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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住。”御宸希用模稜兩可的答案繼續撒著謊,說得若無其事,彷彿真的一樣。
不料,婦女剛好認識詩若雨和張天瑜,也知道她倆剛搬走,聽罷便以為他是新搬進來的,立即皺起了眉頭,先前的客氣熱情迅速消失,沉著臉,不再說一聲半句,很快,到了三樓的時候,她走進其中一間房。
御宸希雖有疑惑,卻沒多想,繼續揮動大長腿往上走,直到抵達最末一層,伸手拍門。
力度很大,拍得很響,許久後,門才開啟,卻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映入他的眼簾。
“你是誰?”御宸希馬上質問了出來,嗓音低冷,一張俊臉也儼如烏雲密佈,陰霾深沉。
本來,年輕男子開啟門時見是不認識的,已經很不爽,如今還被人這般質問,便也來火了,不客氣地回瞪著御宸希,凶神惡煞地道,“那你又是誰?他媽的敲開我家的門,問我是誰,你沒病吧!”
御宸希極少被人這樣謾罵,劍眉皺得更甚,倒是人已經冷靜下來,隱約意識到什麼,問,“你家?我記得,這裡以前是我朋友住的。”
年輕男子也略略明白過來,但還是語氣不佳,哼道,“你也會說是以前,現在它是老子的了!”
“你幾時搬進來的?前面的租客呢?搬到哪去了?為什麼會搬走?”
“搬來才一天左右,至於你後面那些問題,抱歉,我不知道,你找房東問去吧,老子時間寶貴,恕不奉陪了!”
話畢,事不宜遲把門關上。
御宸希面色頓時又是一冷,但也沒再為難對方,若有所思地站立了大約十來秒鐘,轉身走下樓梯,經過三樓的時候,想起那個婦女的古怪神色,不由停了一下,敲響她的家門。
婦女很快開門,見是他,愣了一愣,隨即冷淡地問,“什麼事?”
御宸希沉吟,尷尬地道,“對不起,剛才我說住在六樓是騙你的,因為我怕你不肯讓我上來,其實,我是她們的朋友,不過,我發現她們似乎搬走了?你好像認識她們?那你知道她們搬去哪了嗎?”
御宸希話音落下好一陣子,婦女經過一番恍然大悟,思考,衡量,終於相信了他的話,恢復了原先的友好,應道,“嗯,她們確實搬走了,就在兩天前,房東不守信用,臨時加她們的房租,她們氣惱之下和房東吵了一架,於是搬走了。”
“嗯,那搬去了哪棟?你能帶我去嗎?我,真的有急事找她們,對了,我會付你資費的。”御宸希也變得很溫和起來,邊說邊掏出皮夾,抽出幾張紅色大鈔遞給了婦女。
婦女頓時傻了眼,這是頭一次碰上這種情況呢。不禁像看怪物似的盯著御宸希,看著看著,腦海冷不防地冒出平時在電視網路上看到的那些詐騙案例,心頭頓然一凜,但又覺得眼前的男人不像壞人,緊接著便又打消躲避的念頭,如實地回答她也不知道。
她生性八卦,熱情,平時上落見到大家,都會主動打招呼,久而久之與詩若雨和張天瑜熟絡起來,從而知道一些情況,但兩女孩搬家那天,她剛好不在,也就沒了解到她們搬去了哪。
御宸希看得出婦女沒騙他,於是不再追問,對她道了聲謝謝,繼續下樓去。
站在一樓的樓梯口,看著昏暗窄小的周圍,他不禁想起那次強行把她壓在這裡,瘋狂吻她,摸她的情景,隨後,當他走出這棟樓房,途經熱鬧的夜市,又憶起曾經攬著她走過的畫面,於是,心情愈加沉悶沮喪起來。
接下來,他不再給她打電話,因為他清楚,她不會接。
第二天,他早早回到公司,把錢子易叫來,交代,“無論你用什麼辦法都好,把詩若雨或張天瑜找來,詩若雨不肯的話,就找張天瑜,我一定要見到她!”
錢子易頓覺意外、怔忪。
而跟御宸希一起回公司,正準備去忙活的沈軒,倒是冷不防地插了一句,鄭重其事地道,“御少,你還是別打擾若雨了,她不會見你的,永遠永遠都不會!”
御宸希脊背倏地一僵,視線立馬轉移到沈軒的身上,挑眉沉默幾秒,質問,“是不是你又去找過她?你又跟她說了什麼?”
嗓音越發的冷,目光也甚是駭人,如利刃一般。
沈軒無懼,坦白告知,“這次是她親自約我的,她問我,應不應跟你在一起,我就跟她說,如果她不介意其他事,不介意你逢場作戲,也只是想和你短暫的快樂,儘管且走且看……”
“放屁!”
沈軒話還沒說完,御宸希猛地揪住他的衣領,一拳頭狠狠地揍了過來。