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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冷沒有問劉成落是不是沒有派系,因為官場就是圈子,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獨善其身的,必定有一個派系,左右逢源這種事情你想也別想,不是朋友就必定是敵人,不然,必將被群起而攻之。
啪嗒!
正拿著手機把玩的劉成落聽了徐冷的話後,眼睛猛的瞪圓了,手機一個沒抓穩就摔在了寫字檯上,楞了半餉才緊皺眉頭道“小冷,你這些話是哪裡看來的?還是說有人教過你什麼?”
正常人都不會相信一個十七歲的半大孩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政治這東西可不是隨便能說的。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正科級幹部,但身為體制中人,劉成落怎會不明白政治鬥爭的殘酷?他不得不提防自己的侄兒是不是被人如何了。
徐冷早料到劉成落的反應,淡淡笑道“姑父,你放心,我可以保證這話絕對不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叫我問你的。至於我怎麼知道這些的,以及我為什麼問你這個,等下我會告訴你的,你先告訴我你的答案。”
劉成落眼睛微微的眯了眯,仔細的凝望著徐冷,彷彿要重新認識一下他這個侄兒一般。而徐冷也絲毫不動聲色,任他看,眼觀鼻鼻觀心,如一尊石像一般安靜的坐著。
終於。劉成落饒有意味地笑了。“小冷。到是大家都小看了你啊。”
徐冷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過去地他可是實打實地孩子。而且是很玩世不恭又倔強無比地那種。誰地話也不聽。對此。他只是平淡地笑笑。過去地始終是過去。嘗過生離死別地滋味。嘗過痛徹心扉地感覺。既然重新來一次。改便改了。只要她們能幸福就好。自己算什麼?
劉成落望著一臉平靜地徐冷。似乎下了什麼決定似地。沉吟道“都是一家人。你問地事情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問。但告訴你也沒有關係。因為。說實際地。其實我只是一個小小地科級而已。根本決定不了什麼。還談什麼加派系?”
說到這裡。劉成落苦笑了一下。“若真地要加上一個派系地名頭。那也不用說地。我們都是錢江市地本地人。市裡地情況我們哪個不清楚?江書記也是我們錢江本地人。而唐市長是外面調來地。江書記在錢江說話一言九鼎。而唐市長是個什麼狀況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聰明人都知道加哪個派系。”
其實徐冷早就猜到了劉成落地答案。所以此時聽他如此回答徐冷一點也不奇怪。徐冷要地不是他地答案。要地是他地態度。沒錯。態度。因為劉成落要是回答他地問題了。那麼就是說將他徐冷不當成一個孩子了。而是一個可以平等交談地人。
得到了滿意地效果。徐冷也沒有再搞神秘。從褲袋裡掏出一張紙就遞了過去。
劉成落今天一直疑惑無比,此時見侄兒又神神秘秘的遞過了一張紙,望了徐冷一眼後就隨手接了過去。可眼睛一掃,他的身體就僵住了,漫不經心的態度剎難間全部不見,待仔細看完後,他猛的吸了一口涼氣。手不由自主的哆嗦著舉起了茶杯,猛灌了一口後,劉成落壓低聲音道“小冷,這是誰給你的?你知道不知道這是一個炸彈啊?!”
徐冷眼睛中精芒暴起,俯身向前,帶著一絲猙獰道“姑父,我知道這是個炸彈,弄不好我們全家都要完蛋。但是,富貴險中求,這同樣也是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
劉成落楞楞的看著眼前猙獰而陌生的十七歲侄兒,他明白自己做不到像他那樣瘋狂的賭博。因為越是局中人,越是沒有那個膽子去冒險。
徐冷沒有告訴劉成落自己要扳倒江利的目的,他明白事情的危險性,但他更知道他迫切渴望讓自己讓徐冷家崛起的強烈願望,他也相信劉成落這個已經入局的人對將來抱負與前途的無盡渴望!
“姑父,你放心,這張東西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是拼是退只需要你一句話。”
嚥了口口水,劉成落顫抖著將紙條遞還給了徐冷,面色一陣陰晴不定後他咬了咬牙,猛的一拳砸到了寫字檯上“好,我劉成落就拼一次,小冷,你既然能找到我,想必你已經有想法了,你說說,我要怎麼做?”
要說徐冷不擔心劉成落下不了那個決心,那肯定是假的。此刻聽到劉成落答應下來,他頓時心頭一喜,定了定神道“姑父,你應該知道,憑我們兩個那是肯定不行的,我們需要一個動的了江利的盟友。而這個人選,相信姑父絕對是猜的到誰的,我們現在就是要聯絡上他。姑父你要做的就是聯絡一個在市政府能和他說的話的人。”
劉成落的眼睛一亮,對徐冷豎起了大拇指“好啊,小冷,過去我們當真是小看你了。”
他也不廢話,拿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