中看到他眼中一閃而失落黠然。她很詫異,前世記憶中,她對崔雨這個人並不瞭解,曾經聽周圍的同學談論他,說他家住在農村很窮的樣子。“崔雨,你想去嗎?”她溫聲問。
與崔雨並排慢走,等待他的回答。
崔雨忽然抬頭,睜大那雙漂亮透明,與曲衍翰似冰中琥珀透著孤傲,不一樣的淺棕色雙眸,看著她:“全班都必須去嗎?”
她一時怔忡,想都沒想就說:“我不太清楚,應該要去問班長吧。”
“也對!”崔雨矮瘦的身形,用大拇指擦了擦,吸了吸的鼻孔。本是十分粗魯農家漢子的動作,在他做來,卻異常憨厚朴質。崔雨剛做完這個動作,立即發覺到,十分尷尬地想解釋,又不知道如何開口說出,臉頰上漸漸漲紅:“我,我阿媽說了這動作不好,要我在城裡上學的時候別做這個動作,可我老改不了這個習慣。”
“阿媽!”南安琪立被這段窘迫話語中,這個詞彙吸引,不禁脫口叫出。崔雨聽到漲紅的臉,一時愣神看著南安琪。
對上崔雨這錯愕目光。南安琪腦中微轉,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喊出‘阿媽’這個稱呼,是對著崔雨的,她耳根後不禁驟熱,‘喊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心裡窘迫地嚷嚷大喊。“嗯,那個,崔雨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少數民族。”她硬著頭皮把話講完。
“不怪你,班上同學基本上都不知道。”崔雨抓抓頭說。
南安琪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崔雨那放在黑髮上的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