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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裡鬥這個鬥那個,她做正妻要有包容之心,別總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樣,哪天要是出了岔子,被人揪著不放,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韓洛殤說完,平復了一下心情,從袖口帶了拿出一錠五兩的銀子,交給了韓老爺子。
“爹,我過兩日就要去縣城考武舉了,這錢您先拿著花用,不算孝敬銀子,但是沒事,你們別再去我家了。”
說完,韓洛殤將銀子放在了炕桌上,離開了上房。
韓老爺子看著桌子上的銀子,心裡五味陳雜。
從小就不受寵的兒子,喪門星的兒子,賣掉又回來的兒子,仔細想想,韓洛殤似乎沒有對不起這個家的時候。
家裡四個兒子,韓洛福是長子,是正枝正葉,他自然很疼愛,韓洛祿是二兒子,也是很疼,韓洛壽生下來時,本想不再要孩子,作為老么,也沒少疼,韓洛殤生的時候,本想要個閨女,可卻是個小子,還是難產。
家裡的事,他向來交給吳氏打點,吳氏不喜歡韓洛殤,從來不讓韓洛殤吃飽,家裡的夥計,最髒最累的,都是韓洛殤幹,他也不反對,後來把這個孩子賣掉了,回來時卻成了武功高手,他和吳氏依舊不喜歡他,為了抱住韓洛福的名聲,才把他分出去,可才分出去一天,韓洛殤就有了千兩家資,如今要考武舉,他武功遠高於二郎,考上是沒什麼問題的,韓洛殤雖然不當官,可一個武舉人,也是極有臉面的,韓洛福父子考了十幾年科舉,要不是這次要和孟家結親,韓洛福恐怕也是一輩子當官無望。
“真不知道,是誰克了誰啊!”
韓老爺子嘆了口氣,韓洛福到底是琢磨了韓老爺子多年心思,聽了便察覺出端倪,默默地推出了屋,二郎一直在屋外偷聽,對於韓老爺子的話很是不滿,拳頭捏的直響,思趁了一會,騎馬朝縣城的方向奔去。
吳氏在韓洛福走後便起來了,拿起桌上的銀子愛得不行,五兩,那可幾乎是韓家一個半月的全部收入了,韓清菲也是很欣喜,五兩銀子,她可又可以打首飾了。兩人高興的很,根本沒聽見韓老爺子的話。
韓老爺子看著吳氏母女的樣子就知道韓洛殤所言非虛,煙桿狠狠的甩在了桌子上,把吳氏和韓清菲嚇了一跳。
“你們兩個,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
“我們······相公,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老四的錢,那不就是咱家的錢,我怎麼了,清菲又怎麼了,你發這麼大火。”吳氏對於銀子是貪愛到了極點,根本沒注意韓老爺子現在陰沉著臉,韓清菲倒是注意到了,但是他也沒放在心上,反正有吳氏頂著。
“我發火,是,我發火,你看看你閨女,這都成了什麼德行了!算計哥哥蔑視嫂嫂,我也是昏了頭了,這些年都由著你嬌縱她,老四說的對,清菲以後要當正妻,就不能這麼小性子,從今天起,我訓清菲,你不許插手!”
韓老爺子的菸袋在桌子上敲的梆梆響,吳氏這才反應過來,但還沒等她開口,韓老爺子又道:“你什麼也不用說,從明天起,清菲開始幹活,不用幹別的,在家裡做女紅,繡帕子繡荷包幫襯家裡,繡不好不許吃飯!這五兩銀子一文都不許動,老四考武舉基本是十拿九穩,到時候,給老四買點像樣的東西。”
韓老爺子說完便出了屋,根本不給吳氏和韓清菲說話的機會,吳氏還好,到底跟了韓老爺子四十多年了,知道韓老爺子的脾氣,雖然反對把銀子花在韓洛殤身上,但卻贊同韓清菲做女紅的想法,韓清菲已經十四了,她平時一向嬌縱韓清菲,韓清菲雖會繡花但是繡的很差勁,練練也是好的,嫁進大宅門的女人,沒有一手好女紅,是會被人笑的,倒是韓清菲很是生氣,把這筆賬記在了韓洛殤的頭上。
蘇寒月吃了藥,睡了一會就好了,本想下地繼續忙活,卻把春柱媳婦嚇了一跳,連忙把他按到床上,說什麼也不讓她下地。
吃過午飯,韓洛殤和蘇寒月講了些上房的事,便去酒樓把王三和另外兩個活計調來負責山葡萄的事了,酒樓新招了七個夥計買了兩個廚子,已經不是那麼忙了,而且王三機靈,又是賣身的自己人,韓洛殤與蘇寒月都有提拔王三的想法。
韓洛殤見蘇寒月身體卻是沒事了,才放心,但卻叮囑蘇寒月絕不能在幹這種傷身的事。武舉要開始了,韓洛殤武藝雖高,但也不能將之視為兒戲,便到山裡練武去了。
午飯剛吃過,沈氏和軒娘娘仨就來了,拿著蘇寒月讓她們買的一大堆白線團,上午跪了一整個時辰,娘三個的膝蓋都腫得老高,走路有些瘸瘸拐拐的,蘇寒月拿了一瓶上級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