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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開口,聲音顫抖著,聽得白玉瑄心裡酸酸的:“遊寧,你原不必如此的,這輩子本就是我對不起你,你又何必如此不珍惜自己呢?”
而之前一直跟一尊雕像似的哈濟氏卻是慘然一笑,猶如一朵破敗的花朵,開口的聲音透著啞:“從殿下成為遊寧夫君的那一天,遊寧便從來沒想著要去責怪殿下,殿下有殿下的苦,遊寧從來沒覺得委屈,此生能陪著殿下,是……遊寧的福氣,福氣,殿……下。”
哈濟遊寧說完這句話, 唇角揚起一抹知足的笑意之後,腦袋便歪在了五皇子的懷裡,那一身鮮紅將她整個人染成了一抹極為嬌豔的顏色,彷彿此時的天地間便只有她與她心愛之人一般。
而五皇子在看到她垂首的瞬間,同樣悽然一笑,開口的聲音猶似情人間的低喃:“遊寧,這一世,我牽絆太多,終還是負了你,原是我西羅修該向你賠命的,如今卻還是讓你搶了先,遊寧,若有來生,西羅修必十里紅妝,風風光光的娶你,一心一意,決無二婦。”
遠遠的,白玉瑄聽的並不清楚,可是在聽完這句話的時候,白玉瑄便明白了,想來這位五皇子與這位哈濟遊寧之間的感情也並不是一般的深刻吧,如今他這樣說了,想來也是生無可戀。
果然,話音落下之後,白玉瑄便看到側對著她的五皇子唇角有鮮血流下。只是目光落到懷中人身上的時候,卻是溫柔繾綣,嘴角彎起的弧度也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美麗,隱隱的白玉瑄似乎還聽到他低喃了一句:“遊寧。我連仇都沒給你報,便急著去見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支離破碎的話, 終還是消散在風中,白玉瑄也不知道,也許這個時候,白玉瑄才算是明白了,這位五皇子身上的戾氣並不是緣自那種生殺之氣,而是一種長期被家族使命壓迫。被責任壓迫的無奈之氣。
白玉瑄偏執的相信,本質上五皇子西羅修是想一生只愛哈濟遊寧一個人,也只想娶她一個人的,只是他身上揹負著太多的東西,他想要自由,可是卻不得不放棄自由。
那麼子書長離呢?若是讓他選,他會怎麼樣選呢?白玉瑄微微垂了下眼眸,心底微微嘆了口氣。
這一變故來得太突然,不過就是電閃雷鳴之間,皇帝站在上首的位置看著自己的兒子就那樣決絕的死在自己面前。連半分猶豫都沒有,又怎麼可能不心痛呢?唇角又多了一抹鮮紅的血液,這位已近天命之年的皇帝,此時已經有些蒼老了。
“太子,你混賬。”皇帝無力的吼了一句,之後才踉蹌著坐回了座位上,皇后似是想開口,只是眉眼挑了挑,終是沒說什麼。太子也被這一變故驚到了。此時正跪在下面,不管他是出自何種心思。剛才他對自己的兄弟刀劍相向,哪怕是有一天他榮登大位,那也是他一生汙點的存在。
“兒臣魯莽。父皇恕罪。”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聽太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玉瑄覺得聲音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蒼涼,好像那一劍也是出自無奈才揮起的一般,其實那一劍若是可以的話,他可以選擇不揮的。可是他到底是太子,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本能的想到的就是如何保護好自己,而不是替別人考慮。
皇家情薄也不過如此,白玉瑄目光微冷的看了一眼太子,又極快的收了回來,都說皇家情薄,平常人家呢?又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呢?
“皇上,微臣帶著白貓將整個宮裡都搜尋了一遍,木雷小姐的帕子並沒有尋到,但是卻尋到了另外一點東西。”皇帝正想開口斥責太子幾句,帶著白貓尋帕子的木雷格多卻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開口的聲音帶著幾分凝重。
顯然的,他應該是搜尋出來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或者說是威脅到皇家的東西了。只是在看過了那樣多的變故之後,白玉瑄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一起冷了,再多的變故,最後所逃不過的,也就是皇權交替,帝位的變更罷了。
那樣一個位置,看著誘人,時間交替之下,又有多少人是死在了通往那個位置的路上呢?
“發現了什麼,說。”皇帝一拍龍案,重重的哼一聲,似乎是想向眾人表示,他的身體還好著呢,這些人就別總惦記著他的位置了。
只是,事實呢?
“回皇上,是……”木雷格多最後還是沒說出口,只能讓身後的侍衛將東西拿了過來,白玉瑄目光一瞥便看到了那名侍衛托盤裡所放置的東西,也明白了木雷格多言語之間所猶豫是因為哪般。
巫蠱之術,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是後、宮或者說是前朝裡出現過的最多的東西,只是白玉瑄以前不相信那樣一個小小的東西就真的能要了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