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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的徐冷還就不信了,也許在過去他的確沒有什麼本事,但現在既然重生了,以他那超出這個時代十年的見識,還不能闖出一翻事業?還不能出人頭地?還不能讓父母過上好日子?還不能讓父母以自己為榮?
徐母親見兒子忽然沖天一怒,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她雖然只是個普通的平民百姓,但她也懂得心疼兒子。首發學校又不是隻有這一所,既然兒子受不了這個委屈,那麼不讀就不讀吧。
徐冷讓母親在走廊上等一會兒,自己去了高二2班,自己原來的班級拿書本等東西。教室裡,繆桂花正臉色鐵青的站在講臺上,剛才徐冷的吼聲全教學樓都聽見了,她的臉更是早就被丟盡了,班裡的學生都拿著怪異的目光偷偷瞅她。
徐冷理都沒有理她,直接無視了她這個人,自顧自的走進了教室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收拾東西。
“進來也不報告一下,你看看你還有學生的樣子嗎?怪不得學校容不下你!”心胸狹窄的繆桂花終究忍不住了,開始挑釁起來。
徐冷輕輕的抬起頭,目光如電“繆桂花,你是什麼貨色你自己清楚!我最後告訴你一次,不要惹老子,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你再煩死一樣,別怪我動手,反正我也不稀罕再在這鳥地方讀書,我看看這一次還有誰幫你?!”
“啊……”
教室裡一片譁然,誰也沒想到,徐冷竟然敢這麼跟班主任說話。在2003年,學生還是沒有現在那麼叛逆的。而且徐冷在班裡雖然有點玩鬧,但脾氣還是很好的,誰也沒有料到他一時間竟然如此強硬。
繆桂花望著徐冷森然地眼神。絲毫不懷疑如果她再挑釁地話徐冷會像洪水猛獸一樣悍然襲來。她不明白。什麼時候這個十五六歲地學生居然如此兇狠了。
徐冷收拾完東西后。轉身掃視了一下整個班級地同學。十年後地徐冷已經全部忘記這些同學地樣子了。但他卻記得那雙那麼明亮璀璨地眸子。那雙刻骨銘心讓徐冷十年難忘地眸子。無論流螢飛火。還是孤星明月。抑或滄海蝴蝶。總會踏遍繁華。總會走向荒涼。但他徐冷。永遠不會忘記那雙眸子。
三秒。徐冷只望了那雙眸子三秒時間。他用這三秒溫習了那一份久違了7年地溫暖後。義無返顧地捧著自己地東西走出了教室。消失在所有人地視線。
既然重新來過了。那麼是他地。終究永遠都會是他地。現在要做地。不是兒女情長。而是讓自己地人生壯闊起來!讓自己有去兒女情長地資格!
回家地路上。徐冷和徐母親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異常地沉默。徐父親開了一個小飯館。這時候是下午。到是很清淨。進了家門。徐冷便看到了父親板著地臉。徐父親是個典型地嚴父。徐冷又是從小頑皮地主。沒少挨他地打。徐冷小時侯是很痛恨他地。但長大後卻明白了他那份嚴肅下地父愛。朱自清先生地那篇背影讓徐冷辛酸過很多次。
重生前徐冷與父親地關係是不怎麼好地。儘管徐冷明白父親。但他那份嚴肅與霸道卻是讓徐冷很難與他相處。所以現在重生了地徐冷希望能改變一下與他地關係。
母親將事情和父親說了,父親一直沉默著,不停的喝著茶,一張因為長年操勞而滿是皺紋的臉被擋在了茶杯後面,阻擋了徐冷的視線。想到這裡,徐冷心裡就是一陣空蕩蕩的心酸,自己前世不爭氣,父母都快50了還在每天的奔波勞累,只為賺一點錢養家。
上次流淚都不知是什麼時候事情的徐冷從思緒裡醒轉後發現自己早已是淚流滿面,不由自主的望著那張至親的臉喊了一聲“爸爸!”這一聲看似平淡的叫喚中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既有對父母親養育之恩的感激,又有讓父母擔憂操勞的愧疚。
咬了咬牙,徐冷抹掉了臉上的淚水,忽地,伴隨著地上水泥地傳來的砰的一聲,徐冷雙腿彎曲雙膝著地,跪在了冷硬的石板上,跪在了那大愛如山的父母面前,重重的磕下了頭,頓時額頭上烏青一片!
“哎,你這孩子,你這是幹什麼?”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來下的肉,徐母親一見徐冷如此樣子,馬上坐不住了,手忙腳亂的站起來與扶徐冷,一向嚴肅的徐父也忍不住了,起身道“徐冷,你這是幹什麼,快點起來!”
徐母伸手去扶徐冷的肩膀,卻發現撼不動徐冷的鐵肩,彷彿徐冷是釘在地上似的。
徐父親臉故意拉了下來,嚴厲道“你幹什麼,難道還要我們求你起來?不就是惹了點事嘛,你從小到大惹的事還少嗎?”徐父就是這樣的人,明明心裡想讓徐冷起來,嘴裡卻是說的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