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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兩腿之間,讓她動彈不得,只覺身子不適自己的,不得不聽馮長生的擺佈。
“蕪蕪的身子當真是白。”馮長生忽然嘆息一聲,伸手抓住她的胸,他有些用力,疼得蕪蕪輕哼了出來。馮長生卻低頭堵住了她的唇,靈活的舌撬開了她的唇齒,放肆地掠奪起來,直到蕪蕪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手卻依舊握著她的胸揉搓。蕪蕪的面板很白,映得他的手臂有些黑,一黑一白差別這樣分明卻又交融著。
馮長生忽然擠進了蕪蕪的花徑之中,歡愉刺激得蕪蕪渾身一顫,哪知馮長生卻又停了下來,不進去,也不退出,就這樣卡在中途。蕪蕪惱得恨不得咬他一口,馮長生卻又毫無預兆瘋狂地抽|插起來,蕪蕪哪裡受得住,手指緊握著窗沿想要穩住身體,馮長生卻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肩上,逼著她和自己一起動了起來。
“叫出來!說你要!”馮長生將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猛地一頂,蕪蕪終於失了理智,嚶嚶叫了出來。馮長生受了鼓勵,越發地賣力起來,雙手托起她的臀一上一下地晃動起來,蕪蕪何時嘗過這等滋味,當下便不能自已地叫了起來:“二爺!二爺不要……二爺!”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是那樣的動人嫵媚,能撩撥起男人的慾望,讓所有的男人都想要佔有她,想要代替馮長生!這時卻忽然從隔壁傳來那男人的咒罵聲。蕪蕪聽到覺得有些羞恥,哪知這一愣神便讓馮長生不快,狠狠頂撞了兩下:“蕪蕪當真是個貪心的。”
蕪蕪知道他定然是誤會了,可是正要解釋卻張口便是嚶嚀,立刻便忘了要說什麼。兩人這樣斷斷續續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才算是住了,這時外面卻是靜悄悄的,竟然連平日裡的鼾聲也不聞。蕪蕪知道自己放在的叫喊聲定是讓所有人都聽見了,當下羞得沒臉了,恨恨捶了馮長生兩記,氣道:“上次在馬車裡二爺不讓我叫出來,怎麼今天卻轉了性子!如今這麼多人都聽見了,蕪蕪以後還如何見人!”
馮長生扯過她摟在懷裡,臉上一副饜足的表情,聲音有些低沉:“不讓叫有不讓叫的好處,讓叫有讓叫的妙處,反正你是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便要做什麼。”蕪蕪氣得哼了一聲,不滿道:“白日坐一天的馬車,身子都要累散架,晚上二爺還不讓人好生休息,當真是不讓人活了!”
馮長生將她拉了過來,並不理會她的抱怨,摸了摸她的背哄道:“睡了,明早還要趕路。”於是兩人歇下,再無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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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蕪蕪便被馮長生拉了起來,說來也巧,兩人剛剛開門旁邊的門也開啟了,昨日那男子依舊懷抱著與他同行的那個女子,他見了蕪蕪眼神莫名火熱了起來,那一雙情|欲過剩的眼睛恨不得黏在蕪蕪身上。一抹冷笑爬上了馮長生的嘴角,他的手臂環繞在蕪蕪的纖弱的腰身上,手還不老實地在她腰側摩挲,直嫉妒得那男人雙眼冒火才攜了蕪蕪下樓。
那男人一看見蕪蕪便想到了昨晚那撩人動聽的叫聲,身體不由自主地便動情了,如今兩人離去,他的目光更是黏在蕪蕪的腰身上,心中想著若是雙手握著這樣的纖腰會是怎樣一番銷魂蝕骨。只是當他看到馮長生的手臂時,便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只得悻悻下了樓去,在兩人對面的桌子坐了。
他熱切地看著馮長生身邊的蕪蕪,越看越覺得口乾舌燥,只覺她身上全是好處,這樣的女人生下來就是來要人命的,誰遇上了誰就要酥死了。他正這樣想著,卻忽然有人潑了他一臉水,他唬了一跳,抬頭一看卻是一個形容憔悴的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
“你個喪良心的!拐了別人的老婆跑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受人白眼,你跟我回去!”這婦人哭著便去拉他的手,想要把他拉回去,卻被他狠狠一推撞上了桌角,他也不理,只道:“你這女人不好,還不准我找別的女人不成!”那婦人氣得更是啼哭不住,顫顫巍巍指著他道:“你一天什麼活計都不幹,還不都是我養你,如今你倒嫌棄起我來了!你個吃軟飯的!”
那男人一聽哪裡能幹,當下便打了婦人一個耳光,婦人又要打回來,兩人當下撕扯到了一起,有上去勸的,有叫好的,當下亂成一團。
與這混亂格格不入的便是馮長生和蕪蕪兩人,蕪蕪窩在馮長生的懷中冷眼看著這兩人,手中擺弄著馮長生腰上繫著的穗子,道:“二爺和蕪蕪一直都這樣不要改變好不好?”馮長生一愣,問:“不改變什麼?”
蕪蕪將手中的穗子絞斷了幾根,才幽幽道:“蕪蕪一直都當二爺的女人,但是二爺不要給蕪蕪什麼名分,更不要要求蕪蕪什麼。”馮長生沉默了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