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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手。“你真認識天使酒吧嗎?”她一邊說,一邊往前走。
“認識。”崔雨點點頭,低垂著眼簾眼中閃過抹黯淡,跟著南安琪往前走:“南安琪同學,你真的想去嗎?”
“嗯,”她聽到崔雨對自己的稱呼,微微皺眉。“喊我安琪,或者喊我南姐。”因為她剛才一瞬間有個念頭在腦中掠過。前世的她雖然有時活潑過度,但勉強算是個乖學生,所以這一世她想體驗把做個成績優秀,卻讓老師頭疼的壞女生,似乎很酷很有感覺的樣子,她暗暗嘴角咧笑都快到耳根。
“安琪。”男孩清脆聲音,柔喊。“呃?”南安琪莫名耳根發熱,回頭看向聲源,狠瞪了崔雨:“誰讓你這麼喊的。”
崔雨怔忡:“剛才,你說讓我喊你安琪,或南姐。”
“那就喊我南姐。”因為前後矛盾,她頗有點惱羞成怒地惡語道。“可,你和我是同班同學,我們因為該差不多大,而且我是大生日。”他說。
“閉嘴。”南安琪忽覺得腦痛,之前在舊倉庫見到他時,怎麼會覺得他是個木頭娃娃,簡直是唐僧再世嘛。“我是1月3日出生的。”崔雨弱弱地小聲補語。
“知道了,那天我會為你準備生日禮物的。”安南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那句話,只是覺得當時聽到崔雨在自己怒火下,仍然堅持說出生日,那低弱中流露出的渴望音感。讓她沒由地鼻子酸酸,同情心暴發想愛護這個可憐兮兮,彷彿站在角落用大大眼瞧著你看的小孩。
“謝謝,”崔雨高興地想大喊,卻緊忍著不敢發出太大聲音。他害怕由於自己的太過放肆,這一切如雲霧般轉眼消失,雙手緊攥,這樣的痛似告訴他,剛才所聽到是真實的。他默默地跟在南安琪的身旁。
一左一右,女孩與男孩。
南安琪知道崔雨跟在她身旁,她不出聲,經歷剛才她覺得以自己28歲成人的靈魂,欺負一個16歲的高一學生,真是老太靠牆吃西瓜(卑鄙無恥)。“你知道Dark(暗)這個人嗎?”南安琪覺得自己的問話,有些彆扭。
“知道,南姐是因為這個人,才想去天使酒吧,對嗎?”
“算是的吧?”南安琪微微皺眉。濛濛細雨,從傍晚的天空緩緩落下。“下雨了。”兩人不約而同的出語,看著周圍紛紛撐開雨傘或是快跑的路人,兩人彷彿心有靈犀互看片刻後。她說:“我沒有帶雨傘。”
“我也沒有”他回答。南安琪眼中,出乎意料地露出絲興致勃勃:“我們冒雨,快跑到車站。”
“好!”崔雨毫不猶豫的應語。‘噼裡啪啦’豆大的雨點,在兩人分神對話間,已如傾洩般落下。
“快跑!”南安琪笑語。兩人立即手搭雨棚,在雨中奔跑向車站。半小時後,頭髮衣衫微溼的南安琪,坐在一輛正好到站的35路車上,小小地報怨著下雨天。她轉身透過公交車的後窗大玻璃。
看到車站站臺上,仍在等車幾乎已光榮成為落湯雞的崔雨。慶幸自己如此好運,一到站就趕上輛公車,不禁洋洋得意。“啊啾!啊啾!”她連打了幾噴嚏。
這才想起,她之前想讓崔雨告訴自己,天使酒吧在那,磨了半天竟一無所獲:“啊啾!啊啾!”她忍不住又連續打了幾噴嚏,暗罵崔雨你真是我禍星啊!思索著既然今晚下雨,天使酒吧我到底去還是不去?
夜晚,天使酒吧內。
迴盪著最熱力的時尚流行音樂,五光十色的燈光,炫目迷人。
第十二章 熱牛奶
位處華僑街上的天使酒吧,老闆傑生是個40多歲的外國人,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特別喜歡與別人閒聊談論音樂。今天,他依如往常,坐在酒吧吧檯旁那張,視野最好被他使用特權長期佔用的座位上。
他邊品嚐著幹馬提尼(一種以金酒輔以幹味美思與綠橄欖酒的雞尾酒),邊觀賞那些在舞池中,激情勁舞的年青人們。
“年青真好啊!”他一時感慨道。“啊啾,啊啾,感冒真不好!”厚重的鼻音,突然出現在他身邊坐下。老傑生對這句,突然冒出接後的話,感到有趣,不禁樂笑轉頭。
老傑生不禁眼睛一亮,一個身形挺高的東方女孩,俏皮短皮,黑白分明的靈動眼睛,眉宇間略帶英氣,是個有性格的beautifulgirls(美麗女孩)。女孩正用手中捲紙,擦著已經微泛蘊紅的鼻子,淚眼迷濛。老傑生立想到這個女孩很可能是Dark(暗)忠實粉絲,今天那小子要到酒吧表演,這些訊息靈通的女孩子肯定不會放過,不過這女孩實在是他見過對Dark(暗)最忠實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