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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笙笙,別不承認。”男人笑容越發壞,“我能幹。”
能幹泥煤!
她捧住有些發紅的臉,“如果我是一頭牛,真恨不得現在就撞死你!”
談梟哭笑不得,“你為什麼要做牛?”
喬予笙狠狠瞪他眼,“氣壞了隨口說的。”
男人薄唇淺漾,“我可不捨得讓你為我當牛,我只喜歡你為我做馬。”
他話裡有話,喬予笙這回總算聽出來了,“喜歡騎是吧?”
“老婆。”某男湊過來就想親,“你真聰明。”
喬予笙趕緊伸出手,拍住他那張禍害人的嘴。
滾蛋!
*
宋衛急於盤算遺囑,第二天就把婚給離了,說實在話,假離婚對他來說並沒有絲毫影響,不過就是一本證的關係,想要辦還不容易?
做戲做足,劉芝夏還因此不依不饒的將喬予笙約出來。
地點在咖啡廳,她點了杯紅酒,早早就候在那裡。
喬予笙去的時候,穿了件灰色風衣,她雙手插在衣兜內,走到劉芝夏跟前。
兩個人的年齡,相差了二十多歲。
這些年,劉芝夏為了留住丈夫的心,每年花在保養上的錢,說出來都能驚死人,她面板白皙,除了眼角幾道淺顯的皺紋外,並沒有比喬予笙老多少。
來都來了,喬予笙也不客氣,直接了當坐到劉芝夏對面。
“說吧,找我來什麼事?”
劉芝夏半杯酒吞下肚,憎恨的目光衝喬予笙打來,離婚的痛苦雖然是裝的,可討厭喬予笙倒是沒有假,“你還有臉來?”
喬予笙一笑,“我爸的前妻請客,我為什麼不來?”
“你說誰是前妻?”
喬予笙背部向後靠,“不是你嗎?”
劉芝夏哼笑聲,“喬予笙,你少得意,誰能笑到最後,還真說不定。”
“嘖嘖嘖,”喬予笙搖了搖頭,她清明的鳳目,仔仔細細將劉芝夏瞧了個遍,“我好怕呀。”
劉芝夏翹高左唇,喬予笙越是得意,她心裡越是爽快。以為嫁了個談梟,就真能麻雀變鳳凰?哈哈哈,如果是這樣,樹上的鳳凰都能滿天飛了!
“喬予笙,你這又是何必呢?”劉芝夏攪拌著手邊一杯剛端上來的咖啡,“我同你爸結婚二十年了,比起你那死去的媽,你說,這個婚,離的有什麼意義呢?”
難不成離了婚,宋衛的心就跑前妻身上去了?
喬予笙並不惱,她搭著條腿,雙臂環胸的盯視過去,“你是不是覺得,做人家的小三,生個私生女,是一件挺光榮的事?”
劉芝夏落在匙子上的手一頓,笑眼抬頭,“小三?”
“我爸是在婚內出軌的,這點,你不會裝作不知道吧?”
劉芝夏淌在唇邊的笑容逐漸減少,當年,她對宋衛一見傾心,他的才華、風趣以及完美無缺的長相,都成了劉芝夏甘願傾心的理由。宋衛結過婚,她知道,哪怕同她婚後前兩年,他有時晚上做夢都會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
喬蓉,喬蓉!
這個女人,這輩子,她怎麼可能忘?
劉芝夏不自覺收緊雙拳。
那段陳年舊事,除了她,甚至連宋衛都不知道。
當年,劉芝夏產女,宋老夫人大喜,滿月宴整整擺了一百六十桌,可謂轟動雲江市。
酒桌上,往來送迎,獨不見宋衛的蹤影。
劉芝夏抱著女兒,在宋家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才在書房發現他。
這裡是宋衛的禁地,先前一直不準任何人進來。
男人坐在桌前,修長的十指插入短髮,盯著跟前一張照片發呆。
喬蓉的倩影,猶如一幅出水芙蓉的壁畫,她披著頭及腰的長髮,側身捧著高高隆起的肚腹,笑靨如花。
這是一年前,他臨走時親自為她拍的。
算下來,如今寶寶應該快一歲了,可,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
宋老夫人看他看得緊,他根本沒有辦法再回去找她。
曾經允諾過她的榮華,他已經有了,身旁的女人卻換了模樣。
“蓉蓉,”宋衛眼眶泛紅,“對不起。”
這一幕,深深烙在劉芝夏眼裡,她輕輕帶上書房的門,離開時,眸中的怨念,燒灼成一把無形的利劍。
喬蓉!又是這個喬蓉!
*
啪——
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