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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忍心離開,還是因為什麼原因,沒來由的,她也覺得心情有些不太好了。
“銀杏,從前的時候……”就在馬車裡詭異的沉默了許久之後,白玉瑄突然開口問了一句,卻是猶豫之後才斷斷續續地問了出來:“你是走在我前面還是後面?我是指遊魂。”
白玉瑄突然這樣問,銀杏心裡不由緊了一下,她當然知道白玉瑄說的從前的時候是指她們的前世,可是白玉瑄為何會突然這樣問呢?
銀杏心下轉了一圈也沒轉明白,最後還是如實回道:“在你之後。”
聽到銀杏這樣說,白玉瑄微微嘆了口氣後才小聲問了一句:“那麼,在我之後,衛承宇到底是怎麼樣向白府交待的?”
聽白玉瑄這樣問,銀杏總算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白玉瑄到底是想問些什麼,微微嘆了口氣後,銀杏的聲音帶著幾分幽深,眉眼也在夜色中黯淡了少。
此時外面正是黑夜時分,為了早點離開寧國,天黑之前白玉瑄帶著一眾人離開了皇都,之後奔向了錦城,趕在門禁之前離開了錦城,這個時候正在小道上飛奔呢。因為身邊帶了兩個高手,所以白玉瑄也並未覺得有多害怕。
“我是在你之後離開的,在上空盤踞了幾天,才似夢非夢地遇到那個神仙一樣的人物,至於你離開之後的事情,我多少是知道一點的。”說到這裡,銀杏抿了下嘴唇,目光裡卻是似淬了毒一般可怕,再開口的聲音陰暗了幾分:“深宅大院裡的那些個骯髒之事,你又怎麼可能不明白呢?你離開之後,衛承宇燒了你曾經的院子,對白府對外人都是說你的院子突然走水,救得不及時,你才葬身火海的。”
“我的院子?”前世的事情似是在眼前飄過,又似是帶著幾分幽深的走遠,隱隱的白玉瑄似乎是看到了那個她住了七年的院子“安虞花開”在一片火光中越發的明亮起來,最後終是化成一縷塵埃,消失不見。
安虞花開,白玉瑄還記得那四個字是成婚的時候,衛承宇親手書寫的,蒼勁有力的四個大字,一筆一畫曾經都是他對她的深情。那個時候衛承宇說:“瑄兒,你的一切我都要親手佈置,哪怕只是你院子的一塊牌匾。”
曾經那是幸福的宣言,最後卻變成了傷人傷己的利刃,衛承宇,那些年也難為你如此偽裝自己了。
想到這裡,本來神色恍惚的白玉瑄忽然冷冷一笑,雖然她不知道為何前世的時候,白玉珩沒在最後的時候救下自己,但是其它人呢?哪怕是在聽到自己身死的訊息,想來應該都是高興的吧。
那個時候自己的嫡姐是后妃,曾經榮寵一時,只是卻沒想過那樣聰明的一個人最後卻輸給了衛府那位不動聲色的貞妃。
曾經白玉瑾以為皇后馬夢蘭才是她真正的敵人,事實上呢?白玉瑾從來都沒有跟她認為中的敵人交過手,早在馬夢蘭的爪牙手下敗了陣腳。
白玉瑄記得白玉瑾被打入冷宮應該是自己嫁給衛承宇的第六個年頭,那個時候白府明明有著太多顯赫的依賴,可是最後白玉瑾被打入冷宮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的去幫過她。
雖然說白玉瑄從來不認為白玉瑾值得誰去同情,可是卻也明白了,有些人哪怕是刻上了白家永遠的姓氏,卻也永遠不會為了白家著想。
比如說是馬夢竹,她的親姐姐是皇后,所以當白玉瑾的存在威脅到皇后的時候,馬夢竹選擇的不是維護白家,而是她的親姐姐。
連白玉瑾最後落魄,都沒有一個人去多說一句什麼,那麼前世的自己呢?一個庶女,曾經帶著幾分痴念的庶女,又何必去掛懷是不是有人能在自己死後維護自己呢?
想到這裡,本來還糾結著幾分的心情一瞬間豁然開朗,前世不管怎麼樣都過去了,而且還讓白玉瑄明白了另外一個道理,就是別人再厲害,身份背影再強大,卻沒有幫助自己的義務。
所以靠誰也不如靠自己,放任誰強大,都不如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
“人心那麼冷漠,你又何必去想從前的事情呢?不管怎麼樣,那些曾經欠了你的,一個也跑不掉就是了。”看白玉瑄似乎是陷入到一種難言的痛苦之中,銀杏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開口輕聲勸說了一句。
聽了銀杏的話,白玉瑄終是將糾結了許久的問題放下了,前世如何又怎麼樣呢?如今她有重新來過的機會,那些曾經傷了她的,害了她的,想跑嗎?她白玉瑄又怎麼可能給那些人機會呢?
想到這裡,白玉瑄淡淡一笑,帶著幾分輕鬆地說道:“這一路怕是輕鬆不了,你要格外小心才是,外面那三個兩個功夫不錯,另一個滿身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