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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藍雅噴笑,嘴角抽搐又說:“葉藥藥,你怎麼聯想到這。”,兩人卻絲毫沒察覺到,此時身旁的好友南安琪,眉心緊蹙,黑白分明的眼中憑添憂慮。她的雙手緊攥,剛才兩個好友鬨鬧中,無意說到的那個敏感詞彙。
讓她豁然憶起,前世那件關乎兩個好友終生幸福的事,如今她重生回到1997年,那麼她決不能讓這件事再次發生。還有一件事,就是XX江寧區岔路口地區,連撞九人,導致五人死,還有一個未出生的嬰兒,讓她記憶深刻的慘烈車禍。如果按時間順序前進,南安琪腦中思索,她口中貝齒用力咬住下唇,心中暗語:一定要阻止。
“安琪你怎麼了?臉色似乎不太好看。”藍雅和葉藥藥兩人,正用話語對戳,漸落敗式的葉藥藥準備求助外援支援,沒想看到剛調轉目光,就看到南安琪神情與往日不同,面色也略帶蒼白,關切急問。
“安琪是不是,與你二天前體育課突然暈倒有關。”藍雅戴著眼鏡的臉上,眉心微緊。南安琪心中驚詫,藍雅在沒有任何提示下,推測竟有幾分接近。不過想到未來的藍雅,可是個金牌大律師,‘毒嘴女人’的外號讓人又愛又恨。她不由噙笑:“我沒事,”看到兩個好友關切目光,她的神情更含謙意,“我真的沒事,別搞得我好像是個大風一吹就會倒的病怏子,誰不知我一向身體結實。啊啾!啊啾!”兩聲忍不住打出的噴嚏,一種牛皮吹炸的窘迫,在她耳根隨著燙熱,速迅擴漲漫延。
藍雅和葉藥藥雖然沒因為,南安琪這笑場的意外,趁機調侃她。可也不約而同地免費,贈送給一個超級衛生眼。南安琪撇撇嘴,只得照單全收。
“對了你們兩個丫頭,剛才在說什麼安琪會那麼激動。”藍雅想起一開始要問的話,又追問道。葉藥藥的神情,忽變得高深莫測:“能讓安琪激動的事,不用想肯定與她那唯恐天下不亂的興趣有關。”
“假仙!”南安琪嘖嘖道。
“我得意,”葉藥藥又故意回了南安琪一個仙風道的飄然表情,眼中卻含著狡詐,轉身看向藍雅:“雅雅”裝模作樣的可愛表情,“額,跟你講噢,剛才南安琪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壞丫頭,問我:是傳說中的Dark(暗)好,還是向北高中音樂社社長曲衍翰帥。”
藍雅聽了挑眉,自己可是Dark(暗)的崇拜者,心裡當然明葉藥藥那點小壞算盤,故裝不知地說:“一個是行走於夜晚的黑色邪主,一個屬於白天陽光中的完美王子。”
“好貼切的比喻。”葉藥藥翻了個白眼給藍雅,可又忍不住感嘆大呼:“安琪你覺得呢?”
“不,我覺得並非是這樣。”南安琪脫口而出,她的心神似有恍惚,那對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莫名蒙上層淡淡霧葛,略帶英氣的柳眉間,淺折欲言又止的複雜情感。一陣清風吹過,佛亂她的俏皮短髮,遮擋眼簾,卻遲遲未見她抬手拂開,明明眼睛因為髮絲進入,微微眨動發紅。
“安琪!”葉藥藥見此場景,不禁擔擾喊出。
“咦?怎麼了藥藥。”她回神遲疑道。葉藥藥欲言又止,許久才緩緩出語:“安琪你知道,剛才你給我的感覺,似乎你已認識他們很久。”
“是嗎?”她淡淡回應,轉移話題說:“上課的預備鈴聲,就要響起了,我們快走吧。”
“唉!唉!我沒說完呢。”葉藥藥被迎面疾吹而來的風,逼得嗆聲閉口。南安琪兩手各拉著一個好友快跑向教室,彷彿要把所有的煩惱統統拋於身後。
三個人踩著預備鈴聲跑入教室,
當南安琪在座位上緩緩坐下,眼睛餘光看到窗外不遠處小操場旁的停車場,一車標有向北高中校徽的中巴車漸漸駛入。
她不禁一個慌神,打翻了課桌上的墨汁瓶,清脆掉地。幸虧瓶蓋擰得緊,沒有半點濺出,南安琪彎腰撿起,眼角餘光卻不由自主地再次看向窗外。
那輛標有向北高中校徽的中巴車,開離,駛入;再次開離,駛入……一天一次重複著。
三天後,
下午的陽光透照在,枝繁葉茂的酸豆樹的寬大茵綠葉子上,漸顯收斂,天際邊在日暮偏斜的方向,微籠粉色雲紗。
海南學院的放學鈴聲,早已響過多時,校園內操場上依舊熱鬧非常。而這些都是因為今天是星期五,明天、後天是週末假日,學生們都不太著急趕回家,完成家庭作業。
操場邊,通往學院後面垃圾中站的偏僻小道上,
南安琪手中拎著個黑色大垃圾,邊走,邊鬱悶嘀咕:“葉藥藥和藍雅那兩個沒良心的好友,明明今天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