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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晚上都會來找蕪蕪,就如同他所說的那般,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求,只瘋狂地要她的身子,瘋狂地佔有她。要完之後便絲毫也不停留,不給蕪蕪絲毫關懷,更不肯給她片刻憐惜。
蕪蕪身上的傷一直都未曾好,新傷疊在舊傷上猙獰恐怖,藥塗了一層又一層,卻總比不上傷痕增加的速度。青娥察覺出這次與往日不同,暗中掉了好幾回眼淚,她覺得蕪蕪已經快要崩潰,卻幫不上什麼忙,只能衣食上越發小心照顧著。
這日是初五,青娥收拾完床鋪後卻反應過來一件事,她心中一喜,慌忙去找蕪蕪。她出門一看,卻見蕪蕪正蜷縮在藤椅上,只幾日她便瘦了一圈,下巴尖尖小小十分可憐。青娥上前扯了毯子給她蓋好,柔聲問道:“這個月姑娘的癸水是不是沒有來?”
蕪蕪忽然睜開了眼睛,裡面不是喜悅不是慶幸,而是滿滿的驚恐失措,青娥正要安撫,嘴卻被她捂住。她的眼中滿是哀求之色:“青娥不要說,誰也不要說!”青娥一愣,不知她究竟為何如此,但見她是這樣一副神色便只得先點了點頭,道:“奴婢不說,奴婢什麼都不說。”
蕪蕪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全身都在顫抖,無助又悽楚的模樣。青娥扶著她進屋躺下,往香爐裡添了些安神香,這才關門出去了,蕪蕪縮在被子裡又忍不住發起抖來。
楚歌十幾歲便開始接客,鴇母根本不會讓她有孕,所以定然灌了她許多陰寒之藥,她這具身子受損得厲害,是不可能有孕的,是故馮長生和蕪蕪都未曾有過什麼措施,後來蕪蕪果真未曾有孕,哪知偏是這個時候竟懷上了。
蕪蕪此時已經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上這個孩子,且若馮長生知道她有孕,還不知是怎樣一番反應,許是因為這孩子而放過她,但她生下孩子之後他就絕不會放她走,那時她也多了牽絆平白添了掛心的事。又許是絕情到底送她一碗落子湯,若是這樣反而還好,又只恐馮長生不肯如此。
她縮在床上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個法子來,昏昏沉沉之時門卻開了,她睜眼一看,便見馮長生站在門口,眼裡依舊滿是恨意。他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了下去,然後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袍,他的身體像是蓄著力量與兇惡的野獸,還沒碰蕪蕪便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41、晉江瓊花郎君
馮長生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看著她;手指挑起她一縷頭髮輕嗅著;然後手指似觸非觸地沿著她的脊椎滑下來,最後手掌停在她臀上;他的手停在那裡不輕不重;卻像隨時準備攻擊的毒蛇一般。蕪蕪終於忍受不住顫抖了起來,她雙手緊緊握著被子;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馮長生可以在她驚恐非常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模樣,厲鬼一般夜叉一般;吃人的豺狼一般;吐信的毒蛇一般;然後他從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笑容:“蕪蕪竟也是會害怕的;你這樣怕;我看了便覺得高興歡喜。”
他說完便翻身上了床,捉住蕪蕪兩隻手腕固定在頭頂,不顧她的驚恐顫抖,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一邊解一邊笑道:“反正你也是供我洩|欲的,以後也不用穿什麼衣服,每日躺在床上等我便是了。”蕪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別過頭去不肯出聲,馮長生卻翻過她的身子,讓她的胸肩抵著床,一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裡猛動了幾下。
蕪蕪悶哼一聲,卻又死死地捂住了嘴,馮長生兩手抓在她纖腰上,越發用力不留情:“我要你叫,你給我叫出來!”蕪蕪拼命搖頭,雙手死死抓著身下錦被,就是不肯出聲。
“我倒要看是你倔還是我強!”馮長生猛地將她翻過來,復又狠狠擠進去,一隻手掐著她下頜,瞪著她低吼:“給我叫!”蕪蕪哪裡肯,拼命守著自己最後一絲尊嚴不出聲。馮長生冷笑一聲,扯了被子蓋住她的臉,發狠猛撞一陣完了事。
揭開被子一看,但見蕪蕪臉色蒼白,垂著眼,唇上都是青紫的齒痕,有幾處已經咬出血來。馮長生下了床,用溼帕子擦了擦身上,又慢條斯理地穿起衣服:“你不必等胡良了,我還未曾動手那戶部尚書趙洪便開始找他的麻煩,只怕此時他正埋頭在那些陳年舊賬裡不得閒。京城可不比望西郡天高地遠,幾十雙幾百雙眼睛暗處盯著他的,但凡他有一絲錯處,便要被揪著不放了。”
蕪蕪挺在床上不動不出聲,彷彿這話不是在同她講的一般。馮長生倒也不在意,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臉頰,神色竟然是溫柔的,他說:“見你這樣痛苦絕望,這樣怕我怨我,你不知我心裡多高興多歡喜。”
蕪蕪一僵,仍是不開口,馮長生卻低頭親了親她滿是傷痕的唇,輕聲道:“我真恨自己早先昏了頭,和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