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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去找我那兩個弟弟妹妹,早解決早完事,讓他們趕緊滾蛋。”
秦矇囑咐了兩句:“你小心一點啊……”
然後他就跟那邊聯絡了,確定可以直接將人提走,只需要走幾個程式就行。
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人來到了軍區臨時羈押犯人的地方。
“哪個是?”秦矇辦完手續,跟負責人問道。
負責人把他們領了過去,“喏!自己看。”
然後他如願以償的看到了秦矇和景逸一同驚呆了的面孔。
不由成就感滿滿的,因為當初他見了這位犯人之後,也是當場驚呆了。
並不是說這位犯人有多麼的形容殊異,相反,她——沒錯是她,她看上去簡直普通極了,滿大街上這樣的中年婦女要多少有多少。
鑑於她被評價為有特殊殺傷力的重犯,所以享有獨佔一室的權利,從小視窗看過去,這位催眠大師席地而坐,神色十分從容坦然。
秦矇和景逸只愣了一會兒,就除錯好了,前者做任務的時候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後者則是想到了許多經典文學作品,別管是武俠題材還是都市題材,最牛逼的人物往往隱藏在普通的外表之下,所以這根本不算啥。
負責人將門開啟,把人交出去的時候,還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讓他們倆千萬彆著了她的道——不過很快他就又“醒悟”過來,說道,“也是,她要真有這麼大本事,也落不到咱們手裡了,當我沒說。”
秦矇仍舊謝過了這位熱情過度的負責人,帶著催眠大師,一起去了療養中心。
他們倆都知道,這種不涉及精神力的催眠,最重要就是要“趁虛而入”,再配合藥物,如果對方意志力不堅定,就很容易著道,如同景蘭和景颯。但如果別人對你有很深的警惕之心,那這樣的催眠大師就沒轍了,只要不看她的眼睛,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一路上,催眠大師不斷的絮絮叨叨。
“其實我也是被脅迫的……你們相信我。”
“如果我將他們的催眠指令解開,能不能從輕處理……我知道一處星盜的藏寶地……”
“我對你們有用,你們要給我一個保證,我才會解除催眠,不然一拍兩散!”
“求求你們了,我還有一個三歲的孩子要養……”
威逼、利誘、哀求。
可秦矇跟景逸就是心如鐵石,毫不動搖。
等到了療養中心,秦矇回頭說道:“你的罪責以及懲處方法,都不歸我們管,是好好解除催眠,爭取寬大處理,還是非要逼我們用強,你好好拿捏。我們沒有多少時間耗在這裡,如果在我們手裡你不聽話,那我們只能將你送回去,透過官方手段讓你妥協。現在拿主意吧,不必浪費彼此時間。”
他並不想跟這個擅長心理戰的傢伙廢話,直搗黃龍,任君選擇,一副你愛怎樣怎樣我們無所謂的樣子。
催眠大師臉上風雲變幻,她何嘗認不出這兩個人是誰?還知道他們兩個的確沒時間跟自己耗,最關鍵的是景大師跟自己家裡不對付的事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估計他也不在乎兩個弟妹會不會痊癒。
底牌沒有,只能妥協。
到了病房外面,和守在那裡的景夫人打了個照面,將事情一說,這個曾經人前慈眉善目,人後虛偽狠毒的女人當場就哭成了淚人,還想伸出手來抓住景逸的胳膊,向他道謝什麼的,不過卻被景逸當場躲開了,不想跟她多說。
秦矇和景逸並沒有進去病房,在外面看著那個催眠大師將指令解除了,她果然沒有玩任何花樣,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戰鬥力渣五,根本沒有翻身之機吧。
這件事也算是景逸的心病,如今圓滿解決,他可是鬆了一口氣。
景夫人又想對景逸說點什麼,感謝只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是,景家如今越發日落西山,景逸卻是那冉冉升起的朝陽,現成的一根粗大腿,此時不抱更待何時?她只是心中暗恨,為什麼關鍵時刻景博卻不在,不然有他這個親爹在,怎麼也比自己有面子吧?說不準景逸就心軟了呢?
唉,當初若是知道自己這個草包繼子,實際上本事卻這麼大,好東西全都自己藏著,她說什麼也不能走這一步臭棋啊!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悔之晚矣。
秦矇和景逸不打算多呆,帶著那個催眠大師,就想走人,結果景博還是匆忙趕來了,正好撞見。
景博囁喏幾句,他是個極其要面子的人,不像景夫人,關鍵時刻真捨得下臉,看著大兒子寒氣如霜的面孔,他根本說不出什麼軟話來,來來回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