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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接觸的不多,白玉瑄對於這位灰白衣衫男子的聲音甚至也只是記著一個大概。可是再一想到他的身份,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救她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庶女吧。
最最重要的是,現在的白玉瑄應該已經是具死屍了。
可是那布巾之上的眉眼,還有那身形,無一不在說明著白玉瑄的猜測是對的。
可是堂堂安國公府的嫡子,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救自己呢?是的,此時站在白玉瑄對面的那名灰白衣衫的男子,若是白玉瑄猜得沒錯,應該是白府嫡長子白玉珩!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誰派你們來的?”白玉珩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冰冷,甚至手中的一把精巧的匕首已經置於手心處,就等著黑衣人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了。
“休想從我們嘴裡套出一點有用的訊息,死了這條心吧。”唯一活著的黑衣人顯然不願意配合白玉珩,嘴硬地說了一句後,甚至還啐了白玉瑄一口。
而白玉珩聽到黑衣人的回話也不生氣,只是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小匕首,之後眼睛微眯冷笑著說道:“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了別人。”話音落下的同時。匕首飛快地飛向了黑衣人的頸後,卻並沒有沒入,至少還有一大半還留在外面。
而白玉珩似乎也不著急,黑衣人悶哼一聲,他就微微施一次力,那把匕首便輕輕地沒入一點。而黑衣人在白玉珩第三次施力的時候,終是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個賤、人,她該死,你就算折磨死的,我也不會說的。”
而聽了他的話,白玉珩似乎有一瞬間的恍惚,之後才低笑出聲,只是他的笑聲在這沉沉的夜色之下,怎麼聽都帶著一股陰森的問題,片刻之後白玉珩這才施力將匕首收了回來,同時冷冷地說道:“想傷害她?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你身後的人更沒有這個資格,跳樑小醜!”
幾乎是在匕首收回的同時,白玉珩飛快出手,匕首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接飛向了黑衣人的左側手腕。
“啊,就算殺了我我還是要說的,賤、人就該死。”黑衣人還在垂死掙扎,可是白玉珩卻不想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幾乎是匕首收回的同時,一根細細的銀針直接沒入了黑衣男子的口中,接著黑衣男子便只是悶聲哼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說過了,想傷害她,你們還沒有這個資格,想死啊?”說這話的時候,白玉珩似乎帶著幾分淺笑,低低的,明明很好聽的聲音,可是此時卻像是索命修羅一般,讓人不自覺的緊了緊身子。
正在一邊看著這一幕的白玉瑄甚至連呼吸都慢了下來,在她的認知裡面,白玉珩是溫和的,雖然總覺得這份溫和不太真實,可是至少不會如現在這般兇殘。但是他如今這般又是為了什麼?兄妹之情?白玉珩為嫡她為庶,白玉珩的孃親是薛靜儀,而自己的孃親是玉明涵。再好的兄妹之情,也不會如此,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白玉瑄想不明白,只能小心翼翼地向後退了退,連呼吸都淺了不少。
而不遠處的白玉珩在低低地笑了聲之後,又揮手將匕首甩了出去,方向是黑衣男子的右側手腕,同時冰冷無情的話也跟著出口:“你想死,我卻不想成全你,你說是你的幸還是不幸呢?”
聽了他的話,黑衣人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可是身體上的傷只是疼,卻暫時要不了他的命,而他的舌頭已經被白玉珩用銀針控制了起來,他想咬舌自盡都沒辦法完成。只能任由面前這位索命修羅一刀一刀切斷他的手筋,若是他預計的沒錯,手筋完了應該就是腳筋了吧。
想到這些,黑衣人帶著幾分認命地閉上了雙眼,想咬著牙減少點疼痛,可是一根銀針正好卡在他的上下顎之間,也不曉得面前這位看似溫和的男子是如何下的手,居然這樣準。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現在動不了,連原因他都不知道!
“想認命等死?”看著黑衣人自我放棄的模樣,白玉珩只是飛快地收回了自己的匕首,之後才淡淡地說了一句,甚至還好心地停頓了一下之後才繼續說道:“怎麼辦呢,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你死呢。”
他這句話說完,黑衣人甚至是認命地等著白玉珩的匕首飛向自己的腳間了,手筋挑完了也該到腳了,甚至說旁邊的白玉瑄跟銀杏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沒有,白玉瑄只是來回翻轉地看了下連挑了兩次手筋卻半點血都沒沾上的匕首,半晌沒說話。
小院裡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黑衣人一心求死,白玉珩卻突然不動手了,甚至在他睜開眼睛狠狠地瞪向白玉瑄的時候,白玉珩還是沒反應!
白玉瑄這個時候也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