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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沒將他放在心上,或者說白玉珩從來都沒將太子西羅簡放在心上。
在白玉珩眼裡,西羅簡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當西羅簡將劍揮向他的時候,他只是身形一閃,從輪椅上閃了出來,所衝的方向卻是白玉瑄這邊,白玉瑄明白,白玉珩是怕這些人趁亂再傷到了她。
白玉珩閃開了,自然是有人接下西羅簡的一招,白玉行在將白玉瑄拉進身邊護住之後,這才低低地說了一句:“今天讓你受委屈了,我本不想讓你來的。”白玉珩的聲音壓得很低,似是不想讓人聽到他在說些什麼,白玉瑄知道此時兩個人並沒有關係,所以白玉珩才會如此,所以也不介意。
不過對於白玉珩的關心,卻並不能不放在心上,衝著白玉珩淡淡一笑道:“這不是也沒事嗎?他們傷不到我的。”
說話的功夫,本來還在上首的皇后突然發瘋一般的衝了過來,白玉珩還在自己耳邊說著什麼,可是白玉瑄完全都聽不到了,看到白玉珩身邊完全空了下來,不由心下一驚,身體卻是本能的擋了過去,只是下一秒卻又讓白玉珩護在了懷裡,再次開口的聲音帶著幾分不穩:“別胡鬧,那些刀劍可不長眼。”
這個時候,白玉瑄才知道。白玉珩的實力早就不是她可以猜測的,因為在她身體剛衝出去的時候,白玉珩便反應了過來,手中一股內勁傳出,另一隻手卻是將她護在了身側。
這個時候,白玉瑄才感覺到,原來他們真的是兄妹,並不是說說而已。而是一脈相連,骨子裡流的都是玉氏一族的血!
白玉珩本來準備的就充分,再加上之前太子又替他清理了不少,此時場中很容易就被控制了下來。
只是想到剛才皇后發瘋那一幕,白玉瑄便覺得心驚,同時腿也軟軟的,不是沒經歷過血腥,也不是沒經歷過生死,只是當那死亡之花向著白玉珩開放的時候。白玉瑄卻怎麼樣也淡定不了了。
“沒事了,只是今天讓你不爽的人,要怎麼樣處置呢?還有昨天是不是也有人藉機欺負你了呢?”當一切平靜下來。瘋癲的皇后。殺紅眼的太子,還有一身是血的伊爾立輝都被擒住的時候,白玉珩貼在白玉瑄身邊淡淡說了一句,語氣淡的好像自他嘴裡說出來的也不過就是極為平常的一句話罷了。
白玉瑄這個時候才算是明白了,同為玉氏後人自己與白玉珩到底差距在哪裡,那就是白玉珩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不管是無辜的還是有罪的,都不會區別對待,而白玉瑄在面對那些稚子的時候,卻還是會覺得心軟。
對別人心軟,早晚都會害了自己。意識到這一點,白玉瑄暗暗咬了咬牙。最後才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伊爾立輝的那個稚子,我得問問七七有沒有興趣,至於木雷府的那些人 ?'…'”
想到木雷府的那些人,白玉瑄覺得如果說針對過她的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個,莫不是要都處理了?可是再一想,哪怕是自己不處理,怕是白玉珩也會處理掉的吧,如今這樣一問,不過就是想讓自己出氣罷了。
皇權的交替,又怎麼可能不流血呢?
想到這裡,白玉瑄眉眼一冷,帶著幾分殘忍地說道:“男人都殺了,不管年輕還是年老,至於女人嘛?全都穿著中衣倒掉在府門口,木雷府助紂為虐,本就應該重刑示世人!”
白玉瑄說這話的時候,沒覺得自己殘忍,白玉珩這個在西達向來沒什麼權利的皇子若是想在這一場權利的爭奪之中站住腳,那麼該殺的必須要殺,該罰的也必須要重罰,必須要讓世人明白這位新君的手段,他們才會害怕,害怕了才會服氣!
白玉瑄心下轉了許久,終是明白了白玉珩的用意,想來這木雷府祖上是參與了或者說是知曉玉氏一族滅亡之事吧?
那麼斬殺豈不是太便宜那些人了?雖然只是猜測,可是一想到白玉珩要立威,那麼這些人自然是要好好利用。
想到這裡,白玉瑄又是淡淡一笑,柔聲說道,只是聲音相比於剛才的兩人可聽,到現在的眾人皆可聽到:“木雷府助紂為虐,助奸佞太子西羅簡斬殺皇帝,本就罪不可恕,如今新君仁慈,便每日午時於木雷府門口,車裂一人,直到朝中眾人想明白了自己的錯處,再給那些人一個痛快。至於其它府裡的人,皇上說要如何處置呢?”
白玉瑄最後一句話是對白玉珩說的,她的意思很明顯,這個時候需要一個人將白玉珩推上去,而白玉瑄不介意做這個推一把的人,雖然說她在西達半點權勢都沒有,可是她剛才的話多少還是會起些作用,她就不信,每天於府門口車裂一人,這些老東西還會去懷念什麼西羅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