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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淚水淌上去,帶了抹鑽肉的刺疼。
談梟身影大步走來,皮鞋踏過地板,擲出的聲音清脆冷硬,他一襲純黑色西裝,英挺逼人,陳鳳芝視線越過喬予笙肩膀,還未真正看清談梟的臉,男人長腿一提,直踹向她腹部!
“啊——”
一聲淒厲,陳鳳芝丟擲兩米之外,肥沃身子撞向手術室大門後,重重摔在地上!
談梟身後,站立著一幫人,男人被擁簇於中央,高高在上,一副睥睨姿態,眼睛冷冷掃出去。
在場眾人,一時誰都不敢吱聲,談梟這張臉,幾乎沒人敢說不認識。
喬予笙由於方才的扯鬥,模樣狼狽不堪,臉頰幾道血痕更是尤為惹眼。
男人嘴角繃成一道直線,高大的影子投射至喬予笙身上,像是在她周圍建起層保護膜,任誰都無法靠近。
他手臂攬住女人腰間,看向陳鳳芝時,眸底暗藏洶湧,“我的女人,你方才說她是什麼?我沒聽得太清。”
陳鳳芝眼中溢滿恐懼,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兒媳更是嚇得差點暈過去,慌忙求饒,“談少,是我們有眼無珠……”
誰都料不準,藏在喬予笙背後的男人竟然是他!
談梟眼角斜去,深邃凌厲,刮過她的面板,宛如刀刃。
喬予笙依靠在男人肩頭,精疲力盡,這會兒是她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卻不曾想,她唯一能夠依靠的人,會是他。
談梟剛剛一腳太狠,毫不留情,陳鳳芝沒堅持多久便昏厥過去,她兒子兒媳也難逃厄運,男人單手一揚,衝身後冷聲吩咐,“處理了!”
兒媳似是瘋了,撲過來抱住談梟玉腿,拔聲尖叫,“談少饒命啊,談少,談少……”
整條走廊,都能聽見女人的哭喊。
談梟嘴角上揚,笑意薰染上去,邪魅陰冷。
“給你個痛快,不想要是麼?”
兒媳面如土色,驚恐萬狀,“談少……”
男人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把揪起她頭髮朝牆壁撞去!
“啊——”
女人聲色懼裂,血跡暈濺在白色牆面上,腥紅脹眼,空氣瀰漫著厚重的腥味,談梟似乎覺得不夠狠,他五指收緊,將她太陽穴數次朝上衝撞,一下一下,嚇得喬予笙趕緊縮緊脖子。
這種手段……
喬予笙捂住胸口,濃烈的血腥散入鼻腔,胃部翻江倒海,她五指伸出撐在牆角,埋下身不斷乾嘔。
談梟見狀,鬆了手,女人背部沿牆壁滑下,昏死當場!
醫院內,進入手術室這條通道早被人封死,談梟往旁使個眼神,陳鳳芝一家便被清理出去。
“笙笙。”男人上前擁住她,“你看,我給你報仇了。”
喬予笙似是受驚,側身躲開,輕睜的眸仁罩滿驚懼。
她知道談梟狠,卻不知他能狠到這種程度。
男人潭底掀起的驚濤駭浪恢復平靜,“你怕什麼?”
“你會把他們怎麼樣?”
“不會怎麼樣。”他再次伸出手,食指撫過她臉頰的血痕,眸中難掩疼惜,“我只是把他們對你做的,用十倍代價,一樣一樣討回來而已。”
喬予笙一張精緻面容,陡現慘白狀!
談梟單手插兜,絕俊容顏從容優雅,男人嘴角一勾,那抹笑,映入喬予笙眼底,很深很深的位置,“笙笙,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女人兩手反抵牆體,所有聲音哽在喉嚨口。
這就是談梟。
這才是最真實的他!
幸好,王秀蘭傷勢不重。磚頭落下時,她躲了下,沒有刮到要害,只是輕微腦震盪,留院觀察沒幾天便回了家。
近幾日,喬予笙在旁陪著,寸步不離。
關於陳鳳芝一家,好似被封了口,小區上下無人提及,就連茶餘飯後的議論都沒有,總之,誰也沒再見過這家人,王秀蘭不知情,更是沒理由去關心一個仇家。
喬予笙回到市裡,已是半月以後。
有人說,她在外被個富豪包養,對於這點,王秀蘭從未當面向她問過,喬予笙知道,這是姥姥維護她尊嚴的一種方式。
可她,卻無法解釋清楚。
半夜,喬予笙從睡夢中驚醒,一睜眼,便看到身旁的模糊身影,窗外景觀燈投來微弱光線,照耀在床尾,碩大的臥室被蒙上層灰白,她滿頭大汗,想要坐起身來,橫在胸前的手臂卻擋住了她下一步動作。
昏暗中,喬予笙微挺起的肩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