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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產於上世紀處或更早時間的勞力士9K紅金二針機械腕錶。
或許你會說就一塊手錶嘛,有什麼好稀奇的?但是它的奇特之處就在於“腕錶”兩字,要知道,至少在上世紀40年代以前,懷錶還是佔絕對統治地位的,那會兒根本沒有手錶兩個字,手錶是隨便的說法,正統點叫腕錶,是戴在手腕上的,可是那會兒只有懷錶,藏在懷裡的。如今大家看民國那個時代的電視電影,看到的都是懷錶吧?從懷裡掏出來,然後還帶著長長的鏈子。
懷錶直到50年代才逐漸被腕錶所取代,更別說是在世紀初了,所以徐元直的這個腕錶才那麼稀罕,才那麼讓徐冷驚訝了。
“在哪裡搞到的,不會是假的吧?”徐冷此時對徐元直這塊表的興趣都快超越那倆駭客了,先前就說過,他的性子謹慎微細,喜歡的東西也都是這種小件東西。他抓過徐元直的胳膊仔細鑑別了一下那塊手錶,錶盤和錶鏈完美的契合讓他打消了那是懷錶改裝的想法。
徐元直性子不遜,但對於外人卻是很少說話的,不過面對徐冷卻是相當隨意,聽出徐冷的讚歎頓時有些得意洋洋,他很滿意這塊腕錶造成的效果,徐冷這傢伙他一直有些摸不透,一向驕傲不遜的他跑到徐冷麵前來卻老覺得徐冷身上有股仔迷霧,而且很少有事情能讓徐冷驚訝的,徐冷平常那副淡淡的樣子就看的他那個心裡氣憤吶,要是幾年後,他一準就有個詞形容徐冷裝逼啊!
但是現在。徐冷終於驚訝了。他馬上就爽了,而且現在連徐冷都興趣濃濃了。更別說以後給其他人看了。京城裡徐元直這個檔次的人很曬有東西值得他們顯擺了。現在有個東西貼貼金就是徐元直也開心啊。他當即得意洋洋的炫耀道“怎麼樣。不錯吧?這可是我家老老爺子當年的戰利品。可惜他們老一輩的對這樣的東西都看不上眼。當破爛扔一邊了。我跟子佩要結婚了,家裡做了個大清洗,回家整理東西的時候才發現這塊寶貝腕錶就和一堆行軍和鋼盔之類的東西堆在一起。要不是我發現的話。沒準備小阿姨當破爛給處理掉了。那就真的是暴鉁天物了。”
徐元直這話讓徐冷有些唏噓。雖然如今的一些什麼太子黨公主小姐的為人讓人厭惡的不行。可是當年太祖打天下那一會的一些老一輩革命家的品質確實是如今年輕一代拍馬難及的;
而且說實話。這腕錶的確挺稀罕的。徐冷不咋喜歡卡地亞。伯爵;江詩丹頓這些國外的所謂名錶。但是這種精美的古董他卻喜歡的緊的;本來他還有一絲想法想要從徐元直哪裡把這腕錶給弄過來的想法。但此時也打消了。畢竟是徐元直他加老老爺子的戰利品,很有紀念意義。
也沒有吝嗇讚美的言辭。徐冷他說道“確實不錯。非常不錯。好好儲存著吧。注意保養一下;不光是這表它本身的價值。你家老爺子的東西。紀念意義太重了。'
徐元直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摸了摸那珍貴腕錶。寶貝道“那當然。還用你說。呵呵。”
說完他又抹下了袖子,把那塊價值不菲的卡地亞又還給了徐冷,換一個人拿著這幾百萬的名錶哪還值得在丟出來,可是徐元直自然看不上這小几百萬,話說的難聽點,如果按照古代那種皇帝的說法天下的江山都是皇帝家的,那麼這華夏,徐元直家還真的能分上點,他哪會在乎這點錢。
徐冷接過徐元直遞回來的手錶卻是有些不尷不尬,他知道徐元直和他不見外,可是送出去的人情總不能又揣回口袋裡的道理吧?
腦子裡轉了轉,徐冷將目光移到了跟在徐元直身邊那個身穿上校服飾的中年男人身上了,這個中年男人他也見過好幾次了,徐元直有什麼麼事情都喊他幫忙,好像喊他劉大哥。
“劉大哥,你跟著元直也幫我好幾次忙了,元直郵好東西,這塊表他不要,你就將就下說著徐冷就把裝著卡地亞的凳子往正有些茫然的劉上校同志丟了過去,也不怕把幾百刀把東西全砸壞了。
劉上校正做著一個軍人的本分,挺直著腰桿站著軍姿安靜的守在徐元直邊上,聽著徐冷和徐元直兩個人說話呢。卻是沒有想到徐冷把他給突然拉進來了,又突然把表拋給他,頓時就嚇了他一跳,剛才徐元直開啟盒子的時候他也瞟了一跟,那表一看就是金的,而且聽徐冷說還是塊限量版的,那得值多少錢啊。
捧著那塊卡地亞,劉上校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按道理說他一上校放到外面去拿個幾百萬的東西那是真的沒什麼,好歹上校也是和一般的市長市委書記相當了,可這兒是京城啊,廳長上校滿大街的一大把,而且劉上校事實上是徐元直爺爺的警衛,徐老爺子也是簡樸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