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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管理員提個醒,只有吃了苦頭,以後再遇到這種人,他便不會隨意放人進來。至於談梟,被栽贓成賊,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她討了個口頭報復,心裡舒坦。
在雲江市,談梟名氣蓋過宋家,即便不是所有人都清楚他的真實身份,但絕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個男人有權有勢,惹不得。
管理人員也明白,喬予笙說東西掉了,不過是個瞎編的幌子,可又不好說破。
“喬小姐別急,這件事我們酒店一定會查清楚。”
她站在燈光下,高挑的身材氣勢凌人,“怎麼查?”
“如果喬小姐真的不見了貴重物品,我來承擔這個責任。”談梟突然傾起身,長腿繞過茶几來到她身側,他嘴角淺勾,帶了些許玩味,“我這正巧有顆鑽石要賠償給你,喬小姐要麼?”
喬予笙眸色漸暗,明知道他不懷好意,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又收不回來。
“我為什麼不要?”
“這可是你說的,我沒有逼你。”
男人自褲兜掏出枚獨特的珠寶盒,他擒住喬予笙的手,將鑽石婚戒放上去,她目光下調,剛好看見談梟左手無名指上,帶了個同樣的款式。
這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
她攏緊眉梢,忙縮回手,談梟緊抓著她不松。
“我給你戴上。”
“誰要你的東西!”
婚戒套上她指腹,男人用力往上推,喬予笙不從,指關節順勢曲起,戒指卡在她無名指第二個關節處,“放開我!”
“這是我欠你的。”說完,他摁直她的指頭,婚戒颳著面板,滑進指根時,一路泛起紅印。
談梟滿意笑道,“看,同你多配。”
喬予笙抽回左手,把戒指向外扯,可它停在指關節處,怎麼都掙不出。
無名指一時疼的厲害。
“談梟,把它取下來!”
“這枚婚戒是特訂的,只要戴上,就再也拿不下來了。”他笑了笑,“除非,你把那根指頭切了。”
“你——”
喬予笙偏不信,右手用力去拔,幾番波折,戒指非凡沒弄下,手指都快被擰熟了。
喬予笙又氣又惱,“你究竟想怎麼樣?”
偷雞不成失把米,她沒想到,自己反而被他擺了一道。
男人燈光下的臉甚比桃花,“予笙,是你答應我才給的。”
“好,好,我鬥不過你!”
喬予笙眼裡閃過陣陣刺痛,他經商涉政,心思縝密,運籌帷幄間殺伐果斷,她只不過是剛步出校門不久的學生妹,縱使成績優異,社會經驗這塊,仍屬於張白紙。
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喬予笙折身,簡單收拾了下行李,她把保時捷車鑰匙拍在茶几上後,肩膀撞開管理員,拎著行李往外走。
惹不起,躲,她還躲不起麼?
019想姥姥了
再待下去也沒意思,只要談梟想進她的房間,酒店管理員不可能阻攔。
與其這樣,倒不如流落街頭。
喬予笙拖著行李,一路步出酒店。
深夜十一點,城市的喧囂依舊未散,路燈灼影下,她漫無目的走著,本來想給宋賢打電話,又諸多顧慮。
無名指上的鑽戒,明明大小適中,卻像捆很粗的繩索,緊勒住她的脖子,喬予笙再次試圖拔下,但徒勞無功。
它好似在她指頭上生了根一樣。
喬予笙出來時走得急,腳上拖鞋都沒來得及換下,她拉著行李轉過個街口,遠遠聽見身後傳來陣汽車喇叭響。
她沒多走幾步,車子便追上來。
“上車。”
喬予笙定晴一看,隱去車窗的駕駛室內,談梟側頭對上她的視線,一張俊臉深邃犀利,靜如清潭的眸子連月色都照耀不進。
喬予笙呼吸一緊,雙腿如被注滿石灰再難動彈。
“你跟著我做什麼?”
男人手裡捏著支菸,火芯剛剛燒到一半,“上車。”
“我不。”
“別鬧。”談梟搭出車窗的手指彈了下菸灰,“太晚了。”
喬予笙斂眉,嗓音黯淡冷漠,“我不想再看見你!”
她強拽行李箱,繼續往前走。
談梟放低車速跟在後面,車頭兩盞遠光燈放亮,自女人肩胛處透過,能夠照明她前方很遠的路程,喬予笙沒有理會,她這會兒無力阻止什麼。
寬闊的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