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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蘇芒問道:“是誰打傷了你?還是你那毛病發作,自己掉下來的?”
其實此事說來話長,蘇芒帶著張無忌逃跑之後,鶴筆翁對屠龍刀仍不死心。張三丰百歲壽辰後,張翠山眼見平日裡交好的門派個個逼上門來詢問謝遜的下落,連累師門兄弟,也沒什麼臉面縱橫江湖行俠仗義,和妻兒安心待在武當山上,一心精研本門武功。
如此一來,鶴筆翁衡量風險,毅然在得罪張三丰和得罪蘇芒之間選擇了得罪蘇芒。那時許多門派都在打聽一個姓蘇的單身美貌女客的下落,她的行蹤並不難找,只是她輕功過人,又不在路上耽擱,幾乎沒有人跟得上罷了。
鶴筆翁一路追著蘇芒來到崑崙,他的師門百損門就在青海,佔了地勢之便,總算跟了上來,隨她進入崑崙山。說來也是湊巧,驚神峰上,韋一笑恰好擒獲了朱武連環莊的一個婢女,生吸了她的血恢復元氣,要走的時候與鶴筆翁撞個正著。
二人言語不和,動起手來,韋一笑實力不及鶴筆翁,中了一記玄冥神掌,逃走時碰上萬丈懸崖,不得已攀在巖壁上藏身。然而劇鬥之後,他的痼疾再次發作,摔下巖壁,落在石臺上未死。
鶴筆翁的目標本不是他,若非他和鶴筆翁先交過了手,時間岔開,蘇芒只怕沒有機會去那個小谷中拿取九陽真經。
這些前情韋一笑當然不知,簡單說了幾句,表示這是玄冥神掌和寒冰綿掌的雙重傷勢。
張無忌中玄冥神掌,只有修習九陽真經方能化解,但他是個武藝低微的孩子,韋一笑不可能如此不濟,如果寒冰綿掌的隱患解除,假以時日,他完全可以自行療傷。
蘇芒的臉色黑了下來,冷冷道:“你是說,必須得找個活人讓你吸血才行?吸猴子的行不行?”
韋一笑苦笑道:“若是有用,難道我願意喝人血麼?”
蘇芒笑道:“我看你喝得也挺高興嘛。”
眼下只有兩個活人,一個是她,一個是韋一笑,去朱家莊抓人也容易,可莊子裡的下人婢女做錯了什麼,要被韋一笑吸血而死?韋一笑武功是高,他的命卻不見得比不會武功的人貴重。
至於找個罪大惡極的人……此地天高人遠,鶴筆翁倒不失為一個好選擇,可惜她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她嘆了口氣,問道:“你吸血定要把人活活吸乾麼?”
原著中韋一笑每吸人血,必定把那人血液吸乾,看來這內傷對血量有很大的需求。其實以明教法王的武功權勢,每次多找幾個人做血源,既不必殺傷人命,又能獲得足夠的鮮血,不知韋一笑為何寧可揹負吸血惡魔之名也不願這麼做。
韋一笑道:“這倒不必,只不過被我吸血的人多半是我的對頭,索性咬死乾淨,難道還留著他找我報仇?”
蘇芒心下一鬆,猛地撤掌站了起來,冷冷道:“算你走運,我帶你去朱家莊抓幾個人。可你若吸死任何一個,別怪我不客氣。”
韋一笑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少女威脅,感覺竟是新鮮大於惱怒,何況蘇芒是他救命恩人,青翼蝠王再怎麼陰毒古怪,也難以對恩人無禮,喘息幾下,道:“你我萍水相逢,為何……為何要這樣費心?”
按蘇芒的脾氣,別說一個大活人,就算一隻狗凍僵在這裡她一樣會救。不過話當然不能這麼說,她冷冷道:“我不喜歡半途而廢,做好人總要做到底,否則不如不做。”
韋一笑勉力哈哈一笑,笑道:“既然好人做到底,何不讓我吸了你的血,免得你奔波辛苦……”
這句話自然是說笑,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和這一手掌控自己生死的少女說笑。萬一蘇芒著惱,將他扔在這裡,韋一笑就要被變成一隻被活活凍死的蝙蝠了,但是話到口邊,竟然忍耐不住。
蘇芒倒也沒惱,淡然道:“本來有這個打算,卻怕你吸了我的血再殺了我。明教中人的劣跡我也不是第一次聽到,當我傻麼?”
她不再和他閒聊,又取出繩子,把韋一笑捆在背後,一縱身扒住了山壁,艱難地向上爬去。
韋一笑輕功舉世無雙,體重當然輕得很,可他畢竟是個成年男子,這一番辛苦比之前更甚。好不容易上去,再奔赴朱家莊抓了兩個下人,韋一笑還沒怎麼著,蘇芒反倒成了一副馬上要猝死的模樣。
韋一笑說話算話,沒傷那兩人性命,寒毒被活人之血抑制住了,雖說身上還有玄冥神掌造成的內傷,但已無性命之險。
好人做到底,此刻已經到底。離強制迴歸還有接近四天的時間,聽韋一笑所言,鶴筆翁很可能還在附近,萬一遇上,以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