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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去。”
“宋先生馬上就回來了。”
“他回來關我什麼事?”徐真真冷笑下,面容露出嘲諷,傭人只當是兩人吵架,“太太,您這麼走了,我不好向宋先生交代。”
“我不會為難你。”徐真真把一張字條交給她,“你告訴宋堯,還是要定期到醫院檢查下比較好,艾滋病這東西,說不定哪天就看上他了。”
傭人伸手接過,徐真真捋了捋額前的劉海,離開時,灑脫自如。
他給她的東西,她一件不稀罕,不管是花園還是豪車……
路口,她攔了輛計程車坐進去,此時的陽光正暖,透過車窗融融的照射進來,徐真真歪頭依靠著玻璃,宋堯的敞篷捷豹驅往五號院時,兩輛車,擦身而過。
只是,誰都沒有注意到誰。
剎——
一個漂亮的甩尾,捷豹穩穩停在門口。
宋堯砰地摔上車門,大步上了石階。
傭人趕緊招呼,“宋先生。”
男人正眼也不瞧她,修長的身材直上臥室。
屋內一片狼藉,還伴隨了股紙屑燒焦的味道,宋堯眸色凜冽,越往裡面走,越能發現那抹火光。床沿邊,擺在地上的瓷盆正燃燒著一疊照片,宋堯三步並作兩步過去,提起皮鞋,猛地踹開火盆!
火焰飛濺,黑色的菸灰凌亂的到處都是。
他目露兇光,眼神冷的嚇死人!
某些照片只燒掉一半,徐真真的笑臉清晰可見,而她身旁依偎的男人,是宋堯。
這些,都是他們上次去爬山時候拍的,徐真真非要兩個人的合照,宋堯單手插兜,臉上的不耐煩那麼明顯。
可她當時依舊很開心。
男人繃直唇線,舌尖頂起嘴角的寒意,令一雙眸子,嗜血般狠戾。
敢在他房間燒東西,這膽子也沒誰了!
“媽的!”
他衝旁邊啐口唾沫,鞋底踏過菸灰,大步走出門去。
花園內,他精心佈置的花卉,這會兒死傷無數,徐真真下手時不留情面,有幾束是他花大價錢買回來的珍惜植物,同樣被她摔得體無完膚。
宋堯眼底蔓延道戾氣。
這些年,他領進五號院的女人不少,卻沒有一個敢向徐真真這般肆意妄為。
誰都知道,要想在他這兒立足,首先得學會聽話、乖順。
該死的女人,誰給你的膽子?!
宋堯兩手支在腰間,怒火中燒。
傭人跟上天台,瞅眼男人挺拔的背影,她說話不敢太大聲,“宋先生……”
宋堯一個眼角斜去。
傭人心驚肉跳,又不得不開口,“太太有張紙條留給你。”
男人折回身,絕俊的容顏冷若冰霜,“拿來!”
傭人小心翼翼遞過去,“太太還說,還說……”
想起徐真真先前一番話,傭人只覺後怕,她在五號院工作也有好些年了,著實沒見過有哪個女人敢說出這種話。
宋堯眉目一冷,“說!”
傭人經不住下,忙一五一十道,“太太說了,讓您注意身體,別,別得了艾滋……”
聞言,宋堯臉蛋黑盡!
行啊,這張嘴可真有能耐。
他開啟手中摺好的字條,徐真真的筆跡十分娟秀好看,一筆一劃寫的行雲流水,可仔細讀過一遍之後,竟能令宋堯氣得想殺人!
“宋堯,我走了,把你玩的太久,已經膩了,現在多看你一眼都覺得厭煩,就這樣吧,你被甩了!”
“甩我?”
他黑眸微睜,用力揉碎那張紙,“徐真真,你被老子幹糊塗了吧?”
笑話!
甩他?
她有幾斤幾兩?算個什麼SB玩意兒?
這麼荒唐的話,第一次聽見!
徐真真,你這個該死的老女人!
宋堯深邃的潭底一片陰霾,傭人見狀,屏息凝神,更是大氣不敢喘一口。
雲江市這座城,徐真真土生土長,可現在,卻沒有一個地方值得落腳。
宋堯一通電話打來,她含淚掐斷。
如此反覆幾次,對方再沒動靜。
既然選擇離開,她便下定決心,要同宋堯斷個乾乾淨淨。
像她這種女人,真不該對愛情再抱有幻想,誰又肯真心待她?
徐真真心情低落,乘坐計程車在市區漫無目的逛了許久,逼近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