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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的存大。小男孩長得十分漂亮,臉上神情卻很清冷,與同齡小孩不一樣,倒像個小大人。曲衍翰心裡有些不解,這個小男孩為什麼會在學生會的辦公室裡。
“大哥哥,你剛才你說的我全都有聽到,做為替你保守秘密的補嘗,我同意你請我吃午飯,費用不能低於100元,如果你沒有空,我也不介意轉現。”小男孩說。
曲衍翰錯愕,半分鐘後才想起問:“我剛才說了什麼。”
“她是個壞女孩,不同。”小男孩大大的眼睛,飽含意味深長。曲衍翰心臟像被擊中什麼,跟著快跳了一下,可無法深究出到底原因出在那裡。不過有件事讓他覺得挺驚奇,不禁開口:“阿浩,現在的小孩都這麼精明?”
魏浩給了一個頭痛眼神:“他屬於異類,一個錢精,一個數學神童,一個讓人討厭的屁小孩,我的侄子魏修啟。暫時被他不負責任的父母,丟我這照看一下午。”
“小叔叔,其實你根本沒盡到照看我的責任,不過按照我們的約定,如果我安靜聽話,你必須付我50英磅。”
曲衍翰怔愣,這個名叫魏修啟,好友魏浩的空降小侄子,老氣橫秋的話語,實太讓人目瞪口呆。他感到身後好友重拍自己肩膀,哀聲嘆氣道:“說實話,兄弟你現在的反應,比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屁小孩,好太多了。這隻能說明一件事,你們都屬於同種人,異類,他是數學神童,你是音樂天才。哥們,這世界叫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麼活啊!”魏浩大倒苦水。
聽到這話,曲衍翰似冰中琥珀的茶色眼眸,閃過一道暗色流光,冷淡沉壓的聲音,低低地說:“其實我並沒有,你們想得那麼優秀。”
一旁,只顧大倒苦水的魏浩,未曾察覺到好友稍縱即逝的眼神。不過卻落入那個不過5、6歲大的小男孩,不說話並不代表不懂,現在不懂也許未來的有一天會恍然大悟,小男孩的眼中今天中午多了種不解。
“走吧,我去吃午餐,還是你小朋友。”曲衍翰的笑一向很完美溫雅,帶著種彬彬有禮。小男孩抬頭望了望曲衍翰:“完美的社交禮節。”
“你這屁小孩。”魏浩站起身走過,看起來氣勢洶洶地拎起,這個一直讓他氣得牙咬咬的小侄子:“走,去吃飯,那有這麼多費話。”
他唇角不由勾笑,跟著這一大一小,走出學生會辦公室,順手把門帶上,去用午餐。
午餐後,魏浩拎著他那個小侄子,一句‘好孩子應該睡午覺’,帶回宿舍。魏浩問他去不去,曲衍翰微笑拒絕。他拿著小提琴,去了學校一間比較偏僻的音樂教室,開啟琴盒,取出深棕色典雅的小提琴。
優雅地將琴身放於頸窩,左手手指在指板上的位置,運弓、調音準、揉弦,一曲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浪漫抒情的樂聲響起,讓聽者情不自禁地陷入那天鵝湖,純美夢幻的神話故事中。
‘嗒嗒嗒——!’教鞭敲擊黑板的聲音。
曲衍翰頓然回醒,他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在走神,從來沒有過的,自己在想什麼?似又記不太清楚,教室裡正在上下午最後堂課。講臺上音樂老師正在繪聲繪色地講述梁山伯與祝英臺,那個古老悽美的愛情故事,好讓臺下的學生感觸投入情感,更好的拉出《化蝶》這首曲子。
他隱隱約約聽到,周圍的一些女生男生小聲私語:‘這個梁山伯是真個弱智,人家祝英臺暗示了那麼多邊都沒看出來,父母不同意,換了我老早就拉人私奔,還管它什麼!’,‘那個祝英臺也是,梁山伯既然已經死了,幹嘛來殉情。白痴女人。”……。
愣了愣神,曲衍翰心中總覺有什麼萌動,笨拙地彷彿又回到剛剛學拉小提琴的幼年,總是無法揉準音弦,慌張地不知所措,既怕被站在身旁教導的母親發現,又不可抑制在心底生出一點點不敢現露的慶喜。他抬頭看著那黑板的黑色,粉筆的白色,腦中忽然閃過一雙黑白分明怒瞪自己的眼睛,一時間他卻又茫然這雙眼睛的主人是誰。
“天色陰下來了,好像快要下雨了。”教室裡忽了響起騷動,許多同學都忍不住,伸長脖子向外窗外天空探看。由於曲衍翰正好坐在,教室倒數第二排臨窗的位置,他也下意識看向窗外,天際邊黑壓壓的一片,向這裡撲蓋而來。
“希望是雷陣雨,啊!天那我今天沒帶雨傘。”教室裡小聲議論逐漸沸騰壯大。‘啪啪啪——’臺講上的音樂老師十分生氣地用教鞭,又是幾下用力重敲黑板:“安靜,現在還是上課時間。”
‘叮……’下課鈴聲,就像在水下鼓勁的淘氣小魚,猛地跳躍而出水花四濺,惹得四周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