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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不上。”
蕪蕪聽不下去,恨恨將筷子放到桌子上,拿起馮長生的碗:“蕪蕪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二爺的,所以如今才被二爺如此折騰著!”馮長生的胃口很好,蕪蕪餵了兩碗粥才算是把他餵飽了,誰知撤了碗筷馮長生又說要出去走走,奈何他身子有些虛,於是還得蕪蕪扶著才成。
蕪蕪扶著他出了門,才走了一段路便出了一身汗,馮長生也不知是故意還是身子虛,竟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她的肩膀上。蕪蕪像是扛了個麻袋一般,只走了一會兒便沒有力氣了,好不容易到了一個亭子將馮長生放下,身上已經都被汗溼透了。而馮長生卻是一副輕鬆怡然的模樣:“蕪蕪你身子也忒單薄了些,不過走了這麼一會兒就走不動了。”蕪蕪氣得說不出話來,只那眼珠子瞪他。馮長生拉著她的手坐下,頗有些賴皮地躺在她的腿上,又拿著她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讓我睡一會兒,誰來了也別叫醒我。”
不一會兒馮長生便睡著了,蕪蕪仔細打量著他的臉,發現他閉著眼睛的時候便不想平日那樣冷峻,他的鼻樑很高,蕪蕪用手碰了碰他便不滿地哼了兩聲,倒是越發像個孩子了。
馮長生這個人自私又惡毒,永遠不會讓別人左右他的決定和行為,他就是一條盤踞著的毒蛇,有時雖然看著他沒有任何危險,但隨時都有可能被他的毒牙咬到。便是他此時對蕪蕪再好,也終究不會幫她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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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后生辰的採買也是交給馮長生和孫清遠辦的,孫清遠便在自己府中置辦了兩桌酒席,將平日相熟的和太后生辰管事的人都請了來,因也請了官員的家眷,便特意讓馮長生將蕪蕪也帶了來,又在女眷與他們之間隔著個屏風,倒十分妥帖。蕪蕪這一桌坐的女眷大多是官員的夫人,她們對蕪蕪也有些耳聞,心中是有些瞧不上她的,便也不同她說什麼話。
酒至半酣,蕪蕪攜了薛鳳出來,不多時便看見孫清遠送一個人出門去了,蕪蕪讓薛鳳在園子裡等著孫清遠回來,自己則先回去了。她正走著,卻看見迎面來了一個人,這人五十多歲的模樣,虎目含威,正是關益舊日的同窗好友蔣譚,如今是禮部尚書,真真是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蔣譚將前方路上站著個女子,便想要換一條路走,哪知蕪蕪卻追了上來,滿臉慌張道:“這位大人能否幫妾身一個忙,妾身的婢女找不見了,妾身又找不見路,能否請大人幫忙找找?”
蔣譚本想拒絕,但見蕪蕪神色慌張可憐,他性子又是剛正不阿,不怕被別人說了閒話,便答應了蕪蕪。蕪蕪慌慌張張地帶著蔣譚在園子裡亂轉,等時間差不多了才帶著蔣譚去了薛鳳處,才至那裡便聽見薛鳳的聲音從假山後傳了出來:“清遠啊,我真的是你的孃親啊。”假山後靜默了一瞬,接著孫清遠冷漠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我娘是孫茂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麼可能是你,再不要說這樣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虹膜醬的地雷,愛你愛你我愛你》///《
23、意外之請
“我娘是孫茂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麼可能是你,再不要說這樣的話。”
薛鳳見孫清遠這樣冷酷,又急又恨:“孫茂的妻子根本生不出孩子來,你剛剛出生便被孫家的長輩抱走了,我記得你胸口有兩顆硃砂痣,那日你在馮家換衣服的時候我都見到了,這都是老天爺見不得我們母子分離,才讓我們又見到了面。”孫清遠這才想起眼前這人是馮長生府中的,心思一轉,便換了一副神情:“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也不可能輕易相信,且等我去查清楚再說,這件事可有別人知曉?”
薛鳳剛要開口,卻想起來時蕪蕪的叮囑,於是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如今是大官了,這樣的事傳出去對你的名譽有毀,怎麼會告訴別人知道。”孫清遠這才鬆了一口氣,含糊應付了薛鳳兩句,便揀小路走了,薛鳳擦擦眼淚也走了。此時蔣譚和蕪蕪正藏在假山旁的一個洞裡,兩人一離開他們便出來了。蕪蕪臉上驚疑未定,喃喃自語道:“原來孫大人的母親竟是她……這可是怎麼說的。”
因為關益的緣故,蔣譚和孫清遠也是有些交往的,只是他一直對孫清遠沒有什麼好印象,關玉梅死後不久他又應了崔雪雁的婚事,於是對他更是厭惡得很,若不是今日孫清遠軟磨硬泡,他是絕不會來的。他聽了方才薛鳳和他的對話,便知道無論薛鳳說的是真是假,孫清遠都是不會認她的,便有些擔憂地問道:“不知道夫人的夫君是哪位大人?”“不是什麼大人,只是一個商戶。”蔣譚臉色有些嚴肅,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夫人回去就將那婦人送走吧,不然只怕日後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