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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
“你是說吳嬌老公破產的事?”
男人折過身,潭底幽深,似被墨水潑過,黑如一口吃人的漩渦,完全瞧不出原本的茶色,“是我做的。”
喬予笙料定會是這種結果,“那種男人,破產也罪有應得。”
“你不生氣?”
喬予笙忍俊不禁,“你不會怕我生氣,連燈都不敢開吧?”
男人的目光同她在空中相觸,若不是現在黑燈瞎火的,喬予笙真想看看,他這會兒究竟是什麼表情。
記得談梟曾經說過,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她生氣,喬予笙只當這句是玩笑話,“我又不是母老虎。”
“誰說不是?”談梟走過去環著她的腰,兩人的身體親密無間的捱到一起,“你是喬老虎,吼一聲都讓人害怕。”
呸!
喬老虎,真難聽。
喬予笙揚起拳頭,在他胸前錘了下。
談梟抓著她準備縮回去的手,“來,使勁兒打,你越打我越喜歡。”
喬予笙瞪他眼,“德性。”
男人薄唇淺漾,俊臉湊過去同她額頭相抵,“老婆。”他桑線低沉性感,聽見喬予笙耳中,像是有根雞毛,在不停她的撓癢癢,喬予笙佯裝鎮定,“喊什麼?”
“走。”談梟臉皮厚,拉起她的手,“洗澡。”
“你先去吧。”
“我要和你一塊洗。”
“說什麼呢。”她臉蛋嫣紅,慶幸周邊的黑暗,不至於被他發現。
“又不是沒洗過,再說,我連你下面幾根毛都清楚。”
“談梟!”他這嘴,喬予笙又羞又惱,“不許瞎說。”
“趕緊的。”軟的不行,他直接來硬的,“同不同意說一聲,我要開始脫衣服了。”
“你——”
真不要臉!
洗完澡出來,某男神清氣爽,床頭櫃兩盞壁燈明亮如火,喬予笙裹著浴袍,表情氣呼呼的,不滿意得很。
談梟拍拍旁邊位置,“上來。”
“你看看你!”喬予笙指著脖子上種滿的草莓,小臉兒紅撲撲也不知是氣是羞,“我明兒個怎麼出去見人?”
她杵在床沿,一副興師問罪,雪白色浴袍緊貼臀部,往下,一雙纖細白皙的腿,沾著未擦淨的水澤,燈光淬耀中,誘人到極致。
談梟喉結輕滾,隱忍在某處的浴火,蠢蠢欲動。
這不是,勾引人麼?
喬予笙被一匹餓狼盯上,還渾然不知,懊惱的瞅向鏡子,偏偏草莓中的又多又深,根本不好遮掩。
故意的吧?
談梟跳下床,自後將女人擁住,“我的老婆,不做個記號,萬一丟了怎麼辦?”
兩人的目光在鏡子裡相撞,有抹炙熱沿四周蔓延而開,喬予笙心虛,別開眼。
談梟一手穩住她下巴,將喬予笙視線扳回,“怕什麼?”
“你想做什麼?”
“做我們都愛做的事。”
呸呸呸。
越說越不正經。
“我懷著寶寶呢。”
男人勾唇,牽起的弧度笑得極壞,他刻意將嘴唇貼近她耳膜,吐著撩人的熱氣,“老婆,你別懵我,孕期的性生活不是被禁止的。”
喬予笙,“……”
“適當的時候,增加夫妻感情的運動,還是很有必要的。”
到底是個經商的,這種話都能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喬予笙推開他,繞到床上側躺著,閉著眼睛佯裝要睡覺,“為了孩子,我才不敢冒險。”
談梟近身躺於她旁側,手臂一橫,摟住她,“我會很輕的。”
“那種事一旦,咳,很容易失去理智,到時候誰知道輕重。”
“你咳什麼?”男人湊近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臉,“來,讓我檢查下,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這兒?”
他的大手探上某處,喬予笙兩指揪起他手背一絲肉狠勁兒掐。
談梟趕緊鬆手,“老婆。”
喬予笙捂住耳朵,聽不得這種可憐兮兮的聲音。
男人不死心,蓋在被子底下的長腿一搭,纏在她膝蓋處,喬予笙想反抗,談梟一用力,便將她困得動彈不得。
喬予笙哭笑不得,“你是有多想?”
“再不磨磨,估計都快生鏽了。”
下流!
喬予笙暗罵,“你壓著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