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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的你。”她講話時臉頰卻像個做錯事的小朋友的反應,自動自發地泛熱。雖然只腮頰上的淡淡一層粉紅,就像六月桃花不經意地,隨著風飄撒擦過。
崔雨耳根後,沒有由地越發燙熱,他覺得股不可思議微帶甜酸的味道,在自己身上逐漸幸福擴散。“那個南姐,我們還去吃午飯嗎?”崔雨對自己突然,不由自主說出的這句話,一時間恨不得咬斷舌頭,暗感懊惱:自己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笨,剛才南姐還為這事氣憤,自己卻又提起,不由皺動眉頭。
又慌忙地補語,“我可以現在就回家拿錢。”
南安琪聽到,這次不僅有些心疼,更有些生氣,這個呆小孩真當自己要吃他的霸王餐嗎?撇撇嘴,‘算了’她腹語,挑挑眉角,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晶亮晶亮地瞪了眼崔雨,兇巴巴說:“你既然都回到家了,那幹嗎,再回到學校裡,沒事找事做。走啦!走啦回校室,拿書包。”
“可是”他遲愣。
“走啦!”南安琪氣勢洶洶地吼語。崔雨卻一點不覺得南姐在兇自己,反而覺得南姐很關心自己,‘是嗎?’他心底角落一個小小的聲音。他腳下的路,一步步快走,彷彿變成了一道道灰青色路痕,斑斑駁駁的樹影,小道兩旁茂盛的酸豆樹在下午四點以後的陽光照射,角度開始一點點偏移。
南安琪在飢腸轆轆中,與崔雨幾乎有小跑的速度回到教室。
卻好死不死地遇到,來巡察教室面色鐵青的班主任,一句接著一句,猶如化骨綿掌的嚴厲訓導聲。
她的頭垂越垂低,下顎幾乎已經貼到了胸前。一面苦嘆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杯具,一面暗罵那個葉藥藥死丫頭,竟然開了病假條逃過老班的雷霆大怒。問她為什麼知道,因為她在進教室前,從視窗向裡看,葉藥藥狡詐的向她做了個吐舌頭的鬼臉。結合前不久葉藥藥猛倒自己逃跑的喊話,她當然,而且十分肯定這個死丫有這種好事竟沒想到自己,氣得她牙根直髮癢,我搓!我搓!
“南安琪,崔雨同學,你們明白自己錯在那了嗎?”老班嚴肅的話語,就做案例總結的最後呈述,直接點題。
“知道了。”遊神中的她,一心二用地立即回答。
“那好,你們兩各寫三千字的自我檢查,送到我辦公室的桌上就回答去吧。”老班說。南安琪望著老班抱著講演離開的背,她覺自己好可憐,愁眉苦臉地在心裡唸著那‘三千字的檢查’,雙手大拇指掐著小拇指,來回翻轉著。
“南姐,”
“嗯?”這時南安琪才想起,身旁還有一個同樣和她一齊受難的人。頓時她眼神一亮:“崔雨,你作文好嗎?”
“不好。”崔雨大概剛才一直被老班訓的,有點腦袋發懵。他伸出手撓撓頭,很是窘迫地說。南安琪看到崔雨的表情,心裡約莫猜到了什麼,她性格里那唯恐天下不亂的部分,頓時來了興致:“很差嗎?”
“嗯,”崔雨臉色窘紅,活像罩上了一片火燒雲。興災樂禍過後,南安琪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寫作文的水平,真的實在差到令人發恥的地步。崔雨估猜也不怎麼樣,不然怎麼會那幅神情。“現在怎麼辦,要是藍雅在就好,可以讓她代筆。”她心裡動著小壞心思,不覺把苦惱話語說出了口。
“可是,南姐班主任是讓我自己寫三千字檢查。”崔雨忐忑不安地說。南安琪受不了地搖搖頭,這小孩怎麼白啊!真笨。她用一種恨鐵不成鋼表情,陰惻惻地盯視崔雨:“你寫作文很好嗎?”
“不,很差。”他說。
“那就得了。”南安琪受不了地翻了崔雨一個白眼。說著她自說自畫,探頭看向已走沒有一人的空蕩蕩,不由惱騷嘰嘀:“今天怎麼一個個跑得這麼快,平時磨磨蹭蹭也沒見這麼勤過。”
一旁,崔雨提醒道:“南姐,明天學院開音樂會,所以今天提早一節課放學,大家都回家做準備了。”
“噢!”南安琪恍惚大悟的應聲,就像得道老僧一臉定然神情,走向教室裡自己的課桌邊。可眼底微湧驚浪,和那剛才啟步時肩頭微顫,洩露出她對故意遺忘的事,被人提醒的驚蟄。
有點機械性的運動,南安琪坐下開啟書包,拿出紙拿開始唰唰地揮書書,氣勢頗有名家風範。崔雨看著先沒有在意,也走到自己的課桌邊坐下,開始寫檢查,可沒一會在他不斷抓耳撓腮,該如何從腦中擠出一字半句的。豁然腦中激靈,崔雨從桌位上跳站起來,大喊:“南姐。”
半天沒得到回應。崔雨嘴中輕吐一句“果然。”立即快步,衝南安琪的桌位旁。他用力一抽那紙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